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异世召唤全史名将 - 第1149章 尽数围杀!道兵之威!(终于要把梁
第1149章 尽数围杀!道兵之威!(终于要把梁山写完嘞)
“虎骑·玄虎衔兵!”
诸葛昆龙禹王槊突然下压,三百虎骑齐刷刷勒住缰绳,重骑兵阵型上方凝成的玄虎法相陡然凝实!
法相利爪所过之处,泥浆里尽是断肢残骸,索超刚爬起身,便见玄虎法相由战场煞气凝成的尾巴扫过他的身躯。
“噗!”
原本健硕的身躯直接横飞而起,手中的金蘸斧再次“当啷”落地,斧面上还粘着半片带血的甲叶。
“豹骑·幽豹噬魂!”
七百豹骑轻骑突然加速,马背上的连环弩机“咔咔”作响。
张清急摸袖中石丸,却发现石槽早已干涸,只能眼睁睁看着三十支弩箭破空而来,箭簇擦着耳边掠过,钉在身后松树上嗡嗡震颤。
而另一边的董平终于挣脱漫天箭矢的纠缠,双枪舞成银轮冲向虎骑阵,但玄虎法相却突然张嘴咆哮,声浪震得他耳膜出血,双枪竟脱手飞出。
有豹骑轻骑甩出锁链,链头铜锤“砰”地砸在他膝盖上,双枪将扑通跪地,转头见索超已被虎骑铁蹄围住,金蘸斧深深插在泥里,斧柄上还挂着半截断指。
“虎豹骑·煞气吞天!”
诸葛昆龙暴喝如雷,禹王槊当先撞进残阵,玄虎法相与幽豹法相再次交融,滩涂之上腾起血色风暴,一旁索超的驽马突然人立而起,马面甲上的鎏金纹路竟渗出黑血,转眼便被铁蹄踏作肉泥。
而此时张清的飞石也终于耗尽,他望着扑面而来的虎骑,摸出最后一颗石丸,咬破舌尖含在嘴里,转身撞向最近的豹骑轻骑。
“砰!”
石丸在豹骑胸甲上炸开,却只留下道白印。
那轻骑狞笑着举起弩机,张清闭眼前最后看见的,是董平被三支弩箭钉在泥地里,双枪将至死还攥着半截枪杆,枪尖上挑着片带血的虎骑甲叶。
江对岸传来隐约的战鼓声,诸葛昆龙抹了把脸上的血水,禹王槊挑起索超的头颅,他身后,玄虎虚影仰天长啸,幽豹幻影绕阵三匝
而此时江中的宋江握紧刀柄,指节发白。
他看见索超的金蘸斧插在泥里,斧柄上还挂着半截断指;董平的双枪折成四段,枪杆上布满齿痕;张清的飞石散落一地,其中一颗还沾着脑浆。
此时白马渡当中三十六寨的灯火次第亮起,却照不亮江面上漂浮的残甲——那些甲片在月光下泛着墨色,宛如死去的幽豹鳞片。
江风裹着咸腥味掠过面颊,宋江望着横州舰队如黑鳞巨龙般压境,五牙大舰的青铜撞角在暮色里泛着冷光。
“哥哥,水寨的床弩还剩三十架。”
朱武捧着舆图的手微微发抖,羊皮卷边缘被血浸透,晕开一片暗红。、
“只是床弩的巨型箭簇……箭簇只剩不到上百支了。”
宋江没有回头,他望着横州舰队前锋切入白马渡水域,艨艟舰首的青铜撞角犁开碧波,在江面划出无数道银弧。
那些战船吃水极深,甲板上立着整排整排的弩机,箭槽里寒光闪烁,倒像是把整片水面都铸成了杀人利器。
“军师可知,当年晁盖哥哥带咱们跟随天公将军一起起义时,也是这般阵仗。”
宋江忽然开口,声音被江风扯得又低又哑,他解下腰间酒囊,却发现囊中早已滴酒不剩——那姜小白送来的武州烈酒,早在三日前就分给了水师的弟兄们。
吴用羽扇顿在半空,扇骨上“智多星”三个字被潮湿的水雾泡得发胀。
他看见宋江鬓角的白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,看见他腰间那柄锈迹斑斑的朴刀,刀鞘上“替天行道”的朱漆早已剥落,露出里面发黑的木纹。
“朱武兄弟,,咱们这梁山泊里,就你最对得起'神机军师'四个字。”
宋江突然转身,目光越过朱武肩头,落在远处那些步军的军帐上,皆是东拼西凑的蓑衣帆布,好些帐篷顶上还盖着从梁山带来的破草席,在夜风里簌簌作响。
朱武浑身一震,手中舆图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
他看见宋江嘴角扯出个苦笑,那笑容像极了晁盖临终时的模样——那汉子浑身是血,却死死攥着梁山泊的地图,说要把忠义堂的旗子插到官军城池当中去。
“是哥哥与诸位兄弟们抬爱。”
朱武弯腰拾起舆图,指尖触到图上“铁锁连环”的字样。
“不。”
“是朱武兄弟对得起这四个字!你道骨仙风之姿,神机妙算之智,精通阵法,谋略过人,在水泊边上,你以芦苇为兵、泥沙作将,骗得官军在滩涂上转了三日三夜!”
宋江重重一拳砸在船舷上,震得腰间铜牌当啷作响。
“可如今呢?如今我竟要你领着残兵败将,去守那用蓑衣帆布搭成的军帐!去射那掺了砂石的箭簇!去驾那船底生虫的艨艟!”
他忽然上前一步,锈迹斑斑的朴刀刀鞘撞在一旁的护栏之上,发出“当”的一声闷响。
朱武膝盖一软,扑通跪在甲板上,他看见宋江眼角有泪光闪烁,那泪光映着横州舰队的灯火,竟比梁山泊的芦苇还要苍凉。
“哥哥!”
“此时不是论罪的时候,横州舰队主力已经推进至江心,咱们……”
吴用突然将羽扇横在二人之间,扇面残羽在夜风中簌簌发抖。
“军师!”
“你且跟朱武兄弟,带着剩下的弟兄们,从西面水道突围,那里有片芦苇荡,我昨日命童威兄弟藏了二十艘小船,船底涂着横州火漆,定能混过横州军的眼线。”
宋江突然打断他,声音里带着几分乞求。
“荣兄弟,你的箭术天下无双,若能一同护送二位军师离开……”
他转身望向荣,这位神箭手正默默擦拭着宝雕弓,箭囊里只剩三支白羽箭。
“哥哥!”
荣突然拉满弓弦,宝雕弓发出“咯吱”的声响。
“哥哥要我们走?”
“当年在梁山水泊,是谁在忠义堂前带着吾等拜天拜地拜兄弟?”
荣的声音在夜风里飘散,像一片被风吹落的芦苇絮。
“如今梁山泊的旗子还在,哥哥的脊梁却弯了!”
他忽然松手,白羽箭“嗖”地射向江心,在一面横州舰队的旌旗上划出道裂痕。
宋江浑身一震,朴刀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他着荣宝雕弓的弦还在颤抖,看见吴用羽扇上的残羽在夜风中飘摇,看见朱武跪在甲板上,膝下是斑驳的血迹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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