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不吃窝边草,可盛总是狼啊! - 第52章 等我回来,新帐旧帐一起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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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祝鳶和盛聿接触的这段时间,也算勉强摸索出盛聿情绪的变化。
    比如此刻,他明显不高兴了。
    可她刚才说什么了他就不高兴?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可盛聿盯著她的眼睛,像狼盯著猎物一样,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,挣扎著躲开他的视线,余光扫到他的额头贴著的那块纱布。
    “你受伤了吗?”她试图转移话题。
    盛聿揽住她腰肢的手慢慢地紧了一下,漫不经心地说:“我还以为你的眼睛是摆设用的。”
    祝鳶解释说:“我远远就看见了,还没找机会问你。”
    “是么。”
    盛聿鬆开捏著她下巴的手,支在车窗上,另一只手却圈住她的腰不放,就这么盯著她的脸,“不问问是怎么受的伤?”
    “你会说吗?”
    “你问问不就知道了。”
    这明显在逗弄她,可祝鳶却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他:“怎么伤的?”
    男人隨口说:“玩碰碰车,发生了点意外。”
    祝鳶脑子里想到游乐场里小朋友玩的那种碰碰车,盛聿明显是耍她,先不说他没这么幼稚,他是財团的总裁哪有时间去玩碰碰车。
    看著怀里一脸无语却不敢发出抗议的女人,盛聿嘴角勾了起来,低头吻了吻她的唇,“给你买的药膏用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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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祝鳶点头。
    盛聿像是不信,拉开她的领口,“我看看。”
    祝鳶来不及按住他的手,盛聿已经將她的领口往下拽。
    时间长了,那些痕跡的顏色变得更深了,衬得那截脖子的肌肤更加娇嫩白皙。
    应该是洗了澡还没来得及用药膏,没有药膏的气味,只有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。
    察觉到男人的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著,祝鳶慌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。
    “我回去就用。”她想把领子拉回去。
    谁知盛聿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后,低头吮上她的脖颈,“反正都要用,不在乎再多一点。”
    祝鳶疼得闭上眼睛,原以为男人像上午一样给她留几个痕跡就会停下。
    等她察觉到男人的手往她衣摆钻进去,往上握住的时候,她惊得浑身一僵。
    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    “经期什么时候结束?”男人只是碰一下,没再继续,而是往下轻轻揉捏著她的细腰,像在安抚她。
    祝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衣服里的那只手,生怕自己一不留神,它就开始作乱。
    想到上午他的反应,他好像真的不太懂女人的事,於是往夸张地说:“少则十天,多则半个月。”
    盛聿的唇在她脖子上游移,闻言,咬了她一口。
    祝鳶疼得叫出声。
    “一个月一次,一次半个月,你当我没常识?”说著,盛聿作势又要咬她。
    祝鳶连忙求饶:“我错了。”
    盛聿抬头盯著她的眼睛,“错了更要惩罚。”
    夜深人静的道路旁边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隱约传出女人吃痛的喘息声。
    这一次盛聿不仅限於在她的脖子留印记,更是往下,左右各留了好几道痕跡才肯罢休。
    临下车前,盛聿擦了擦她的眼泪,好脾气地在她的眼睛上吻了吻:“等我回来,新帐旧帐一起算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车门打开,祝鳶下车的瞬间双腿差点软下去,身后传来男人的低笑声,她恼羞成怒站好,小跑著离开。
    刚上楼,就看见站在爷爷病房外面的冯明月。
    冯明月眼眶红红的,冷著脸,一下拉住她的手腕,“你跟我走!”
    祝鳶被她拖拽了两步,不用猜也知道是为了谣言来找她的,“不是网上传的那样,我和裴家二爷没关係。”
    “你爸爸住院了。”
    冯明月停下来。
    祝鳶神情一顿。
    她想过那些谣言祝朝钦知道后会大发雷霆,可从来没想过,会把他气生病。
    祝朝钦的病房就在朱启病房的楼下。
    到了病房门口,冯明月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著祝鳶。
    “我现在怀疑自己根本没办法当个好母亲,因为我教不好你。最近祝家生意不好做,你爸爸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身体才垮的,今天因为你的谣言气晕过去,你进去以后別再气他,他要是说什么,骂什么,你都別顶嘴。”
    她的语气和神態,仿佛已经对祝鳶失望透顶。
    祝鳶没说好与不好,冯明月嘆了一口气,推开病房门。
    祝安安正弯著腰守在病床边,等祝朝钦喝完水,她接过水杯放在床头柜。
    一转身看见门口的人。
    “鳶鳶?”
    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精芒。
    祝鳶越过祝安安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祝朝钦。
    一段时间不见,祝朝钦整个人瘦了一大圈,想到冯明月说的话,原来祝家的生意真的不好做了。
    她的心底泛起一阵阵涟漪,低低叫了一声。
    “爸。”
    “明月,把门关上。”祝朝钦没有回应她,只是看向妻子。
    冯明月皱了皱眉,还是听话地反手关上门,眼神复杂地看著祝鳶。
    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祝鳶还不等祝朝钦开口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    倒是打了床上准备发怒的祝朝钦一个措手不及,他压抑著怒气,“你干什么?”
    冯明月和祝安安也都愣住了。
    以前祝鳶倔得要死,从来不肯认错。
    “妈已经告诉我了,这次的事是我的错。”
    祝安安眯了一下眼睛。
    祝朝钦冷声质问:“你承认了!”
    “我没承认,我和裴家二爷没有任何关係,我也没有向裴家钱庄借钱,那些事都是有人诬陷我的。”
    祝鳶看著祝朝钦手握著茶杯,隨著他的怒意杯盖发出咔嚓咔嚓的摇晃声,仿佛隨时会朝她砸过来。
    “但舆论发展到这个地步,惹您生气是我的错。”
    “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……呵,你也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!祝家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!”祝朝钦將手中的茶盏怒摔到地上!
    四分五裂的瓷片,有一块朝祝鳶飞过来,她及时躲过才没被瓷片割到。
    只是下一秒,祝朝钦指著她,“如果你说是真的,那避孕药是怎么回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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