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我换嫁后,嫡妹悔断肠了 - 第62章 疯狗转头告状,梁靖要挨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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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毕竟满打满算,今日才是他们成婚的第三日。
    寧明歌对於丈夫要离开一事一无所知,她正在盘算著今日的收穫。
    除了王大军外,梁靖竟然一口气帮她找来十个优质工匠。
    梁靖看出她的兴奋,默契发问:“工匠已经找到了,现在还缺什么吗?”
    他希望在自己南下之前,替寧明歌解决掉所有的后顾之忧。
    寧明歌摇头:“工匠找到了。先前木材价格波动的时候,我们低价收了一批。足够前期船坊的建设,土地、金钱我们一样不缺。
    最快两个月,最慢半年,连著水云轩的那块地,就可以有收益了。
    我不准备直接修建船坊。
    码头未建成之前,我准备在那里先建造一个小型的集市。
    前期只要清理出一片空地,就可以租给第一批筹建码头的商户们。”
    梁靖听寧明歌讲得头头是道,知道她已经有了详细的打算。
    看来他南下的这段时间,不用担心明歌閒著无聊。
    清冷昏暗的街上,传来打更的声音,让寧明歌一惊。
    她警觉地撩开马车帘子,向周围张望,“据说顺天城晚上会有兵马巡逻,我们的马车这样大摇大摆走在街上,会不会被抓?”
    梁靖失笑道:“你猜负责夜巡的兵马出自哪里?”
    寧明歌满脸困惑地在等答案。
    梁靖:“兵马指挥司,他们的顶头上司是五城兵马司总指挥,也就是——”
    寧明歌:“石正溪的老爹?”
    梁靖点头:“我们刚从石家赌坊出来,就算遇到夜巡的人员,他们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然这么多赌徒深夜如何偷偷在赌场逍遥快活?”
    寧明歌:“这算是监守自盗吧?”
    梁靖眼中戾气渐生,“不然为何石正溪敢如此猖狂?”
    不过石家应该猖狂不了太久了。这次他南巡迴来,拿到石家联合南地豪强,倒卖南洋珠宝、香料的证据,五城兵马司总指挥的位置,就该换人了。
    寧明歌:“那石正溪若是派人为难我们,怎么办?”
    梁靖逗他:“那我只好搬出梁国公嫡子的身份,让国公爷替我擦屁股了。”
    寧明歌將梁靖的玩笑当了真,一路都小心翼翼的,提防不知道从哪边巷子冒出来的兵马司守卫。
    一路顺利来到国公府后院的小巷中,寧明歌总算是鬆了一口气。
    院子里接头的喜儿已经在另一面架起了梯子,这边梁靖轻车熟路地蹲下,让寧明歌踩她的肩膀。
    寧明歌忽然扑哧一声笑了。
    “我们现在,倒很像是话本里私定终身的情侣。世家千金与乡野猎户。”
    梁靖配合著:“小姐別走,我乃国公府少爷,奈何流落在外多年,现只要小姐赠我五十两盘缠,待我寻回父母,必八抬大轿来娶你。”
    寧明歌:“呸,你这不是佳人与猎户,倒是骗子与傻子的话本子吧!”
    两人嬉笑间,寧明歌已经越过高墙。
    忽然巷子口传来狗吠声,嚇了寧明歌一跳。
    寧明歌压低声音:“怎么回事,是不是有人来了?”
    墙外无人回答。
    狗吠声越来越急促,寧明歌抬头,看到伸出墙外的树枝被火光照亮了,应该是有人在外面举著火把。
    国公爷气愤的声音传来:“石家传来消息,说在赌坊看到你,我本来还不信。没想到在这里被我抓到个现行!
    说,谁带你去赌的?
    还有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?
    新婚妻子尚生病在家中,你居然带著女人去赌场逍遥快活!
    来人,把这个逆子给我绑了!”
    墙外並未传来扭打的声音,梁靖应该是被国公爷带来的人制服了。
    国公爷的话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。
    石正溪这小人,果然还是在背后告了黑状。
    只是不知为何他居然没有把自己在场的事情抖露出去。
    寧明歌起身赶回自己的院子,她必须想办法替梁靖从中斡旋。
    ——
    梁靖双手被反捆著,梁国公毫不遮掩地將人带到正厅。
    那里灯火通明,梁怀之正侍奉在徐慧身边,她则时不时地著急向外张望著。
    见国公爷兴师动眾押了人回来,又惊骇地捂住胸口。
    徐慧:“老爷,您绑著靖儿做什么?快给他鬆绑!”
    梁国公抽出事先准备好的藤鞭:“我看谁敢!逆子,给我跪下!”
    梁靖反应平淡:“我做错何事?要国公爷这样喊打喊杀的?”
    听到儿子居然连一声爹都不肯喊,梁国公的怒火又上了三分。
    梁国公:“你这是什么態度?”
    徐慧这个时候冲了出来,將梁靖护在身后,“老爷,求您给靖儿一次机会吧,这孩子初入顺天,被这里的繁华迷了眼,念在他是初犯,您就轻饶了他吧!”
    说完转身向梁靖道:“靖儿,快和你爹认错,和他保证你下次再不去赌坊。”
    梁靖心里一片寧静。
    他用第三者的视角看著面前的这一出闹剧。
    自他回到顺天,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数回。
    他哪怕只是路过顺天著名的斗鸡巷子,很快以他名义签下的赌债就会找上门。
    秦楼楚馆、游船画舫也是“他”经常流连的地方。
    爹的棍子是凶狠不问缘由的,娘的心软的同时总是默认这些事情是他做的。
    他们打心眼里,瞧不上他。
    觉得一个从乡野回来的猎户,迷失在顺天的繁华场,是理所应当的。
    梁靖讽刺道:“赌徒的话,是娘你会信,还是爹会信?”
    梁国公:“你个畜生!”
    梁国公手中的藤鞭毫不犹豫地抽了下来,在梁靖的背上发出响亮的鞭打声。
    嚇得在梁靖身边的徐慧一哆嗦,闪到了一旁。
    梁靖眼里闪过一丝讽刺。
    梁国公举起第二鞭的时候,寧明歌的声音从后面响起:“公爹,不要!”
    一个戴著斗笠的身影,飞扑在梁靖身上,好在国公爷手里的鞭子及时改了方向,只在空中发出惊人的弹响。
    梁靖皱著眉头,盯著寧明歌脖子上又起来的风团,“你怎么来了,风疹为何又严重了。”
    徐慧躲到后面,叫囂著:“不是让你禁足了吗?你带著这一身的疹子,是要害死我们一家吗!”
    寧明歌没有接徐慧的话茬,关於她身上的疹子,是风疹还是梅疹,並不重要。
    关键要够显眼,够骇人!
    病弱的新妇替丈夫求情,才更能惹人同情。
    寧明歌对著梁国公,这座国公府的主人,哀求道:“国公爷,求您原谅相公吧,不是他主动去的赌场——”
    “老爷——”朱管家的匆匆来报,打断了寧明歌准备的戏码。
    国公爷: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朱管家:“都察院左僉都御史,赵元翰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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