我在异世召唤全史名将 - 第1136章 横武卒,进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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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136章 横武卒,进击!
    田忌眼观六路,丈八蛇矛挑起面令旗。
    “青骓骑,回风舞雪!”
    残存的半数两千余青骓骑突然散作满天星,同样变作每三骑为一组,主骑持铁枪突前,左右两骑各执藤牌与套索。
    这变阵之快,竟比横州军的钩镰枪更早一步完成。
    “当啷!”
    第一支飞爪被三面藤牌合力荡开,铁蒺藜在盾面上擦出串火星,后方七八名紧随其后的青骓骑手中的套索却如毒蛇出洞,缠住弩车前轮猛地一拽。
    整架弩车轰然倾覆,压得后方横州军阵型一乱。
    “来得好!”
    最前方的一位横州裨将狞笑,手中铁枪劈下,前排骑兵突然变作三列雁行,马槊手突前半步,槊尖在青骓骑阵前织出片银网。
    后排蛇矛手趁机甩出麻绳,绳端铁爪“咔嚓”扣住青骓骑的马镫,最末的连枷手则抡圆了兵器,枷齿如暴雨般砸向敌骑面门。
    田忌在阵中看得目眦欲裂,丈八蛇矛重重砸在马鞍上。
    “变阵!游龙绞杀!”
    残存的青骓骑闻言齐声呐喊,银甲骑士们再次两两一组,前骑平端铁枪突刺,后骑则倒挂金钩,双腿夹住马腹,手中斩马刀借着战马冲锋之势劈向横州骑兵脖颈。
    “当啷!”
    火星四溅中,横州军的连枷手反手用枷杆架住刀锋,枷齿却已缠住对方刀刃。
    青骓骑后骑见势不妙,竟从靴筒中抽出柄三棱刺,反手扎向横州军战马脖颈,那战马吃痛长嘶,前蹄扬起将骑士掀翻在地,却见马腹下早已绑着层浸油藤甲,三棱刺仅没入寸许便被卡住。
    “好个青骓骑!”
    横州裨将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珠,突然从鞍旁摘下面铜锣。
    但听“铛”地一声巨响,后排百名骑兵突然甩出锁链飞爪,爪钩在青骓骑阵中炸开朵朵血。
    青骓骑阵中突然传出悠扬骨笛声,残存的骑士竟从马鞍下抽出面小圆盾,这些盾牌不过脸盆大小,边缘却铸着锋利锯齿,在火光中泛着幽蓝——分明淬了剧毒。
    但见银甲骑士们将盾牌套在左臂,右手铁枪舞得密不透风,竟在阵前筑起道带毒的铁壁。
    横州军前排的马槊手猝不及防,槊尖戳在盾牌上竟被锯齿缠住,后方的青骓骑趁机催动战马,马镫上的铜铃节奏突变,战马突然齐刷刷后撤半步,借着横州军前冲之势将马槊绞得脱手。
    后排蛇矛手刚要补位,却见青骓骑阵中飞出数十支流星锤,锤头裹着浸油麻布,落地即燃,竟在横州军阵中烧出条火巷。
    “尔敢!”
    横州裨将暴怒,摘下鞍旁标枪便要投掷,却被青骓骑阵中飞来的袖箭逼得仰身避让。
    “有意思!”
    诸葛亮羽扇轻摇,木车轱辘碾过满地断枪,但见横州轻骑阵中忽然杀出百骑黑甲,他们胯下战马额前生有白斑,正是苍州特有的“照夜白”。
    这些骑士不持刀枪,却将马鞍上的麻袋劈头盖脸砸向青骓骑。
    田忌初时不解,待看清空中飘落的物事,顿时面色大变——那竟是成群的毒蜂!
    这些蜂子尾针泛着幽蓝,显然喂过剧毒,青骓骑战马被蛰得悲鸣乱窜,骑士们也被迫弃枪挥袖,阵型顿时如沸水翻腾。
    “巽字营,风卷残云!”
    诸葛亮令旗再挥,横州轻骑突然散作三十六个小队,每队六骑呈锋矢阵,专挑青骓骑阵型薄弱处突破。,手中的钩镰枪不再脱手,而是贴地横扫,专斩战马脚踝。
    青骓骑且战且退,田忌却突然发现蹊跷——这些横州骑兵看似在追击,实则将残余的青骓骑往东南方驱赶。
    他连忙举目望去,但见十里外有片枫林,红叶如火,在晨风中沙沙作响。
    “不好!是陷阱!”
    田忌猛然醒悟,却已来不及变阵,最前方的青骓骑刚冲进林边,地面忽然塌陷,露出丈许深的壕沟。
    沟底密布倒刺,战马坠下立时丧命,骑士们却借着坠势踩着马背跃出,手中铁枪如毒龙出海。
    “不愧是武州精锐,确实不凡。”
    诸葛亮轻拍木车扶手,眼中满是赞赏,这些青骓骑分明是故意坠马,利用壕沟高度差发动突袭。
    果然,最先跃出的骑士已将铁枪钉入后方追兵咽喉,血溅在枫叶上,宛如红上加朱。
    而就在这时,横州军阵中忽然响起苍凉的牛角号,三十六队轻骑闻声即退,如潮水般从两侧绕开青骓骑,随后散入枫林。
    忽然,枫林深处传来金铁交鸣之声,三十六面青铜狰狞兽面鼓被同时擂响,鼓声震得枝头红叶簌簌飘落,更震得青骓骑战马人立而起——每面兽鼓后方,都藏着横武卒特有的“震天槌”。
    这些槌手皆是双臂有千斤之力的力士,他们赤着上身,肌肉虬结如老树盘根,每一下擂击都让地面微微颤抖。
    “武卒,进!”
    随着一声炸雷般的暴喝,枫林里涌出黑压压的步兵方阵。
    这些横武卒身披三层重甲,外层是浸透桐油的玄铁札甲,中层是锁子连环甲,内层竟是罕见的犀牛皮软甲,手持丈八长戈,戈尖在枫叶间隙中闪过点点寒芒,恍若从地狱爬出的修罗。
    重甲步卒踏着诡异的步点,每五人便组成个小方盾,五方盾又聚成大方阵,层层迭迭宛如涌动的玄铁潮水,最前排的横武卒手持两米长戈,戈刃在晨光中泛着青芒,后列士兵则将铁戟重重顿地,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。
    外层玄铁甲胄布满菱形凸起,中层锁子甲细密如蚕,内层竟是浸透盐水的熟牛皮!
    更可怕的是他们头顶的鎏金兜鍪,面甲处延伸出半尺长的獠牙状铜饰,此刻正随着步伐晃动,在朝阳下宛如群兽亮齿。
    “放拒马!”
    横武卒阵中又响起清越的铜锣声,三十六架特制拒马桩从林间滑出,这些机关并非死物,桩身布满倒刺,底部装有转轴,在横武卒的推搡下竟如活物般旋转突进。
    青骓骑的战马刚要腾跃,马蹄便被转动的拒马缠住,惨叫声中,骑士们被甩向半空。
    “杀!”
    横武卒阵型突然裂开道缝隙,一位五百主亲率的死士营从中杀出,他们清一色左手持鸢形盾,右手握三棱透甲枪。
    武卒的编制,五人为伍,设伍长一人,二伍为什,设什长一人,五什为屯,设屯长一人,二屯为百,设百将一人,五百人,设五百主一人,一千人,设二五百主一人。
    其中,“二五百主”也称“千人”,也就是以一千人为基本的作战单位,类似的一个团,需要打战的时候再灵活编制,设将军一人指挥。
    这种编制,能够充分体现武卒的指挥系统在作战中的灵活性,能达到如脑使臂,如臂使手,如手使指一样。
    即便是战败了,也是可以迅速的组建军阵——不管各军队士兵是否相识,在这种各级将官存在的情况下,都可以迅速的组合起来。
    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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