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:我一个贪官懂点科学怎么了 - 第150章 仇富?阶级敘事
第150章 仇富?阶级敘事
秦淮说罢,转身离开。
他已经想明白了,不管这卢氏姐妹人品到底如何,他都不会对这些贵族再抱有任何期望。
既然已经决定了扭转乾坤,为黎民百姓谋求一个活路,阶级敘事是必然的选择。
卢氏这些家族,这些势力,不管现在如何,未来一定会成为他路上的阻碍与对手,这是自身阶级利益决定的,与她们姐妹二人如何想法如何立场根本就没有关係。
民夫帮卢薇解了搁浅之难,换来的却是殴打驱赶,一身伤痕。
漕丁帮卢焰灭了玄一恶僧,差点被骑兵射杀一空,全员枉死。
这两件事情就让秦淮看到个人在自身所处阶级中的微不足道。
此时自己已经有了大关军镇,范阳卢氏固然地位显赫,但是远在千里之外,与最初和卢焰打交道的谨小慎微不同,秦淮已经有了更多的转圆余地。
如果仅仅因为自己说了几句嫉恶如仇的话,就彻底翻脸成为敌人,那么有没有这几句话,他们早晚都会成为敌人。
想明白这一点,秦淮没有再屈自己,没有惯著这两个总是端著脸爱打哑谜的谜语人姐妹,以自己越来越醇熟的四六体文,配合鼻孔朝下看的鄙夷眼神。
狠狠羞辱了她们自视甚高的傲人嘴脸。
都是两条腿的碳基生物,装什么大尾巴狼?
就是欠骂!
从刺史府邸离开,秦淮只觉神清气爽。
“张公,崔夏,走,咱们喝酒去!”
说回另一边,议事厅刚刚被秦淮痛骂的卢薇,此时的脸上表情变幻不定。
长这么大,不管是她还是妹妹,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,別说辱骂了,连语气重一点的话,她都没怎么听到过。
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这般当著面羞辱。
让她惊讶的是,她竟然对於秦淮的无礼举动並没有生气,而是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道“阿妹哦,你心心念念的这个人,確实有些厉害,我现在倒是有点明白你的芳心为何能被他所伏。”
“只是,你的这个情债可是不好解嘍。”
正沉思间,就看到李条匆匆赶来。
他刚刚听到小廝报告,有些不信,特意赶来一探究竟,看到確实只剩卢薇一人,异问道:
“矣,怎么只有卢娘子一人?秦淮人呢?”
“我有一件事情做错了,惹恼了秦郎君,刚刚他拂袖而去。”卢薇收敛神色,解释道。
“他还生气了?”
李条表情异,看其神情,分明是埋怨秦淮不解风情,在如此美人面前,竟然不把握机会好好表现君子气度,竟然还朝著美女发起了脾气。
“卢娘子勿恼,稍等片刻,看我把他给你捉回来请罪。”
“多谢使君,不过不用了。秦郎君骂的对,是我做错了。”
听著卢薇诚恳言辞,李条再次惊。
“好小子,是我小瞧你了,连拂袖离去都能让小娘子掛念。”
“看来,想钓如此美人,还是得欲擒故纵呀。”
“生气好呀,生气得学!”
“不愧是你!”
李条心里一阵艷羡,恨不得年轻个二十岁,把秦淮这些手段都好好学上一学。
“使君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卢娘子不要客气,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,对你阿爷很是敬佩,他的女儿,自然绝非凡品,请儘管说来,我洗耳恭听。”
“秦县令心中有韜略,如果以后有涉及到浙西道的重大事情,特別是牵涉到阿爷身上的事情,您可以让秦淮多多参与进来,必有助益。”
李条见是此事,点头说道:
“你阿爷上次来过这里一次,对秦淮送给我的『勤廉”鼎爱不释手,顺手就给抢走了。”
“哈,我说这些,就是想让你知道,你提到的建议我一定会採纳,你阿爷也会乐见其成。”
不用卢薇提醒,李条本来准备了一件大事,想著今日与秦淮商议的,结果这小子招呼都没打就走人了。
还不如人家女子懂事。
丹徒城郊,农家小院。
几个小廝正在清点著屋里屋外的东西,一一打包装上了车。
卢焰坐在一排药柜之前,眼神证愜望向窗外。
俏脸依旧,只是神情似有苦楚。
“姑娘,我们差不多该走了。”
“等姐姐一块吧,她说了,要送我去杭州的。”卢焰不为所动。
就在这时,看到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,卢焰眼晴一亮,精神也足了些。
“姐姐,这么快就回来啦。”
“怎么?是著急回杭州了吗?走吧,我们这就出发。”卢薇看著明显意有所指的妹妹,打趣了一句。
“姐姐,你不是去跟他见面了吗?到底怎么样了?”
看到曾经那么骄傲的妹妹如此神態,卢薇与张寄奴都是无奈一笑。
特別是张寄奴,他是亲歷了整个过程的。
真是怕啥来啥,他也不知道怎么会一步步变成今天这样的。
自家姑娘最近茶不思饭不想,也不说去杭州,也不说回幽州,终日无所事事,人都消瘦了许多。
无奈,他才写信,把姐姐卢薇叫了过来,让她帮忙把卢焰带到杭州去。
只是卢薇听完张寄奴所述,对於秦淮也是起了好奇之心,在妹妹的软磨硬泡下,决定通过李条与秦淮见上一面,然后再决定是否要带妹妹离开。
所以才有了今日让秦淮感到莫名其妙的会面。
看看妹妹期待的眼神,卢薇微微一笑,把她与秦淮的对话说了一遍。
特別是秦淮骂她的最后那几句话,她几乎是原封不动说给了妹妹听。
听到卢薇的转述,张寄奴倒是先皱起了眉头。
“上次见面,这小子很沉稳很成熟呀,怎会有这么大的转变?竟敢说我家姑娘內怀秽质?
还说什么噬黎庶於无形?简直是胡言乱语。
我家姑娘心地善良,几时踩过佃户脊樑?又何谈绞断织娘十指?”
与张寄奴关注点不同,卢焰倒是有了些明悟。
秦淮不喜欢她,並不是她长得不好看,而是不喜欢她的出身,来自朱门绣户的簪缨之族。
想通这一点,她不但没有泪丧,反而有些开心,只是疑惑问道:
“阿姐,民夫拉縴一事,我们確实疏於管教,秦淮愤怒,情有可原。”
“只是『救我的漕丁险些被我所杀”,是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救我的不是明光骑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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