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摊牌不干了 - 第408章 最动听的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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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三郎慢吞吞地说:“先帝的最后一位嫡子,就是安亲王。【google搜索】”
    苏悦没料到这个答案,愣了一下神。
    萧三郎道:“他是先帝最小的孩子,也是嫡子,不过在他十来岁的时候受过伤,双腿不良於行。
    正因为他残疾了,所以反而在激烈的夺嫡斗爭中活了下来。”
    章和帝继位的时候,他的兄弟几乎都死得差不多了,这位安亲王却活得好好的。
    为了显示自己友爱兄弟,所以章和帝封了他安亲王的封號,对这个弟弟也一向多了几分纵容。
    “六年前,安亲王妃大闹太后葬礼,揭穿我的身世,陛下本要將她赐死,安亲王出面求情,自愿带著她去守了皇陵。”
    提起安亲王妃,萧三郎神色並没有太多的波动。
    苏悦覷了一眼他的神色,上前轻轻抱住他的胳膊,轻声问“你会想见她吗?”
    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。
    萧三郎轻轻摇头,“並不想。”
    他对安亲王妃並没有太多的感情,甚至连她的模样都记不太清楚了。
    苏悦靠在他的肩头,微微一笑,“如此便不见,將来若是那便我来出面好了。”
    萧三郎听出她话中的意思,眉头微蹙,“你是觉得她还会出来惹事?”
    苏悦耸肩,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就算她不想,但你的身世在那里摆著,有心人也会让她出来。”
    萧三郎沉默片刻,拉苏悦坐在自己腿上。
    苏悦伸手揽住他的脖子,萧三郎的脑袋就靠了过来。
    他埋首在苏悦肩头,声音闷闷的,整个人看起来有两分颓然,“悦悦,对不起。”
    苏悦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,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?”
    萧三郎在她颈间轻轻噌了噌,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间蔓延开来。
    “我曾经答应过你的生活无法实现了,做回了萧琛,我们以后的日子註定没办法平静,甚至还有可能隨时面临血雨腥风,我”
    苏悦低头,堵住了他未完的话。
    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坚定,萧三郎的情绪平和许多,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,迫切地想更深入,更缠绵地攫取她的气息。
    苏悦轻轻拍著他的后背,许久,萧三郎才放开她。
    她抵著萧三郎的额头轻笑,“你忘记我说的话了么?你是萧衍也好,萧琛也罢,我要的都是你这个人。
    你要做造福一方百姓的父母官,我便在一方水土上行医救人,经商济世。
    你要做云昭的三皇子,那我便在京城之后陪你笑看风云,共创未来。
    总之,未来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,而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好。”
    萧三郎点漆般的眸子微微上扬,眼中笑意如星辰,许久他轻轻吐出一个字,“好。”
    苏悦拍了拍他,“所以啊,既然已经选择了道路,往前走就是了,我的三郎,从来都不是一个纠结的人。”
    萧三郎低低地笑了,“悦悦,这是你和我说过最长的话,也是最动听的话。”
    苏悦眨了眨眼,不由嘴唇也翘了起来。
    她不是一个多话的人,更不擅长煽情,也就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,才会愿意说这些话。
    换做別人,她可能连安慰都不会。
    “行了,既然赐了新宅子给我们,明天工部的人过来,咱们一起去看看。
    你作为未来的宣王妃,好好看看咱们的新家要如何修缮。”
    夜深了,將屋內靠在一起偶偶低语的两人投影在了窗欞上,窗外不知何时颳起了北风,飘起了雪。
    一夜北风过,天亮的时候,煜哥儿就迫不及待地在外面打门。
    “爹爹,娘亲,下雪了,快出来打雪仗啊。”
    苏悦开了门,煜哥儿带著毛茸茸的兔皮帽子,鼻尖儿冻得有些泛红,手里却捧著一把雪,满脸兴奋地在门口站著。
    外面一片银装素裹,地上的雪差不多有一尺厚,房檐下掛起了厚厚的冰凌。
    “娘亲,我们去打雪仗啊。”
    苏悦微愣,前后活了两世,她从来没做过打雪仗这样的事。
    萧三郎换好衣裳走出来,看到母子俩在门口站著,不由微微一笑,拿起了煜哥儿手上的雪球。
    “砰!”
    雪球轻轻地打在她的脸蛋上,冰冷的触感让她瞬间回过神来。
    “煜哥儿,快跑,小心你娘亲砸回来。”
    萧三郎扯著煜哥儿已经跑进了院子里。
    父子俩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抓起一把雪,同时向苏悦投了过来。
    苏悦灵活地闪过父子俩的攻击,被两人勾起了心中不曾有过的童心。
    她左右各抓了一把雪,开始攻击萧三郎和煜哥儿。
    一家三口在雪地里展开了追逐战,满院子都是煜哥儿咯咯的笑声。
    直到高九的出现,院子里温馨的气氛才戛然而止。
    “陛下有旨,请王爷进宫一趟,有要事相商。”
    萧三郎掸了掸身上的雪,“什么事。”
    高九似乎有些为难,顿了顿才道:“安亲王今儿一早冒雪进宫了,说皇陵那边出事了。”
    皇陵?
    萧三郎和苏悦对视一眼。
    苏悦拍了拍手上的雪,“你先进宫吧,一会儿工部若是来人,我带著煜哥儿和娘他们过去看。”
    萧三郎隨著高九离开了。
    前脚刚离开,后脚昌平伯府就来人了。
    这次来的是昌平伯本人,六十多岁的昌平伯掛著拐杖站,站在门口,身后跟著昌平伯世子夫妇。
    他们没有说要求见萧三郎,而是口口声声要见江氏,给江氏赔罪。
    江氏气得脸色发白。
    苏德海在旁边直撇嘴,“这是看中我女婿的身份了吧?真的是苍蝇闻见肉味,打都打不走。”
    江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忍不住懊恼,“前些日子他们上门的时候,我就应该当时写个断亲书好了。
    如今三郎成了王爷,若是这个时候我与江家断亲,恐怕会成为別人攻击三郎的把柄。”
    她心中后悔没有及时断亲。
    苏德海一脸赞同,“你这句话说得有道理,咱们家如今可不是普通人家,那是宣王爷的岳家。
    朝中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著呢,你娘家那群人跟茅坑里的蛆似的,只会给王爷惹事。”
    自从昨日萧三郎被封了王爷,苏德海的头都快昂到天上去了。
    作为王爷的岳父,他自认为自己如今身份不同了,思考问题也不能再像先前那般肤浅了。
    得有格局和高度才行,这样才符合他王爷岳父的身份嘛。
    这么一想,他自告奋勇地起身了,“我去会会他们,你们先等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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