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不吃窝边草,可盛总是狼啊! - 第45章 是你出力还是我出力?
怎么好端端的又生气了?
祝鳶將被子上的手机捡起来,退出通讯录界面,锁上屏幕放在床头柜上,吃了药之后就躺下休息了。
顺便在脑海里復盘一下刚才盛聿为什么生气。
可思来想去她也想不出他生气的原因。
不知道是不是药物有助眠的作用,想著想著祝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。
夜里,她觉得口渴醒来,看了眼时间凌晨十二点半了。
这个时间她不想麻烦別人。
据她所知盛聿偶尔会回来温泉山庄住,佣人们和保鏢住其他楼,只有盛聿一个人住这里。
所以能麻烦的只有盛聿,她更不敢了。
强撑著酸痛的身子起床,她穿上拖鞋,拿起杯子脚步慢慢地走出房间。
盛聿的主臥在二楼,走下旋转楼梯就到了一楼。
这个时间別墅黑漆漆一片。
她慢慢挪动脚步到一楼以免像昨晚那样踩空摔跤。
到了一楼,她按了一下墙边的开关,灯光瞬间照亮现代风格的客厅。
当她看到坐在沙发那边抽菸的男人瞬间,嚇得呼吸一窒。
盛聿穿著一身黑色家居服,许是灯光太刺眼了,他皱著眉转头朝这边看过来,眉眼间难掩不悦的情绪。
“干什么?”
祝鳶惊魂未定地呼出一口气,“我才要问你干什么,大半夜坐在这里嚇人。”
“这是我家,我想坐哪就坐哪。”
这话祝鳶无法反驳,他说得有道理。
但是大晚上的不睡觉而是坐在这抽菸,祝鳶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。
“你是不是认床?其实你回来的时候我想让你回房间睡的,可是你走太急,我来不及跟你说。”
谁会知道他突然就生气了。
还是没有任何预兆的那种。
盛聿捻了烟,起身朝她走来,“你不会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简讯吗?”
他突然靠近,祝鳶有些不適应这样的距离,下意识往后退一步,却忘了后面就是楼梯,脚后跟绊了一下,她双手胡乱抓,抓住盛聿的衣角。
盛聿冷著脸,拎著她的胳膊把人扶好,语气不善,“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电话號码。”
祝鳶为自己差点摔倒感到丟脸,脸颊红红的。
乍一听盛聿这么篤定的语气,她连忙反驳。
“我知道,你忘了我之前给你打过电话的,你的號码我都背下来了。”
背下来。
盛聿转头朝旁边的窗户看了一眼,玻璃上两人的身影靠得很近,女人身上穿的是他的睡衣,宽鬆之余多了几分曖昧不清的亲近。
他回过头来,垂眸看见她手上的玻璃杯,“想喝水?”
祝鳶嗯了声。
下一秒,水杯就被男人拿走。
她站在原地看著男人往吧檯走去的背影,怎么好像感觉盛聿没在生气呢?
他如果生气,怎么可能还会帮她倒水。
盛聿倒了杯温水回来,“在这里喝还是上楼喝?”
在这里喝又要跟他单独相处了。
祝鳶想也不想地回答:“我上楼喝就好了。”
“行。”
盛聿只说了一个字。
就在祝鳶伸手要去拿杯子的时候,盛聿一手拿杯子,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,手往下穿过她的膕窝將她打横抱在怀里。
祝鳶嚇得脱口而出:“我自己……”
“搂著我脖子,別摔了哭鼻子。”盛聿打断她的话。
说完这句话,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,长腿迈上阶梯。
在盛聿踏上第一个台阶的瞬间祝鳶身子一晃,她嚇得连忙伸出双手搂住盛聿的脖子,不让自己摔下去。
盛聿感受著贴在怀里软软的身体,垂眸朝她看了一眼。
不知道是被刚才他故意晃动了一下嚇到了还是因为其他,脸颊红扑扑的,呼出来的气息也很热。
因为搂著他脖子的缘故,呼出来的气全往他领口里钻。
香香软软的气息,像一根根羽毛撩过他的肌肤,附著在上面仿佛要往他的心口里钻。
他脚步停下,站在旋转楼梯拐弯处,低头盯著她越来越红的脸,“是你出力还是我出力?喘得这么厉害。”
祝鳶被这句虎狼之词惊得耳根子发烫,明明就是抱著她上楼而已,什么他出力还是她出力。
她小声说:“我哪有喘。”
她就是正常呼吸而已。
盛聿的唇角弯了一下,继续往楼上走去。
他先將水杯放在床头柜,之后坐在床边,让祝鳶坐在他的腿上。
这个姿势太过分了,祝鳶连忙挣扎著要起来。
盛聿却圈住她的腰轻而易举控制著她,声线低沉地问道:“不是让我回来睡吗?”
祝鳶不敢抬头和他眼神对视,低著头快速说道:“是让你回来睡,然后我去睡客房。”
“鳩占鹊巢了这么久,这会儿才想起来去睡客房。”盛聿冷哼一声。
“我这小身板跟你比起来顶多算是雀,不是鳩。”
看著她红著脸据理力爭的样子,盛聿只觉得好笑,“你还严谨起来了?”
他温热乾燥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,极具曖昧的轻抚著,声音喑哑:“头还晕不晕?”
祝鳶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男人的呼吸滚烫逼人,这么明显的反应她哪能不知道。
她连忙说:“晕,乔迈医生说没那么快好,还,还需要休养几天。”
只听男人轻笑一声,捏著她下巴的手倏然用力,她痛得叫出声来,男人的吻隨之落下。
完蛋,电击棒没放身上。
祝鳶转头躲开,盛聿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脸转回去,勾缠上她的嫩舌。
房间里充满了黏腻潮湿的声音。
直到怀里的人有些痛苦的闷哼一声,盛聿才鬆开她。
看著她的小脸没什么血色,呼吸急促间胸口急剧起伏,他皱了皱眉,没再吻她,揽住她的脑袋靠在他胸膛上。
“头晕难受不会说吗?”
祝鳶倒是想说,他堵著她的嘴给她说话的机会了吗?
她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,软软地靠著盛聿的胸膛,她心里默默庆幸还好身体给力,该缺氧的时候就缺氧,一点都不含糊。
虽然嘴唇被吻得有点肿,有点疼,但至少没有再进一步。
盛聿將她放回到床上,沉著脸拉起被子往她身上一盖,连她的脑袋也盖上,转身大步走出房间。
就在祝鳶以为他会因为欲求不满而生气摔门。
没想到门却是轻轻关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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