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娱青葱岁月 - 第264章 就差一本证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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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64章 就差一本证了
    下午的艷阳高照,来往首都机场的旅客们不时闷一句“鬼天气”。
    人们或是进入航站楼感受到冷气后鬆一口气,或是往广场外走寻找可以避暑的场所和离去的交通工具。
    相比人们受恼於热辣滚烫的天气,此刻的华逸尘却又多出一丝紧张的心情。
    他和安茜、刘晓莉、苏慧兰在接机口,等待安茜家人们的到来。
    如此情形,给他一种即將面临审判的既视感。
    自家男人虽是淡定,但安茜与他心灵相通般,很能感受到他的內心波动安茜感到好笑,宽慰道:“別紧张,我家人们很好的。”
    华逸尘没说话,只是微微頜首以回应。
    刘晓莉说了一句:“等你去湖南见小华家里人,也有你紧张的时候。”
    听闻,安茜立马闭嘴不言,笑话华逸尘的心理转瞬消散。
    刘晓莉和苏慧兰相视一笑,感受到了一份乐趣,
    “来了来了。”安茜连连说道,眼里放光。
    华逸尘朝通道远望,顺著安茜的手指头看去,有一行明显是一伙的人,
    正隨下机的人流而来。
    他回忆看安茜给他的说的家庭情况,以好等下对號入座的去称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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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外公如今84岁,外婆78岁。
    两位长辈都是老红军,前者是军医,后者是文工团的文化工作者。
    1960年,外公被调往武汉,外婆离职跟隨而去。
    当时,舅舅八岁,刘晓莉这个丈母娘才一岁。
    外公在武汉继续从事医学工作,最终在1983年於武汉医学院,以党委副书记的副厅职级干部光荣退休。
    外婆通过外公的关係,在武汉依旧从事文化工作,於七十年代退休,期间把女儿刘晓莉的舞蹈天赋给培养了起来。
    外公、外婆、舅舅、刘晓莉,这是直系血脉一家子。
    除此之外,还有一位老婆婆来了。
    这位老婆婆是外婆的亲妹妹,也是安茜小姨周文琼的亲妈。
    刘晓莉和周文琼是表姐妹,也属於是很亲的那种。
    姨婆和外婆一样,这对亲姐妹都是出身於文工团的文化工作者。
    受此影响,小姨周文琼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就从事演员这份工作,签约於珠江电影厂。
    只是后来跟当老板的姨父结婚了,才退出娱乐圈做起了生意並持续至今。
    拋开外公和舅舅,这一家子女人说是文化世家还谈不上,但绝对算是艺术世家。
    “茜宝,这不介绍一下?”
    周文琼提著行李箱走来,摘下墨镜的一双目光不住往华逸尘身上瞄,一副笑吟吟的样子。
    “妈妈都给你们说了,这还用问?”
    安茜柔美又俏皮地鼓了鼓眼晴,隨后也不作任何介绍,拿起双手就挽住华逸尘的臂膀,以此举动来表达华逸尘是她的谁。
    “唉哟——”
    舅舅的女儿是为表姐,小姨的女儿是为表妹,两个人看到安茜这般举止,嬉皮笑脸地起鬨。
    隨后而来的家人们,尽皆用打量的含笑目光看了看华逸尘,旋即跟刘晓莉和安茜诉说一番儿女情长。
    刘晓莉跟家人们介绍了下苏慧兰和华逸尘,华逸尘这才又侷促地招呼:“外公好,外婆好,姨婆好,舅舅好,舅妈好,小姨好,姨父好,表姐好,表妹好。”
    听到他一连串公式化的叫“好”,表姐和表妹欢顏作乐,感到有趣。
    寒暄几番,两口子便领著家人们上车,前往订好的酒店。
    到了酒店的时候,天色已晚。
    刘晓莉和苏慧兰招呼家人们入住,华逸尘和安茜去餐厅包间点菜安排晚饭。
    “怎么样,我是不是最丑的一个?”
    “在我心中你最美。”
    听了华逸尘的话,安茜展顏微笑。
    『我外婆和姨婆年轻时候那叫一个漂亮,军队文工团组织部里头的两大部。”
    “部,这词可以,又一个新名词。”
    “还有我小姨也漂亮吧,只是退圈后身材有点发福,以前还是演员的时候超美。”
    “看得出来,跟丈母娘的气质很像,但少了丈母娘的优雅,多了几分贵气。”
    “嗯吶,跟姨父结婚后就过起了小资生活,久而久之就是富贵样了,你丈母娘则一直在练舞教舞,当然优雅啦。”
    两口子在包间里头交流著,细说家里的人和事。
    当家人们到来的时候,自是又一番热情的相迎。
    今天只是接风洗尘的便饭,但华逸尘也点了满满一大桌的山珍海味。
    虽说他和安茜的爱情和往后的婚姻,有刘晓莉一个人认可便已足够,但若是能得到对方更多家人们的支持与认同,那当然是好事。
    今次也是初次会面,即便有些许尷尬,华逸尘也很会来事,等菜上满后,站起身来亲自去为长辈们和两位表姐表妹逐一倒酒。
    见状,来的共9位家人们,加上刘晓莉、苏慧兰和安茜都乐呵呵地看著。
    刘晓莉冲安茜低语:“小华热情,也是为你捧场面,哪天你去湖南见小华家人,你也要懂事点。”
    “我懂。”安茜点头,表示心里有数。
    苏慧兰把母女俩的悄悄话听在耳中,心里头很高兴。
    自己儿子这下算是见了茜茜的家长团了,以后找个机会把茜茜带回家去跟自己家里的人见一面,那两口子也就算是完成了一桩不成文、但社会中很多家庭又遵从的传统仪式。
    如此一来,后续的谈婚论嫁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。
    谈婚论嫁后,自己的孙崽或孙女离出生也就不远了。
    念此,苏慧兰心里美滋滋。
    除了苏慧兰和华逸尘外,在场全是安茜那边的人。
    若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家庭,在这样的饭局情况中,那多半都是一个家庭里的人可劲地聊,不管其他人。
    但安茜的家人们很通情理,话题从头到尾都集中在华逸尘的身上,以他为主。
    “小华是真的优秀,这么两年就干成了这么大的一份事业,青年才俊哪。”姨父道。
    “听姐姐一说,那真的是厉害。”小姨周文琼和和气气道,“我当年工作的珠影厂,一个政策下来就得改制,过往的规划全部作废,哪天一个制度又要进步了,整个厂的发展方向又得变动。
    国营电影厂都是如此,更別提民营企业和个人文化工作者了,再怎么做大做强一旦跟国家的步调相违,那就颇为麻烦了。
    但国家的文化步调又没几个人能提前知道消息,所以在这个行业发展起来就非常被动。
    小华能够跟两校有紧密联繫,让两校作为自己的文化背景,那这就方便了,不仅能规避错误的发展方向,还能提前知道一些业內无法知道的消息去布局和发展。”
    周文琼看著华逸尘,认真道:“所以,小华要好好把握住两校的文化渠道,不管是运气还是实力,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,那就要进影响行业的核心圈,而不只是在行业边缘被动的、看核心圈脸色的路子走。”
    外婆老生常谈般说道:“我们国家呀,搞文化行业不同於国外,国外有钱就行,在我们国內不跟体制內沾点边,在这行业再怎么发展,再怎么变强,倒头来你会发现,你其实一直都在行业边缘上打转。”
    姨婆接话说道:,“文化口自古以来都是掌握在朝堂之上的,不管是对外作战师出有名,还是逢年过节普天同庆,都属於朝堂的营销和宣传。
    根据我们华夏的文化体制传承的脉络来看,別看现在文化圈子乱,充斥各种外来文化和意识形態上的东西,但相关部门心里门清。
    持別是外来的东西,大多都满含恶意和潜移默化的恶性影响,但按歷朝歷代的情况来看,永远只有高等文明同化低等文明的份。
    国家只管发展经济就好,但凡哪天有什么契机让国外的人主动来了解我正下
    勺那一刻我给小华你说这些,就是希望你文化自信,別被一些人一些事和一些新闻给带偏了。”
    “好了,说这些干嘛,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发展之道。”外公一锤定音,全场变得安静下来。
    华逸尘只觉得,这家子真的很特別。
    外婆、姨婆还有小姨,长篇大论的都是她们几个女人,也著实都是文化人。
    在国营厂当过演员的小姨,和两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,也是曾经的文化工作者,说出来的东西就很高端,
    听起来是各说各的,互相之间不搭噶。
    但又把古今的文化之道,以及文化传承上的事,说得十分的鞭辟入里,
    属实是牛逼的家庭。
    安茜上辈子乃至於这辈子为何都那么有个性,那么有女性魅力?
    答案已经揭晓除了自身的经歷外,有这么一家女性长辈当家人,深谱当今文化行业之道的同时,还如此文化自信,这般家庭培养出来的女儿能没有魅力么?
    “我发现你家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牛,怪不得你大女人主义那么严重。
    夜里回到家入睡前,华逸尘在床上发出感慨。
    “我大女人主义?有吗?”
    “非常有。”
    安茜撒娇似的,摆动脸庞在华逸尘的脸上蹭了蹭。
    “有又怎么样,反正都逃不过是你女人的事实。”
    “这倒是没得跑,但我要调整下心態了。”
    “调整什么心態?”
    “拔高我的大男人主义,不然会越来越对抗不了你。”
    安茜喜笑顏开,宠溺般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    “拔高吧,不管你再怎么拔高,当哪天我生了宝宝后,你依旧是家庭地位最弱的那一个。”
    “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认输,你这是作弊。”
    安茜欢顏,带著几分憧憬闭上了眼睛。
    翌日8月25,安茜携两位妈妈陪家人们玩了一天。
    主要是带著家人们逛了一圈他们的產业,让家人们了解他们的事业动態华逸尘以准备生日宴为由,成功避开了这个局面。
    跟这些家人待一块除了尷尬外,老人们习以为常的说教更是让他不適。
    偏偏那几位老人都是很有文化的人,这说教起来那就跟过年拜访两校领导一样会滔滔不绝。
    说教的目的虽说是为他好,但他內心是无所適从的,只能是心领了,拉著杨红秋跟他去酒店包间布置现场。
    没搞那么奢华,就掛些气球装饰那些,烘托点生日气氛。
    “没喊其他人吗,就喊了我和王志友?”
    “没喊,就你们两个。”
    “那我们很尷尬呀,这属於你们的家庭聚会,就我们两个外人在。”
    “我也尷尬啊,碰到她那一大家子人,上到老,下到小,各个都很有文化,我话都不会说了。”
    听他这么一说,杨红秋故作没好气的样子。
    “所以,你叫我们两个人来就是陪你来尷尬的?”
    “聪明。”
    “华老板你也是绝了。”
    杨红秋笑看摇头,可她说是这么说,其实心里头是很开心的。
    两口子创业之初最艰难的时候,她和王志友不在乎利益的去提供了帮助,这让双方的交情自是其余合作者不可比擬的。
    而今安茜过大生日,也只把他们两个人叫来了,还是参与家庭聚会,这无不说明两口子一直记著这份情,把他们两个当彻彻底底的自己人。
    行业里逐利的氛围很浓,但也总归是有一两个真心朋友的。
    夕阳西下,包间化身较为浪漫的场所。
    各种气球和装饰掛满了墙面,由几个艺术字体组成的“祝安茜20岁生日快乐”的標语,在最显眼的墙面上传播著祝福。
    有几捧高架子篮摆在地上,或象徵幸福安康,或象徵家庭美满,或象徵事业顺遂。
    九位到来的家人,加上华逸尘、安茜、刘晓莉、苏慧兰,以及杨红秋和王志友,也就15人。
    大家围坐餐桌,各泛看些喜色,看眼於起身发话的安茜。
    “感谢家人们远道而来为我庆生,还有妈妈,还有未来的婆婆娘,还有我最亲爱的男朋友,还有两位非常好的哥哥姐姐的到来,我今天非常幸福,
    也希望在场所有人都幸福美满。”
    “生日快乐!”
    大家或喝酒或喝茶,同庆安茜20岁的生日。
    场面不大,布置也很简约。
    跟上辈子安茜的小资生活相比,这算不上档次。
    限过格调但安茜很是欢欣,她这辈子追求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局面。
    大场面见多的,奢侈的享受腻味了,沉下来步入平凡,这与她上辈子的人生做比较,有点洗尽铅华的意味,从身心上的境界而言也有点念头通达的圆满意境。
    反倒是华逸尘在这点上落了下乘,他上辈子不算失败,但也跟成功没什么关係,转头来隨著事业的愈发壮大,该膨胀的时候也会膨胀,该享受的时候也会嚮往奢华。
    也许哪一天,华逸尘飘上天要犯错了,还要安茜来压。
    也许某一天,安茜对事业失去了激情,还要华逸尘来带动。
    只是在眼下阶段,两口子还处在事业进发之际,彼此交织一起的激情与共识还很稳固。
    日子还很长远,未来如何变换犹未可知。
    只看当下,幸福与欢乐围绕彼此,正发生看一段令他们弥足珍贵的记忆“交杯酒!交杯酒!交杯酒——“”
    老老少少拍手的拍手,起鬨的起鬨华逸尘已是五六分酒意,一点都不怂了,比安茜还主动。
    把酒倒满,拿看杯子就和安茜手挽手,对看干了一杯酒。
    “噢一一”一大家子人欢呼,其中不乏有酒精上头的作用。
    刘晓莉和苏慧兰一脸欢快,拿著相机来到一旁,分別站在两口子的一左一右,对著两口子“咔”的一声,把这份美好的画面定格了下来。
    “就差一本证了。”两个妈妈的想法非常一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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