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玩命争宠,我捲铺盖连夜逃跑 - 第648章 怎么就不在了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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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人的天下,而他们这些郎君夫侍妄想掌权,又岂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?
    詹长安也知晓一些事,曾听詹王说,那萧家想废除女尊统治,在寻找信香的破解之法,不愿被妻主信香所驱使。
    但如今一看,恐怕这萧家是在做两手打算。
    其一,是废除信香,研究那破解之法。
    其二,便是夜家王血,拿那些夜氏族人试蛊,妄想培育他们自己的王品信香。
    此外,詹长安也还有另一个猜测。
    那两位被俘的夜家王嗣,当年一个行七,一个行第十五,二人生父虽只是侧夫,却也与夜王一样乃是嫡出。
    而这二人若能繁衍子嗣,若是能生出女婴,那么那女婴也很有可能会是王品信香。
    换言之,一晃三年,那二人落入萧家手中,想也知晓会发生什么。
    恐怕已被人用作配种,这萧家是想藉此来盗取王品之血!!
    须臾,詹长安也垂了垂眸,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,只是一想萧家乾的那些事儿,想起了小夜卿,她是真有些心疼。
    “你所言我並未轻信,毕竟你也不过是给我一张名单而已,我需要见见证据,更需要知道他们那些人,是否真如你所言,被你萧家所掌握,拿捏於手中。”
    对此萧长慎倒是並不意外,他反而鬆了口气:“郡主所言甚是,只是当下那董威带兵压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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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欲言又止,但那意思已是明摆著。
    詹长安背对著他,闻言便摆了摆手,“此为小事,本郡主吩咐一声便是,届时他便是不想退兵也只能退兵。”
    毕竟一旦詹长安罢工不干,董威那边也成不了什么气候,须知萧长慎这边的妻主娘子数量太多,而董威军中娘子实在太少,这能打起来,那董威必然吃亏。
    萧长慎所要的,也正是这个,他隱晦地弯了弯唇,“郡主大义,萧某拜谢郡主解围之恩。”
    他衝著詹长安那边拱了拱手,可詹长安却忽然冷冰冰地回眸一瞟。
    “你最好所言为真,否则,今日本郡主能放你一条生路,明日也自然能送你进那鬼门关。”
    “……萧某省得。”
    这般说完,萧长慎又谦逊了些,只是垂眸的一瞬间,那眼底好似也划过一抹阴狠之色。
    …
    不久,
    萧长慎已经离去,带著那些粉衣娘子一起离开了。
    而詹长安驻足於原地,她沉默许久,才说:“出来吧。”
    “来都来了,怎还藏头露尾,”
    “就这么见不得人?”
    她说完,然后又看向东南方,那边捎来一抹清风,而忽然裙袂蹁躚,有人纵身一跃,从树上跳了下来。
    正是言卿。
    一袭白衣,窈窕出尘,人似皎月冷冷清清,然而那一身清辉也夺目得很,仿佛在照耀一方。
    她身后是江虞羲,她们两个已经来这儿很久了,从詹长安与萧长慎提起夜家时,便一直隱於暗处悄然旁听。
    詹长安有些恍惚地望著她,可望著望著,忽然眼前这人也逐渐与年幼时所见过的模样逐渐重叠。
    她驀地眼眶一红,那嗓音也沙哑了些,
    “臭丫头!!”
    “长安姐姐……”
    两人几乎同时开口,
    而等开口之后,又不禁纷纷一笑。
    而詹长安又忍不住重新看了看言卿,反覆做了几个深呼吸,才勉强压下心底那些跌宕翻涌的情绪。
    接著,她又不禁看了看江虞羲。
    昨夜江虞羲来给詹长安送第二封信时,曾说过这么一句话。
    “小卿虽健在,然天不从人愿,夜鶯她已经去了。”
    否则按詹长安的性子,在见到言卿后,保准得先笑骂几句,然后再感慨几句,再提一提夜鶯,揶揄这小姐妹二人,
    说一下从前夜鶯有多想阿姐,每一年姐妹二人的生辰,都是两副碗筷一张桌,可桌边永远只有夜鶯一个人,
    自从当年那件事一出,夜鶯便再也没为她自己庆过生,本该是双生姐妹最终却只剩她一人独活。
    曾有一次生辰,她是在边关过的,那时詹长安也在,曾陪著夜鶯一起醉酒,两个小娘子一起喝得东倒西歪,
    等酒醉之后夜鶯抱著一个酒罈子,一会儿笑,一会儿哭,她已经很久不穿红衣了,
    她穿一身白,不是因为她喜欢,而是因为,那是属於阿姐的顏色,也是因为她一直耿耿於怀,她这些年一直在为阿姐服丧。
    別人或许都忘了,可她忘不了,是她一时任性才害了阿姐,那是她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儿。
    詹长安想著那些,想著想著又笑了,
    小夜鶯,
    你阿姐还在,
    可是你呢,
    你怎么,
    就不在了呢?
    开不见叶,见叶不生,你们姐妹俩,怎就不能相聚呢?
    …
    这一次的重逢,自然带来了许多感触,沉重的,复杂的,对以往的追忆,也有对以前那些人的怀念。
    私心里,詹长安与小夜卿更像灵魂知己,涉及正事儿的东西,年幼时她从不与夜鶯提,但她会与小夜卿推心置腹。
    同为王侯之女,肩负重担,这方面她二人很有共同话题。
    夜鶯於她而言,更像是心里疼爱、宠爱的一个小妹妹,知己与妹妹不同,一个用来生死相托,另一个则是用来满心溺爱。
    舍了谁,都註定要心中不好受,可她詹长安也不知是个什么命,十二年前以为知己死了,就曾狠狠通过一回,远在边关没能赶上小夜卿葬礼,她气得足足哭了大半个月,两只眼睛都肿成了核桃。
    而十二年后这种类似的痛又体验一回,心里当做妹妹的小夜鶯去了,就这么没了,可她当年所失去的知己却也回来了。
    当真是造化弄人,这命之一字实在伤人。
    但不论如何,她也只用片刻就稳住了自己的情绪,而后从聆风手中拿过那个捲轴,递给了言卿那边。
    “你且看看这个,”
    “若方才那萧长慎所言为实,”
    “那恐怕,你那七王兄、十五哥,还有魏大將军那些人,恐怕都还活著。”
    “只是,就算活著,怕也活不好,”
    “而今正被萧家拿捏於手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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