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不吃窝边草,可盛总是狼啊! - 第4章 直接把人扛起来往客房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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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风野悄摸打量盛聿的脸色,奈何看不出一丝波动。
    聿哥真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啊!
    玩这么大!
    “你怎么穿著盛聿的衣服?”陆老太太用力拽住祝鳶的衣领,愤然甩开,刚缓和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。
    祝鳶心口一窒!
    什么盛聿的衣服,他们怎么知道的?
    余光扫向周边眼神各异的眾人,祝鳶稳住心神,连忙抓起衬衣的领子侧边一看,果然绣了一个暗纹的字:聿
    不光是盛聿,这个圈子里很多人的衣服都是私人订製,家里有专门的裁缝和设计师,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盛聿的衣服上竟然还绣字?
    谁家好人往衣服上绣字?
    但这怪不得盛聿,衣服是她自己拿的,要怪就怪她太不小心了。
    祝鳶懊恼自己的疏忽。
    可眼下情形逼得她不得不做出解释,否则惹恼了陆家人,最后一分钱也拿不到。
    她现在很需要那笔钱。
    “鳶鳶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祝安安眼神透著担忧。
    盛聿的身份摆在那里,其他人不敢问他,齐刷刷的目光盯著她,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。
    “老太太……”
    祝鳶心想赌一把,盛聿既然开口了,他应该是愿意帮她的吧?
    之前不敢说是不敢揣测这位爷的心思。
    她侧身搀扶著陆家老太太的手臂,先是支吾了一下,表现出难以开口的窘迫,最后才说:“其实是我头晕不小心掉池塘里了,恰好被聿哥看见,聿哥心善仗义,把我捞起来以后担心我著凉,给了我一件衣服。”
    “我信你个……”凌冰脱口而出的谩骂,却在盛聿抬眼朝她看过来的剎那硬生生憋回去。
    陆老太太余怒未消,“你掉池塘里了?”
    “我头晕不舒服就在池塘边坐下,本想缓一下就回房间,谁知道头晕的厉害,就掉下去了。”
    祝鳶状似难为情地摸了一下耳朵,却叫眾人看见她侧边头髮上粘著的几根水草,隨后大家也看见她的裙子也有几块青苔和淤泥。
    陆老太太將她上下打量一眼,这样子可不就是掉鱼塘里了吗?
    原来是虚惊一场。
    “原来是掉池塘里了,我说呢,怎么湿漉漉的。”
    “池塘那边的灯前两天就坏了,昨晚我就差点摔了。”
    “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祝安安担心问道。
    祝鳶摇了摇头,余光瞥见眾人的反应,这谎言应该成立了。
    如果她没有拿了盛聿的衣服而是披著浴巾出来,大家一定会怀疑,浴巾是客房里的,可是客房和她的房间分明是两个方向,她没事去客房做什么?
    但她的衣服湿透了,已经到走光的程度,又不得不找一件衣服换上。
    掉鱼塘里是她临时想到的主意,以防万一,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。
    “没受伤就好,那你怎么一开始不说?”祝安安抬起手,將她头上的几根水草拿下来。
    祝鳶乖巧地站在原地,脸色窘得发红,“我这么大的人掉鱼塘里好说不好听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    盛聿甩动打火机盖子的手一顿,目光落在脸色羞红的祝鳶身上,轻笑一声,转头看向廊下稀疏的树影。
    凌冰说什么也不信,“怎么那么巧,你掉鱼塘里就遇到聿少出手相救?”
    “我心善仗义,有何不可?”盛聿说的漫不经心。
    祝鳶的心臟猛地一颤,心虚別开视线。
    明明是夸他的话,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怪怪的呢。
    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:“可刚才凌小姐说她明明看到祝鳶跟一个男的搂搂抱抱。”
    盛聿將打火机盖子一收,“拎小鸡一样的搂搂抱抱?”
    跟在他身后的司徒嘴角一抽。
    一开始聿少的確是像拎小鸡一样的拎著祝小姐,明明是顶级神顏的两个人,画面却毫无美感。
    但后面祝小姐有点失控,聿少大概也是烦了,直接把人扛起来往客房走去。
    “凌小姐也真是的,这都能看成搂搂抱抱。”
    “我看她就是故意针对祝鳶。”
    “我听说她以前上学的时候霸凌过同学,没想到本性难移。”
    眾人你一言我一语。
    “凌小姐。”陆老太太不悦地看向凌冰,“以后不確定的事不要再说了,这事关陆家的顏面,今晚发生的一切我会如实告诉你父亲。”
    “老太太……”凌冰慌了。
    眼见形势打转,她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祝鳶,说话也不过脑子,“难道你们不怀疑吗?她掉池塘,聿少救她也就算了,那么刚好带了乾净的衣服你们信吗?”
    “怎么,你要管我?”盛聿的语调不再漫不经心,而是透著股上位者的威严。
    这个圈子里,谁敢管盛聿?
    周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,眾人眼观鼻鼻观心,愣是一口气都不敢出。
    凌冰一激灵回过神来,嚇得脸都白了,著急脱口而出:“聿哥……”
    盛聿的一声冷笑打断了她的求饶,“你哥来了都不敢叫我一声哥,你叫得起吗?”
    这话著实有些羞辱人的意思。
    凌冰当场被羞辱得面红耳赤。
    怎么?
    这声聿哥祝鳶叫得,她就叫不得了?
    可他们凌家在这些顶级豪门面前都不够提的,更別说是盛家这样的大財阀,惹恼了,她整个家族都要跟著遭殃。
    凌冰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,却半个字都不敢反驳。
    她无助地看向原风野,希望原风野看在他们两家有点亲戚关係的份上,能帮她说话,“原哥……”
    原风野无奈的白了她一眼,冷声道:“聿哥有洁癖,出门带衣服又不是什么稀罕事,你自己上赶著找骂,谁都帮不了你!”
    刚才他差点真的以为聿哥被撩动了,嚇了一大跳,原来是自己嚇自己。
    凌冰求助无果,只能將希望寄托在祝安安身上。
    “凌冰,今天是你衝动了,鳶鳶是我的妹妹,你冤枉了她我也很生气,但你是我朋友,你跟鳶鳶道个歉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祝安安好心劝她。
    凌冰怔愣地看著她,难以置信地说:“我就是想替你………”
    “凌冰!”祝安安冷声打断她,扣住她的手腕,“听话,这件事是你不对。”
    祝鳶好整以暇地看著这一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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