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我换嫁后,嫡妹悔断肠了 - 第60章 疯狗傻眼了,梁靖扮猪吃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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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石正溪大方道:“恭喜你,现在这老头归你了。”
    第一把而已,他本来就是故意输给梁靖的。
    丁俊將王大军的卖身契递了上来,王大军抢著去接,丁俊狠狠瞪了他一样,最后递给了寧明歌。
    王大军訕訕地看向寧明歌,寄希望於寧明歌的心软。
    寧明歌当著他的面,认真將王大军的卖身契折好,隨后塞入梁靖怀中。
    寧明歌可丝毫不信任面前的老赌徒。
    石正溪:“接下来,我们来谈谈第二句。你们成婚那日,那株红珊瑚树,听说可是出尽了风头。
    就赌这个吧!”
    这种红珊瑚树,是石正溪心里的一根刺!
    石正溪今日就要把这刺彻底拔出!
    梁靖皱著眉,“红珊瑚树我赠与了明歌,那就是明歌的东西。
    不能拿来赌!”
    石正溪没有因此放弃,转而看向寧明歌:“既然红珊瑚树的主人现在是你,那是不是只要你同意即可,这里是我的赌注,一万两。”
    十万的红珊瑚树,石正溪却只下了一万两赌注。
    这完全就是强买强卖!
    寧明歌紧盯著他的表情,想要从他脸上揣测出点什么。
    石正溪点名要红珊瑚树做赌注,真的只是因为表面上流露出的那点不甘心?
    红珊瑚树在寧明歌新婚第二日,就已经摆在厅堂向梁家的亲朋好友们展示过。
    这是过了明路的东西。
    梁靖若是输给石正溪,只怕明日整个顺天都会知道梁靖好赌。
    流连赌场,將新婚贺礼红珊瑚树输个精光。
    可现在石正溪是拿著王大军的性命在要挟他们。
    若是不同意,他一定会和刚才一样翻脸。
    寧明歌:“那红珊瑚树做赌注可以,你若贏了,明日我就將红珊瑚树送到梁怀之那里。毕竟当初这株红珊瑚树,本就是舅舅从怀之那转手买来的。
    你替梁怀之出头,是讲究朋友义气。
    我和梁靖作为他的兄长和嫂子,也不能夺人所好。”
    石正溪嘲讽道:“你的场面话都说得那么漂亮了,我要是不同意,岂不是坏了和怀之的情谊?”
    石正溪当然知道,寧明歌是在替梁靖找退路,他乐见其成。
    石正溪顺手挑拨道:“看来你的妻子,並不看好你,急著帮你找补呢!
    我的目標是红珊瑚树。
    別的帐,我们下次慢慢算!”
    石正溪將骰盅挪到自己面前,这次他连著摇了几下,这才停下来开盅。
    四五六!
    王大军无意识兴奋道:“真是可惜了,这把只比大小点数,不然还是个大顺子!”
    石正溪对王大军得意一笑。
    王大军尷尬地摸了摸脖子,才反应回来自己是梁靖这边的。
    哎,谁叫他们把他的赌癮都勾起来了!
    梁靖挪过骰盅,开始摇盅。
    骰子在骰盅里发出清脆的声音,
    开盖,四五六!
    王大军两眼放光:“一样大!再来!还有机会!”
    石正溪也很意外,挪过骰盅再次摇了起来。
    这次摇了个五五六。
    王大军的气势一下就灭了。
    梁靖想要贏,只有摇出五六六、六六六两个数。
    这是要输了?
    梁靖的反应倒是很淡,他依旧开盖很快,揭开居然是六六六!
    石正溪直接气地站了起来,“你和我扮猪吃老虎?”
    把把都比他大一两点,哪有这么巧的事情。
    之前梁靖不肯和他赌,不过是在装腔作势,引他上鉤!
    梁靖没说话,而是盖上骰盅,再次摇了起来。
    这次他没有急著开盖,而是先报个数,“一二三,顺子。”
    开盖。
    果然是一二三,顺子!
    王大军惊呼:“你会控骰子!”
    梁靖又开了两把,没有一次失手。
    他看著石正溪道:“所以,还要赌吗?”
    梁靖的骰子,是在酒鬼养父的拳打脚踢中练出来的。
    他的养父不仅好喝酒赌博,还不止卖过他一次。
    他在赌场中生活了几年,开始是赌场的跑腿,帮客人倒茶水什么的。
    赌徒们见他一个孩子,长得机敏乖巧,时不时摇手唤他:“小鬼,借你的运气,来摇个骰子。”
    若是这一把贏了钱,赌徒们会隨手散个喜钱。
    他每天混跡在赌场,该懂是非的年纪,他先学会的却是摇骰子。
    他一次次攒钱赎身,再一次次被养父卖掉。
    有时候是因为赌帐,有时候是因为一坛酒,一顿饭。
    反正他就像鸽子,总会自己飞回来。
    直到最后一次,他跟著人牙子到了都察院。
    梁靖不想赌,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输。
    石正溪那点紈絝公子的手段,比不过他挣命的本事。
    梁靖再次强调:“不赌?那我们走了。”
    石正溪不甘心!
    马上轮到第三局了,梁靖决不能走!
    石正溪:“这局算我输!第三局必须要继续,我换人替我摇骰子!”
    寧明歌:“凭什么!你这是耍赖!”
    梁靖手段再强,能贏过赌场的老千?
    石正溪索性不装了,“你以为你们有的选?
    顺天那么多赌场,你们偏偏走进这家富贵赌场,算你们倒霉!
    梁靖,別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    梁靖也被石正溪的无赖样子气笑了:“若你等下还输呢?该不会再像小孩一样赖在地上哭,不许我们出门?
    或者派你的打手把我们围住?
    石正溪,我说的哪件事你做不出来?
    明知道你会赖帐,我凭什么要听你的?”
    石正溪被梁靖將了一军。
    梁靖从开始表现出的顺从,给了石正溪一种错觉。
    他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了梁靖。
    梁靖合上骰盅,漫不经心道:“王大军只是一个工匠而已!
    我愿意坐下来和你赌第一局,是不想让我妻子在回门的这一天见到血腥场面。
    赌第二局,是想告诉你,我有一直贏你的能力。
    谁知道你又蠢又贪。输不起筹码,也输不起人!”
    石正溪被梁靖讽刺得双目猩红,他握著拳头,却有种挥不出的无力感。
    梁靖看穿了他的色厉內荏。
    石正溪耳边响起他老爹的叮嘱。
    石朝暉:“梁靖能从淮阳王那里拿到一半入场券,或许还知道更多拍卖会的內幕。
    你们都是年轻人,应该能说到一块去。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和怀之那孩子交好。
    但是梁家现在態度曖昧。怀之的舅舅已经有了倒戈的趋势,我们石家也要两头下注。
    我只有你一个嫡子。你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    石正溪不甘心。
    梁靖这个土包子猎户,凭什么可以爬得这么快。
    今天在赌场堵住梁靖的时候,石正溪只觉得机会来了。不用巴结梁靖,他一样可以得到消息。
    石正溪几乎是咬著牙说道:“那你要怎么才肯坐下来赌第三把?”
    梁靖:“你想让我沦为赌徒,至少要摆出足够吸引我的筹码。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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