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不吃窝边草,可盛总是狼啊! - 第17章 我是个正常男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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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车子驶离话剧院的同时车窗升了上去。
    腰间那只有力的时候不断收紧,祝鳶被迫抬起上半身,贴上男人紧实炙热的胸膛。
    祝鳶被扣在椅背上的手心早就潮湿了一片,她被逼退到车厢角落,紧张地叫出盛聿的名字。
    “盛聿,他们看不见了!”
    情急之下带著颤音,紧张紧促。
    然而盛聿却没有鬆开她。
    而是在她被迫抬起上半身的瞬间,迎合著她的动作低头,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脖子,肌肤上湿滑的汗珠带著一丝丝香甜。
    潮热的气息熨烫逼人。
    祝鳶刚做出挣扎的动作,盛聿的手忽然钳制住她的下巴。
    她猛地对上一双眼尾泛红,充满危险气息的眼睛,前所未有的恐慌令她本能做出反抗,抬起右手用力推盛聿的胸膛!
    可她哪里是盛聿的对手,掌心才刚触碰到他,就被他反手压制。
    “啊!”祝鳶吃痛惊呼。
    大概是这一声痛苦的叫声,盛聿牵制住她的动作一顿。
    他敛眸凝著她的脸,见她方才的红晕消退,小脸发白,痛苦地皱著眉头,眼眶隱隱有泪光闪动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他用了几分力,心里很清楚,她再娇弱也不会痛成这样。
    祝鳶哪里顾得上痛,趁他分神之际急忙將他推开,紧紧瑟缩在角落,捂住发痛的右手臂,下意识就要去推车门。
    “不想活了?”盛聿要去拽她右手,忽然意识到什么,大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脖颈,把人提回来。
    车子还在行驶,她这么开门出去,这小身板直接摔碎了。
    当看到祝鳶满脸抗拒的表情,盛聿鬆开她,漠然道:“我做什么了,这么防著。”
    他是什么都没做,可如果刚才不是她痛呼出声,他会停下吗?
    现在十几岁的小姑娘都懂的道理,她怎么会不懂。
    刚才盛聿动情了。
    盛聿將那边的车窗降下来,点了一支烟,“我是个正常男人,你刚才演戏太投入,我有反应是情理之中。”
    祝鳶意识到自己刚才衝动了,只顾著逃离这里,全然忘了车子还在行驶。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,“大家都是演戏,我没放心上。”
    “没有最好。”
    盛聿只吸了一口烟便掐了,转头目光扫过她的右手,“我再问你一次,右手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没怎么,刚才我装的。”祝鳶低著头,心里在想著怎么下车。
    “那你的演技简直出神入化了。”盛聿冷笑一声。
    他手里拿著刚才点菸的打火机,一小枚纯黑哑光的打火机,在他手指间来迴转动,冷不丁地说了一句:“昨晚回祝家,被打了。”
    在盛唐的时候,他拽过她的右手,当时她一点事都没有。
    回去的路上如果出了什么意外,保鏢会告诉司徒,但实际上没有。
    那只是在祝家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祝鳶微愣,没想到盛聿一猜就中,这男人的心思太敏锐了,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步。
    “去医院。”盛聿点了触控屏,將声音传到前排示意司徒。
    祝鳶连忙坐直了,朝著前边喊道:“不用了,我家里有药酒,擦一擦就好。”
    说完话后,她又缩回到角落。
    很明显的排斥,从他鬆开之后到现在,一眼都没看他。
    盛聿把玩著打火机,唇角勾起一抹冷嘲,“司徒,送她回去。”
    车子停在祝鳶住的小区,是她从戏剧学院毕业后在外面租的房子,当时这房子签了合同是要租两年的,她一次性交了一年的房租,只是年前她被祝家认回去之后就没住过了。
    一般的住宅区,算不上老破小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    祝鳶推开车门,正想一走了之,想了想还是侧头打了声招呼:“聿少,我先回去了。”
    盛聿从烟盒里倒烟的手一顿。
    聿少……
    车门关上。
    他抽出一支烟,眉眼透著一股令人不易察觉的阴沉。
    慢悠悠地抬眸看向隱匿在昏暗光线中的民国女学生装扮的祝鳶。
    烟被掐成两截。
    菸丝洒落。
    他收回视线,拿起座椅上那张欠条,【祝鳶】两个字被沾著口红的指印覆盖了。
    悠悠的晚风吹进车厢內。
    一股淡淡的玫瑰香从指印飘散开来。
    回到家之后,祝鳶想起车上的那一幕仍是惊魂未定。
    盛聿太危险了。
    当晚她做了个梦,又梦到两年前的那一晚,她被男人拆骨入腹,可是男人的脸上仿佛有一层雾气笼罩著,她怎么都看不清楚。
    她挣扎著要醒来,忽然雾气散开,她对上一双充满危险气息的眸子。
    祝鳶受到惊嚇睁开眼睛。
    原来是梦中梦。
    大概是真的被盛聿嚇到了,才会做这样的梦。
    两年前的那个男人和盛聿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。
    第二天她在后台中场休息的时候,听见有人找。
    她去了接待室,没想到是手臂绑著石膏的娄奕。
    一看到是他,祝鳶就想走。
    “等等!”娄奕追上去拦住她,鼻青脸肿的样子更加清晰了。
    祝鳶看得生理不適,后退一步。
    他怎么变成这样了,是被仇家打了?
    “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拿什么东西电我了?”娄奕愤怒道。
    祝鳶面不改色地问:“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    “你还跟我装蒜!”娄奕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。
    “你肯定是拿什么东西电我,不然我怎么突然就失去知觉了?”
    “电你?失去知觉?”祝鳶皱著眉,恍然大悟,一本正经地替他担忧,“你该不会是得了癲癇,大脑异常放电,才以为是我电你的吧?”
    “难怪那天晚上你突然就晕过去了,癲癇不是小病,你趁早去看。”
    “你放屁!”娄奕阴狠道,“我怎么可能有癲癇,就是你拿东西电我,祝鳶你胆子不小敢捉弄我!”
    “你不仅有癲癇还有被迫害妄想症,真是病得不轻,赶紧去看,这里没医生。”祝鳶要將他轰出去。
    这里是话剧院,她料定娄奕不敢胡来,听说剧院背后的大老板背景不小,没人敢在这里闹事。
    娄奕气得整张脸都绿了,“你还不承认是吧?那天晚上我醒来到处找你,结果就被人拉到角落痛打,是不是你找的人!”
    祝鳶没想到他身上的伤是那天晚上的。
    她一脸无奈又坦诚的表情,“娄大少爷,你太看得起我了,我要是能请得动人打你,我早就找人揍你一顿了,何必等到那天?”
    不过事情怎么这么巧。
    她前脚被娄奕带进房间,后脚娄奕醒来就被人揍了。
    而且娄家也不算什么小门小户,要查真相应该不难。
    可奇怪的是,娄奕被打这件事,娄家都查不出来,否则娄奕不会这么问她。
    祝鳶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。
    是盛聿!
    他……
    为什么要这么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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