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:我一个贪官懂点科学怎么了 - 第115章 变化陡生,冲我来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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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15章 变化陡生,冲我来的?
    “看他最后的神情,我这添名一事,大概率可成。”
    秦淮坐在马上,回想著今日的事情,丝毫没有即將心想事成的开心,反而是眉眼起,一脸担忧。
    他刚刚说什么『替使君排雷”的说辞,真不是巧舌如簧。
    哪个傻子会想著拿两百人对標两万人的军队,还想让这两万人丟人?这不是纯粹找死么。
    可是秦淮没有办法。
    李条这个大傻子,最近几个月表现得甚是谨慎,秦淮还以为他转性了。
    谁知道竇易直才回长安,危机刚刚解除,他就忘乎所以然了。
    竟然连张子良的狼子野心都没看出来,还自翊英明神武镇住了对方,开心地泡起了妞听起了曲儿?
    摊上这样一个领导,秦淮是能一定程度上“指导”李条的行为,让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办事。
    比如组建大关军镇,比如给他自由行动权。
    可是危险也是实实在在的。
    张子良明显对李条是有图谋的。
    “没办法,既然享受了上级的蠢带来的福利,也要为上级的蠢买单兜底。”
    “又想让人家听你的,又想让人家顾好大局,人生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?”
    “李条目前依然是我最重要的权力依仗,不可能让他就这般糊里糊涂出事。”
    秦淮打定了主意,回到大关。
    “秦县令,目前军镇的平整工作基本结束了,按照您的吩咐,下水通道已经修建完毕,目前正在垒砌最外围的城墙,预计再有半个月可以完工。”
    “刘县丞昨日送来了一万贯,说是武骑尉的授勋钱,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,
    之前库存的银钱已经悉数用完。”
    看著近千人在大关军镇来回穿梭忙碌,秦淮叮嘱道:
    “巡逻队成员翻倍,日夜巡防,不得马虎。”
    邱大伟忙不迭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:
    “秦县令,漕运仓吏张午师来了,等您有一会儿了。”
    “谁?张午师?”
    秦淮一听来人,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不好的预感,匆匆赶往会客厅。
    “张仓吏,怎么今儿想著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    此时的张午师一身便服,不再是漕运的浅蓝成衣,听到秦淮的询问,苦笑道:
    “秦县令,我已经不是仓吏了。”
    秦淮一听,果然,情况不妙。
    “嗯?这话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扬州巡河官郑笔设,除名了我的吏籍,还有我丹徒漕丁三十多人,一併除名。”
    “扬州巡河官把你们除名了?你们不是归使君管吗?”
    李条作为浙西道观察使,同时也是浙西道的盐铁转运使,漕运自然也归他管辖。
    “我们这种级別的小吏,怎会是使君管理,我到现在都没见过使君呢,这次能让扬州巡河官给我们除名,都算是越级管理了。”
    秦淮点点头,他自己由於跟李条走得近,有时候甚至会忘了,李条乃是一道之长,不要说百姓了,就像是寻常的官吏,都很难有远远看上一面的机会。
    “他为何要开除你们?”
    张午师闻言,有些欲言又止。
    秦淮示意他坐下来,命人倒了热茶,继续问道:
    “我这样问吧,这次除名,是不是只针对了丹徒漕丁?”
    “不错,就是我们这几十个丹徒漕运段的人,悉数被裁撤。”
    “张公,你我算相交恨晚,这里也没有旁人,你有什么猜测,儘管直说。”
    “秦县令,既然如此,我也不藏著掖著,我找您並非是走投无路来向您求助,而是我隱隱约约感觉这次除名,跟丹徒有关。”
    秦淮听罢,眼睛微微眯了起来:
    “张公何有此言?”
    “秦县令,我並非是危言耸听,您可听过铁鉤帮?”
    秦淮点点头,江浙地区漕运发达,自然引申出以此谋生的水患,这铁鉤帮便是其中的依者,以铁链鉤爪攀船闻名,经常劫掠漕船、商船。
    “这铁鉤帮过往只在扬州一带活动,可是最近他们动作频频,已经劫掠了我丹徒及周边四五条船只了。”
    秦淮知道这件事情,他今天之所以要军队的自由行动权,也是察觉到了这一情况,本想做个未雨绸繆,可是现在听到张午师的讲法,似乎自己动作还慢了。
    “你是说他们有往我丹徒扎根的趋势?”
    “不是趋势,秦县令应该也知道,我自己和手下的漕丁本来也有防御水患之责,在察觉到他们的动作之后,我也做过调查,发现他们已经在江心洲驻扎了下来。”
    “在这之后,我就被除名了。”
    “多久之前了?”
    “有五六天了。”
    秦淮听说过这个江心洲,面积很小,北岸接高桥镇约三里,南邻运河口,东接润州航道。
    洲上密布芦苇盪,水道纵横交错,外人特別容易迷路,再加上洲上没有什么適合居住的大块的平整土地,所以没有人居住。
    “张公,你是说,这铁鉤帮和郑笔设有关係?”
    “秦县令,他们之间的关係您可能不知道,但是在我们漕运人看起来,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常识。”
    “郑笔设坐拥扬州这个水系情况最好的地方,坐下漕丁千人,而这铁鉤帮原先就在扬州一带出没,要说没有郑笔设的默许,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。”
    “而且这铁鉤帮前脚刚出没在丹徒附近,我们几十人后脚就被郑笔设除名了。您说,他们之间的关係,这不是昭然若揭了么。”
    秦淮点点头:
    “这郑笔设何许人也?”
    “他原是镇海军出身,前节度使李叛乱时率眾討伐,后来占据了扬州,控制了漕运。”
    “他跟李条关係如何?”
    “李条乃是浙西道的盐铁转运使,按职位来说,郑笔设自然是李条的手下,
    只是他们二人,一个在扬州一个在润州,平时接触较少,且各自有分工,所以在下猜测,两人应该是合作关係居多,上下级关係偏少。”
    “那你说,他为何要针对我丹徒?”
    听到这里,张午师面露难色:
    “秦县令,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但是我有一种感觉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    “但说无妨。”
    “这郑笔设和铁鉤帮突然出现,他们的目的不是丹徒,而是您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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