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夫后嫁给战神王爷 - 第1章 我大婚当日,拜堂的不是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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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將这贱人丟进去。”
    穿著大红喜服的孙幼渔,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粗暴地丟进一间华丽的喜房內。
    隨即,一个穿著锦衣华服的中年女子抬步而入。
    “孙幼渔,你可真不要脸,本宫有你这样的儿媳妇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。”
    孙幼渔艰难的爬起来,爬到女子面前,抱著她的腿泪眼婆娑的说道:“茹妃娘娘,我与廝年哥哥拜堂的吉时就快到了,您快带我过去。”
    “呸,就你这贱蹄子还配与我儿拜堂?”
    茹妃抬起一脚就將她踢开,恶毒的话语铺天盖地而来。
    “什么右相之女,什么京城第一贵女,就你这么个贱货。你个望门寡耐不住寂寞,就勾引本宫的儿子,他大好前程,全被你这贱人给毁了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现在满京城都在传他抢了他尸骨未寒的九皇叔的未婚妻,你叫他怎么做人?皇上震怒,他这辈子都无缘帝位,都是你这贱人害的。”
    “该死的丧门星,还想拜堂?你別做梦了,拜堂的事有纤纤帮你代劳了。”
    什么?
    “杜纤纤?”
    “不错,她才是本宫中意的儿媳妇,要不是你这贱人干出不要脸的事,逼著皇上赐婚,成为吾儿正妃的本就应该是她。”
    “不,不是。”孙幼渔奋起的爬了起来,身上的伤钻心的疼,血水浸湿大红喜袍。
    “我才是寧王正妃,应该由我与廝年哥哥拜堂,你快让我过去。你放心,有我爹在,江山一定是廝年哥哥的。”
    “滚开。”茹妃直接將她推开,大怒道:“省省吧,你祖母被你气得现在都还未醒过来,你爹气得要和你断绝父女关係。你如果不是孙家的女儿,你就是个废物……”
    茹妃这重重一推,將孙幼渔推回房间,脑袋重重的磕到桌角,半晌都爬不起来。
    “来人,將她盯好了,大喜的日子里千万不能让她跑出来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茹妃身边一位嬤嬤说道:“娘娘,咱们这样对她,会不会太过了?”
    茹妃勾起嘴角,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,“放心,孙幼渔就是个贱骨头,越是让她觉得对不起廝年,她才会越愧疚,越愧疚,才会越不顾一切帮咱们。”
    “可是孙相那边若是知道了……”
    “不怕,她为了廝年好,不会乱说话的。”
    茹妃等人已经走远,只剩下孙幼渔无助的哭喊。
    做寧王妃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,为了嫁给他,她失去了尊严,廉耻,家人的信任……
   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,眼看梦想就要实现。
    她一定要出去,绝对不能让杜纤纤代替自己拜堂。
    趁著看守的婆子不注意,拿起玉枕给她砸晕。
    隨后,她拖著繁重的嫁衣和一身伤跑到拜堂的正厅。
    那穿著吉服的一对新人刺疼了她的眼。
    “一拜天地!”
    已经开始了。
    “廝……唔……”
    她话未说完,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往外拖走。
    满堂宾客都看著高堂上的新人,只有正拜天地的新郎与正坐高堂的茹妃看著门口的方向。
    那一瞬,孙幼渔与慕廝年对视,她十分確定他看到了自己。
    他的眼中有惊讶,却没有追出来。
    “二拜高堂!”
    拜堂还在继续,孙幼渔泪如雨下。
    两个强劲的婆子一路將她拖到了『婚房』里。
    “孙小姐,看来我们真是小瞧你了呀,应该拿绳子將你绑起来。”
    “滚,滚开。廝年哥哥看到我了,他知道盖头下的人不是我,他马上就会来找我的。”
    两婆子冷笑道:“你做什么梦呢?快,把她绑起来,堵住她的嘴,万不可坏了娘娘的大事。”
    孙幼渔感觉自己脑袋突突地疼,连著太阳穴都快跳出一个大洞。
    她的视线开始模糊,能看到两个婆子狰狞的脸,正拿著绳子向她靠近,嘴里一直说著什么。
    可是她却听不到半点儿声音。
    像是过了一瞬间,又像是过了许久许久。
    囂张跋扈的两个婆子离开,她们將门关了起来。
    而孙幼渔,终是没等到慕廝年。
    直到,她失去了最后的力气,闭上了眼睛。
    “这是哪儿?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王妃,喝药了。”
    孙幼渔趴在月洞门的雕架子床上,眼神呆滯,任由丫鬟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將黑乎乎的苦药汁餵进嘴里。
    就在刚才,她穿越了。
    浩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中,到现在她都还没反应过来,由著丫鬟餵了好几勺的苦药。
    原身是个恋爱脑,严格来说应该叫舔狗。
    身为右相孙坚唯一的女儿,又被先皇赐婚九皇叔清王,本来应该前途无量。
    奈何她是恋爱脑的人设,疯狂的爱上皇家第一美男,被封为寧王的三皇子慕廝年。
    就在前些日子,边关传来清王战死的消息。
    她便迫不及待的就以三皇子表妹杜纤纤的名义將人约出来,想逼迫对方娶她。
    结果不但未能成功,还被人抓个正著。
    这下她的名声毁了,右相府的顏面也被她丟个精光。
    能干出这种事,换了別人怕是得死八百回。
    不过,皇上看在右相的面子上不但饶恕了她,还將她赐婚於寧王,才將这茬圆过去。
    tui!
    想她一世英名,竟然穿越到了这种人设身上,脑门儿就突突的跳。
    这时,孙幼渔突然感觉嘴里苦涩炸开,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经,一口药全吐出来。
    “啊……呸呸呸……”
    丫鬟愣在当场,“王妃,您得喝药啊,不然您这一身的伤怎么好得起来呀。”
    孙幼渔正要爬起来,就发现她的屁股痛得要命,头也疼得要命。
    因为就在三天前,她才被气急的祖母下令打了一顿板子。
    孙幼渔疼得齜牙咧嘴,低头看著身边的丫鬟。
    “药给我。”
    那药很苦,孙幼渔深吸一口气,还是將它接过来一饮而尽。
    “哎呀,快,快去给我拿蜜饯过来。”
    喝药是勇气,被苦得张不开嘴是本能。
    “是是,王妃您稍等。”
    丫鬟擦乾了眼泪,急忙去拿了一盒蜜饯过来给她吃。
    吃了两颗后,孙幼渔才感觉嘴里的苦味少一些。
    “春,我昏迷多久了?”
    “王妃,已经一天一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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