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不吃窝边草,可盛总是狼啊! - 第35章 无关情爱,只想占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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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盛唐顶层套房里,司徒倒了一杯水放在盛聿面前。
    男人扯开领带隨手丟在沙发扶手上。
    穿著便服的医生將分好的药递上去,担心这位爷会发脾气,求生欲满满地说:“聿少,这是最后一次的药了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盛聿面无表情地接过,丟进嘴里,拿起玻璃杯灌了一口水。
    医生见他把药吃了心里鬆了一口气,將一瓶药递给司徒,“如果下次您觉得不太对劲就吃这个药能有所缓解。”
    不过距离上次发病已经过去两年了。
    只要没有在盛聿面前提当年那场大火、提他的母亲,他的病情几乎可以很好地控制住,和常人无异。
    这一次的情况司徒告诉他了,也难怪会发病。
    “不过我听司徒说,您这次发病的时间比较短,这是个好消息。”
    两年前盛聿发病后的状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。
    那个窗帘紧闭的房间里,床上沙发上点点滴滴的暗红血跡,事发现场可以用残暴来形容。
    听说那女孩还是盛聿圈子里的朋友,虽然向盛聿保证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,但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盛聿还是把人送出国了。
    那是盛聿的母亲出事后,他第三次发病,只不过前两次发病,他一次开车撞了人,一次屠了拳击馆。
    那天是女孩误闯了他的房间。
    但这一次……
    盛聿放下玻璃杯,点了一支烟,余光扫过司徒和医生的脸,从容地说:“我被人电晕了。”
    还电了不止一次。
    司徒面不改色。
    乔医生想要努力做到面不改色,但仍旧泄露出一丝丝的震惊和不可思议,“难怪……”
    对面的男人缓缓抬眸。
    他连忙改口说道:“聿少,我的意思是说这方法虽然管用,但不能再用了,您在发病的状態下受到电击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    “我想被电?”盛聿咬著烟。
    乔医生汗流浹背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    好在盛聿没有发怒,只是问他:“你说过,我发病后所做的事是受到欲望驱使?”
    乔医生点头,“是的,聿少。”
    盛聿仰头靠在沙发上,缓缓吐出烟雾,窗外是城市绚丽的霓虹,却照不进那双幽深的黑眸。
    他对祝鳶,有欲望。
    从那天陆怀湛向他介绍祝鳶,他看见她的第一眼,就有了想要据为己有的欲望。
    无关情爱。
    只想占有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朱启术后的情况稳定后,祝鳶又回到话剧院,前两天都忙著排练,今天总算要正式登台。
    因为黎姐休假,这场主角戏是祝鳶的。
    剧院二楼包间里。
    原风野几次欲言又止看向盛聿,直到盛聿拿起茶杯,“什么时候染上的破毛病,有话就问。”
    “聿哥。”
    原风野差点没被憋死,“您什么时候对话剧这么感兴趣了?”
    一次两次的,他好不习惯。
    “陶冶情操。”
    陶冶情操?
    原风野可没这个雅兴,看话剧这么无聊的事,还不如去找人喝酒,叫几个纯一点的妞快活快活。
    今天是周末,他打电话问盛聿要不要喝酒,电话里盛聿告诉他在话剧院,他屁顛屁顛跑来,越看越坐不住。
    他看了眼舞台,挑眉,“哟,今天又是小嫂子的戏。”
    说到祝鳶,原风野忽然想起一件事,他凑近盛聿,“我怎么好像听说最近小嫂子和裴家那位走得近,还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。”
    盛聿喝著茶,缓缓抬眸看向舞台上穿著一身墨绿色暗纹旗袍的祝鳶。
    今天是一场民国的戏,她做个復古的髮型,將原本精致娇媚的小脸衬得更加勾人,摇曳的细腰款款而动,台下那些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。
    “啪嗒”一声。
    原风野小嘴巴拉巴拉突然只听茶杯摔在桌上的声音,茶水淌了一地。
    他惊魂未定看向盛聿收紧的嘴角,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连忙说:“聿哥,我知道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,小嫂子怎么可能和裴家的人走近,谁不知道裴家和陆家不对付。”
    “什么裴家?”盛聿冷著脸。
    原风野心里大喊好傢伙,敢情他说半天,聿哥是一个字没听进去。
    他摆了摆手,“都是那些人乱传的,你也知道漂亮的人容易招惹谣言,像小嫂子这么漂亮的人更容易遭人非议了。”
    原风野不敢再乱说,隨盛聿往舞台看过去。
    现在台上只剩祝鳶和一个男演员。
    祝鳶的角色名叫春枝,男演员的角色叫望青。
    舞台的灯光聚集在两人身上,剧情里的两人相拥在一起,望青捧著春枝的脸,情难自禁地低头吻她。
    原风野倒吸一口气,“得亏湛哥走得早,不然会被气死的,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女人跟別的男人演亲热戏。”
    盛聿低头点了一支烟,清白的烟雾漫开。
    他目光幽幽地扫向舞台渐渐暗下来的灯光,直到看不见台上的两个人,唇畔含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。
    祝鳶谢幕后,回到后台坐在梳妆檯前卸妆,整间化妆室里热热闹闹的,都在说刚才祝鳶演的戏反响有多好,更有观眾送了鲜和篮进来。
    扣在桌面的手机响了一声。
    她一边拆头上的髮夹,一边抽空拿起来一看。
    是一条简讯。
    没有备註名的號码。
    內容只有两个字:后门。
    拆头髮的动作一顿,心跳慌了一下而导致脸颊发热。
    他今天有来吗?
    那天她当著他的面装哭,扫了他的兴之后回医院打完那通电话,这几天两人都没联繫过了。
    这场戏她有亲热的戏份,虽然是借位没有真的吻,在台上的那一刻她却莫名感到心虚。
    下意识往台下看。
    前排坐满了人,却没有他。
    可这两个字,她怎么都觉得透著股怒意,隔著屏幕仿佛都能看见盛聿那张说冷就冷的脸。
    她连忙拆了头上的装饰,起身就要往后门走。
    才走出一步,她看见身上穿的旗袍,想起之前她上了盛聿的车,他被监视。
    今天这场戏穿旗袍的人不多,她身上的墨绿色太显眼了,万一盛聿被人监视,她就暴露了。
    这么想著,祝鳶连忙去了更衣室把衣服换下来,这才匆匆往后门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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