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悍猎户是妻奴 - 第105章 恋恋不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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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山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小阵法,外面进人会將人困住的那种。
    雪娘睡醒以后,听到萧山已经在厨房做饭了,她心里记掛著阵法的事儿,跑院子里查看。
    结果转了好几圈都没见到那块石头,心里好奇怪,藏哪里去了?
    身后传来萧山的笑声,雪娘回头,就看见萧山还是光著身子没穿衣服。
    太阳都落山了,不冷吗?光著给谁看呢!
    “过来。”他勾手。
    “不去!”雪娘脸红的退后一步,只看他表情,也知他不怀好意。
    哪知下一秒他就出现在她身后,一把將她抱住,嘴巴对著脖子啃起来。
    他是怎么过来的?
    雪娘挣扎,这可是在院子里,臭男人太无法无天了,那双大手都已经伸进去了,粗糲的指腹划过肌肤,一阵阵酥麻涌遍全身,雪娘咬著唇,防止自己尖叫出声。
    “別,別在这”
    “別在哪?”
    雪娘身上一空,只见自己双臂环胸,站在院子中央,那只作恶的大手不见了,身后也是空无一人,她茫然地看向声音来处。
    萧山嘴角噙笑,站在厨房门口幽幽地看著她,那双虎目带著侵略自上而下来回打量。仟千仦哾
    “这是,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“你刚才陷入幻境了,看到了什么?”
    萧山的眼神几乎要將她融化,刚才她的样子迷人极了,双眸含羞,迷醉又嫵媚,脸红得像打了一层胭脂,咬著娇蕊般的唇瓣呻吟,那柔弱无骨的娇躯轻扭,如风中杨柳,看得他血脉僨张。
    她是看到了他吗?
    雪娘恍惚了一下,才明白过来,不禁气得眼泪汪汪:“你,你竟將这手段用在我身上!”
    所以,她刚才的丑態,都被他看在眼里了?
    “哎?没,我没有呀!”
    萧山一看她真生气了,急忙想要解释,可雪娘不理他,跑回了屋子,重重地插上了门。
    “哎,真不是,我也没想到你走进去呀,雪娘,你到底看到什么了,是不是我呀?”
    他就想弄明白这个事,她那股子娇態是对著谁!
    “没有!不是你!你离我远点!”
    雪娘扑到炕上,她怎么会见到萧山那副样子呢?难道那是她心里渴求的吗?
    呜呜!真丟人!
    “肯定是我。”萧山在门外嘀咕。
    在萧山的千呼万唤中,雪娘终於开了门,因为她確实饿得不行了,装作平静地瞪了他一眼,隨著来到厨房。
    鸡蛋饼香味扑鼻,她一连吃了好几个,吃完饭以后萧山就拉著她进了院子中央。
    “雪娘,看看盖著水缸的那块木板。”
    “木板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石头就在上面。”
    “没有啊?”雪娘揉揉眼睛,奇怪地看著萧山。
    萧山拉著她走进,然后握著她的手从木板上扫过,结果,石头突兀地就出现了,然后院子里的场景也似乎与刚才不同,像被揭去一层雾气。
    “啊!这就是阵法。”雪娘又將石头放上,来回了几次。
    真的好神奇啊!
    “对,你知道怎么用了,晚上將石头放好,天亮再拿开,我大概得明日下午回。”
    “萧山。”雪娘抱住他,大眼睛透著担忧:“非得晚上去吗?”
    “野兽喜欢晚上出没,这段时间再攒些银钱,等天冷了我就不去了,天天在家陪你,好不好?”
    萧山捧著她的脸,鼻尖对著鼻尖,恋恋不捨地摩挲。
    谁喜欢新婚燕尔得跑出去呢?
    可不是还要赚银子,让她吃好喝好呢吗?
    “放心,野兽见了我只有跑的份儿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雪娘乖巧地点头,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萧山一个横抱將人抱起,大步朝臥房而去。
    雪娘身体腾空,紧紧搂住他的脖子,已经知道接下来的事,不禁將发烧的脸蛋埋进他的怀里。
    “雪娘,再给我补补。”
    萧山覆身压上,雪娘乌髮铺陈,躺在绣著明艷牡丹的喜被之中,雪肤貌,团锦簇。
    他幽深的眸中映出她动情的模样,跟在院里时一模一样。
    夜幕如一张大网笼罩了村庄,星辰稀疏,寒气自天降。
    然而,小小的农家院里,两米多宽的炕上,却热火朝天。
    “心肝儿,叫我什么?”
    \“阿山\“
    \“喜欢吗?舒服吗?\“
    “嗯”
    \“真想死你身上。\“
    “不,不要不让你死。”
    “不死,就要这样,爱你一辈子”
    又不知过了多久,波翻浪滚的大红被子终於平静下来,累极的人儿已经昏睡过去。
    萧山心疼地擦了擦她汗湿的脸,身体还处在快乐到极致的余韵中,许久才平復下来,穿衣下炕,打来水,將一片狼藉收拾好。
    烛光摇曳轻舞,他將开著的窗户关好。
    该走了。
    走了几步,不禁又返回,对著床上人儿红肿的唇瓣又是好一阵廝磨。
    “真想把你变小,揣在身上。”
    萧山背起弓箭,强忍著不舍,带著小虎,踏著夜色离去。
    雪娘睡了一夜,连姿势都没变过,再醒来,又是日山三竿,身上依然被车轮碾压过似的。
    她记得自己昨儿终究还是没坚持住,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,身上清爽,已经处理过了,只不过
    被子上那种恩爱过后的味道却经久不散,那应该是,他的味道
    一开始她脑子混沌,不是很懂也无暇顾及,可昨天,她迷濛中看到了,风停雨降,雨水洒在炕沿上。
    他不想让她生养孩子吗?
    像老嫗一样爬起来,她抚著腰身,心里咒骂了一番,要不是因为他去山里,她才不会由著他胡闹。
    真是跟饿了几辈子似的不知饱的。
    找出新的被褥换上,她收拾好出门,就看到院子里有一只小东西东转西转,被阵法困住了。
    这是个什么东西?怎么跑进来的,爬墙?
    雪娘拿起棍子,跑去水缸边,挪开石头,院中的小兽眼睛眨了眨,像人一样立起来,生气得齜牙咧嘴。
    “快走!”雪娘拿棍子指著它。
    那小兽一身黄色的皮毛,细长细长的身子,雪娘想起来了,这莫不是萧山所说的偷鸡的黄皮子?
    小兽见到雪娘,咧著的嘴闭上,鼻子朝前嗅了嗅,露出陶醉之色。
    雪娘拿著棍子抡过来,小兽灵活地一躲,跃上墙头,又回头看了一眼,才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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