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之下:我,张之维,囂张的张 - 第906章 给师父展示重瞳能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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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以前是天师府香火火爆,天通道观跟著分一杯羹,现在天通道观火爆了,开始反哺天师府了。
    毕竟挨得很近,抱著来都来了的心思,有些专门为了天通道观而来的香客,也会专门去一趟天师府。
    但除了那几天的好运香客外,剩下慕名而来的那些,都没有分到三才之炁的羹,自然也无任何好处。
    不过嘛,拜神就是这样,有效果就是神仙显灵,没效果那就是心不诚。
    事实也確实如此,之前好运撞上三才之炁的那一帮信眾,大多是经常来这里上香的。
    后来那些慕名而来的,大多都是听到谁谁谁来这里上香,忽感一口仙气降临,吸入之后,有病者百病全身,无病者身体强健的传闻之后,来这里上香的投机者。
    这些投机者本就只是抱著试一试的心態,所以即便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好处,对天通道观的香火没有丝毫的影响。
    而在张之维闭关恢復自身的时候,外界的风波无一刻停止。
    倭寇对杀死陆军大將的汪雨樵继续了大追杀,但没有成功,反倒损兵折將。
    关外,马將军通电反正之后,藉助诈降时搞到的大量资源,迅速扩充兵力,没多久就拥兵六万。
    他联合了吉省的抗倭部队,分三路进攻有东方莫斯科之称的冰城。
    但因为有汉奸投敌,以及一些內部因素,再加上两个倭寇师团的围攻,这场大战役以失败告终。
    倭寇一度往外宣传,说击毙了马將军。
    但实际上,关键时刻,一些天通堂口在东北仙家出手,相助他脱离了陷境。
    隨后,马將军再次联合各地的抗倭部队,分四路大军,集结兵力进攻鹤城。
    但无奈,倭寇有铁路优势,能迅速支援,所以这次大反攻的结果依然失败。
    马將军再次被围,在多方相助之下,他率领几千残部,一路接连突围,最后退入了毛子境內。
    不过,即便屡战屡败,他依然没有放弃驱逐倭寇,收復故乡。
    他又从毛子那里展转回国,继续坚持自己的战斗。
    而在关外悲壮反抗倭寇的时候。
    关內也是波诡云譎。
    各派系之间政见不一,有主张对內的,也有主张对外的,各方尔虞我诈,下台又上台,上台又下台的操作比比皆是。
    而倭寇的动作也没停,在击溃了马將军等抗倭部队的主力之后,目光放到了关外,开始染指热河,在年初攻占了山海关,並一路向內挺进。
    而在这个关键时刻,金陵方调集了五十万人马,近三十个师的兵力,但却不是为了对付倭寇,而是再次开启內战。
    至於已经进入关內的倭寇,只派了三个旅去应付,並且,因为各系的私心,想残存实力来维持自己的话语权……
    结果嘛,仅仅十天,相当於半个东瀛大小的热河沦陷。
    另一边的结果也不太好,被歼灭了三个师后,灰溜溜的退走了。
    双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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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张之维还在天门峰闭关,上次渡劫的损失,用了几个月才恢復过来。
    歪脖树下,张静清拿著报纸问张之维,道:
    “对於这件事,你怎么看?”
    以前,一有点事,张静清都是先找易潜,张异,张守成等人商量,但不知什么时候,张静清已经习惯了一有什么事,就来天门峰找张之维商量了。
    张之维看了张静清里的报纸,摇头道:
    “这样的结果,我並不感觉意外。”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张静清问。
    张之维说道:“天通教会有很多生意,涉及全国各地,但一直没在热河那边展开,师父您知道为什么吗?”
    张静清是一个聪明人,瞬间便明白了张之维话里的意思:“你是说,那里的军阀太贪得无厌?”
    张之维点头:“现在才三十年出头,那里类似人头税,牲畜税等各种乱七八糟的税,都收到七十年去了,民怨沸腾的很。”
    “不仅如此,所有金矿,盐矿、银矿、煤场等资源,全部都是他的人在承办,外人持有的,那就用各种方法抢过来。”
    “甚至对寺庙、商铺强征保护费,强行收地,手里握有的田地,比咱们龙虎山多十倍都不止。”
    “最关键的是,他连军费都贪,那边是北方,冰天雪地的,战士们还穿著单衣,这怎么对付倭寇?”
    “当老大的,都讲究自己吃肉,给手底下的人留下口汤喝。”
    “而此人,不仅不留汤,连口热乎点的屎都不留下。”
    闻言,张静清沉默片刻,怒斥道:“作为一个军阀,不好好打造手里的兵马,反倒各种剋扣军费来削弱自己,他难道不知道,自己的荣华富贵是靠的什么吗?!”
    张之维说道:“弟子也不明白这种人是怎么想的。”
    “当前这种世道,搞到钱,难道不应该用来搞军备,打造一支强军吗?”
    “自废军备,换几仓库钱能有什么用?摆在那里好看啊!”
    张静清说道:“他敢这么做,定然是有恃无恐。”
    张之维摇头道:“那倒也没有,此人在逃离的时候,带了两百多万现大洋,还用了二百多辆卡车运私產,结果嘛……”
    说到这,张之维咧嘴一笑。
    “结果怎么样?”张静清连忙问。
    话一出口,张静清突然有些恍惚。
    从前向来是他在说、张之维在听,偶尔他卖个关子,张之维追著询问。
    如今倒像是风水轮流转,竟轮到自己成了被吊著胃口的那一方。
    张之维没注意到师傅的表情变化,说道:“我让王蔼去了一趟长郡,请了一位张家兄弟出马,使用五鬼搬运大法,直接把这笔赃款给他搬走了。”
    闻言,张静清愣了一下,哈哈大笑起来,
    “你小子做事就是机灵,对付这种鱼肉百姓的傢伙。就应该如此。对了,你刚才说张家兄弟,是咱们天师府的人?”
    张之维想了想说道:“不算是我们天师府的人,但也有些联繫。”
    “师父您跟我说过,天师府的张家人有两支。”
    “一支注重统传承,一支注重血脉。”
    “张三甲便是血脉这一支的,这次帮忙的那位,同样出自这一脉,只不过是分支。”
    他请的人是长郡的张大佛爷。
    “那一脉发展的很好嘛,都有分支了。”
    张静清感嘆了一声,但道不同,不相为谋,他並不对张家现状感兴趣,继续道:
    “你搬走了那军阀的赃款,取了他性命没有?”
    “没有杀。”张之维摇头道,“一方大员,作威作福惯了,岁数大了,弃了军权,又丟了钱財,这种还是让他活著吧。”
    张静清点头道: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这种落差感太大,杀了倒是给了个痛快。”
    “不过嘛,此事也揭示出了一个问题,这种乱收税乱敛財的情况,恐怕各地都有不少吧。”
    “確实不少,”张之维点头:“所以才屡战屡败嘛。”
    张静清嘆了口气:“在前些年,神州一统的时候,我还觉得局势会一天天好起来,但现在这个样子,和前朝末年时的情况没什么两样。”
    “得等一个变数,以后会好起来的。”张之维说道。
    “变数在什么时候呢?”张静清问。
    “依我看,小的变数也就三五年的时间吧。”张之维说道。
    “为师记得,你从不內景推演,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?”张静清问。
    “我用眼睛看的。”张之维看向张静清,眨了眨眼,露出眼中一对重瞳,笑道:
    “猴子的三灾给他烧出了一对火眼金睛,我的三灾给我烧出了一对重瞳。”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张静清顿时大惊:“之前你说渡劫后,观力大增,原来你觉醒了重瞳!”
    他是真被惊讶到了,这甚至比张之维度过天劫还让他更吃惊。
    因为,自古以来,拥有重瞳的人,可比渡三灾的人少多了。
    好傢伙,自己这个做师父的,又低估他了。
    张静清心里发出不知道感嘆了多少次的感嘆。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,道:
    “重瞳是超凡入圣的標誌,拥有重瞳的人,就没一个简单的,你在觉醒之后,有什么特殊能力吗?”
    张之维说道:“我的重瞳是从妄破神眼来的,能力嘛,和原来差不多,只是大大增强了威力。”
    “杀伤力方面就不提了,主要是在『观』力上,我能在一定程度上,看到这世间万事万物的变化。”
    “这种情况下,就算不去內景推演,也能看到未来的一角,或者说,窥探到命运的一角。”
    “命运?”张静清连忙问,“你是怎么看待命运的?”
    “所谓命运,其实就是变化。”张之维伸手一点,指尖金光蔓延,以炁化形,形成一个时钟,指针缓缓地转著。
    他解释道:“师父,如果你的目光顺著这个指针旋转,双方达到一个平衡,你就会发现,这个指针好像静止了。”
    张静清点头表示理解。
    这个原理其实就是相对运动原理,如果你们两个同频,那么自然就是处於静止的。
    这个年代的飞行员都喜欢狗斗,如果一个在前,一个在后,前方加速飞行,后方的子弹射来,相对速度较小的话,飞行员甚至有可能伸手抓住子弹。
    张之维继续道:“命运也是一样,每一个人的命运,都是一条不断前进的细线,你若与细线的变化相同,那变化就是静止的,若你超过细线的变化,那变化就是在倒退。”
    “而命运其实不是一条直线,它的走向受制於自身的权重,和周围环境的影响,局限在一个区间內。”
    “如果以后超越变化层次的观力去观看。”
    “就可以看到每个人的命运,其实是乱麻一样的重影。”
    “每一个重影都是一个未来。”
    “可以说,这些重影,都是被观测者基於自身命运的权重,所做出的选择。”
    “这些选择,有些是积极的,有些是消极的。”
    “但积极的选择,不一定是好的,消极的选择,也不一定是坏的。”
    “因为这世界上,不是只有你一条线。”
    “你的周围有很多线,它们也有很多重影,它们的每个决定,也会影响你的决定。”
    “所以说虽然有很多重影,这条线也不断的弯曲前行,但受制於周围环境的影响,它的前进方向大致是可以看到的。”
    “而这,也就是我所看到的未来。”
    “至於內景中的推演,其实看到的是,这条命运线在弯曲时,產生的一个重影。”
    “它並不代表既定的未来,只是一种可能。”
    “而如果你往这个可能去靠,那它就会成为你的未来。”
    “这也我不去用內景推测的原因。”
    闻言,张静清点头:“我虽然不能直观的看到你所说的命运线条,但明白这其中的道理。”
    “你还记得买,在你还小的时候,天师府的院墙边,有一棵树。”
    “那树只有半人高,你打扫院子的时候,想把它砍掉,因为你觉得它长大了,会撑坏地砖。”
    “为师那时候,动了惻隱之心,就留下了它,过了几年,它长的很高,不仅撑坏了地砖,还破坏了院墙。”
    “然后为师就让你把这棵树砍掉了,你还记得怎么处理的这棵树吗?”
    张之维想了想,说道:“我把它连根拔起,送到了过斋堂当木材。”
    张静清点头:“这就是它的命运,你在很小的时候就长了一双慧眼,看穿了它的命运。”
    张之维愣住了,仔细一想,好像是这个道理。
    张静清继续道:“对於这棵树而言,它能茁壮成长,是靠它的努力,我的惻隱之心是它的运。”
    “个人的努力加上运,可以小有成就,但他不明白,除此之外还有天道。”
    说到这儿,张静清笑了笑,继续道:
    “你小子老说我这个玄门师长老说让人难以理解的怪话,那我就把天道称之为客观。”
    “而天师府就是它的客观,如果不能达到和客观对等的地步,过度的生长,只会让它灭亡。”
    “而那棵树要是能克制生长,那就代表著它窥探到了这个客观,它就不会灭亡。”
    张静清的最后一句话,说的意味深长,特別是在克制两个字上。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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