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悍猎户是妻奴 - 第117章 心臟处乍然疼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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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人呢?割肉呢!屠户张?”
    外面依稀听见人声,雪娘奋力挣扎,抬脚踢翻了一个盆子。
    “在呢!要点什么?”
    小翠的声音响起,外面的人询问了几句,就割了肉走了。
    雪娘恨得要命,萧山说的果然是对的,她不该再与小翠接触的!
    不过是从前的同病相怜而已,哪里有什么情谊!是她太天真了!
    屠户张鬆开了雪娘,一双淫邪的双眼滴溜溜地扫过她全身,最后停在那丰盈圆润上,吞咽口水的声音让雪娘差点吐出来。
    她大口喘著粗气,靠在墙边上,眼里有恨有绝望。
    难道,她今日要死在这里了吗?
    萧山,萧山怕是还不知道吧?她快要死了。
    “真带劲儿!你让我舒爽了,一会儿想带多少肉就带多少肉。”屠户张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。
    並將一张脏兮兮的桌子清扫了出来。
    “萧山会杀了你!他会杀了你的!”雪娘沙哑的嘶吼,没有觉察,她眼里的瞳孔竟渐渐变成了红色,手指紧握,指甲嵌入掌心,一滴血顺著指缝流下来。
    屠户张被她悽厉的声音惊了一下,刚想出言奚落,就见她的眼珠有些怪异,仔细看去,那眼珠已经慢慢变成妖冶的异红,不是血丝染红的,而是像从里面发出一道红光,清透闪亮,漂亮得像首饰店里的红宝石。
    可,可人的眼睛怎么会成红色的呢?那不是妖怪吗?
    “你,你是什么东西?”
    屠户张扒著裤子,不敢脱了,突然他大叫一声,惊恐地看著雪娘,那双眼睛竟然射出一道光来!
    \“去死——\“
    一声恨绝的喊叫声后,房顶的梁木突然断裂,重重的落到屠户张的头上。
    就这样,屠户张连一声喊叫都没发出,就气绝身亡。
    小翠在外面听到那一声巨响,哆嗦了一下,惊疑地探头进去。
    迎面就对上一双赤红的双目。
    “脏脏的灵魂,一块去死吧!”
    小翠只觉得脖颈像被一双大手掐住,胸腔里的心臟炸裂一般疼痛。
    她眼睛瞪到了极致,一头栽在地上,嘴角渗出血来。
    雪娘身子晃了晃,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掏空了般没了力气,她靠在墙上,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恢復了乌黑,只是里面精神全无,像大病一场没有光亮。
    她看了看眼前的两具尸体。
    心中似乎有了答案。
    她神力甦醒了。
    只不过,太弱。
    走得有些跃跃撞撞,但这里人来人往她必须儘快离开,雪娘出了巷子,已经开始头晕眼。
    当她看见一辆马车的时候,直直地冲了过去。
    她认识那个老车夫,是上次带她出城的人,她记得,是个好心的。
    “去,泊……”
    “啊呀!”
    老车夫被歪倒在车边的人嚇了一跳,“这是谁啊?”
    车上传来不满的声音,“干啥呢!干啥呢!既买下了你的车,还不快走!”
    车上跳下一个年轻小哥儿,见马车边歪倒了一个女人,立刻不耐烦地踢了踢,“喂,別装死,赶紧起来!”
    老车夫不忍心,因为上次雪娘带著帷巾,他一时並没有认出来,“这姑娘看起来虚弱得很,並不是装的,姑娘,姑娘?”
    他翻动了一下,雪娘身体没什么重量,软软地翻过身来,露出皎洁如月的脸来,老车夫唏嘘一声,他好像见过这个姑娘。
    鲜少有姑娘长得这般纤细窈窕,他要是没记错,她上次去了新余找亲戚,怎么这是回来了?
    一旁的小哥儿眼睛一亮,这姑娘长得真標誌,比少夫人还美!
    没想到,在这鸟不生蛋的破地方竟然会有这等美人儿。
    “竹生,磨蹭什么呢!”马车里传来一声不悦的清冷男声。
    竹生眼珠子转了转,\“啊!公子,外面有个姑娘晕倒了,咱们將她送到医馆去吧!\“
    老车夫在一旁犹豫了一下,这毕竟是个姑娘家,上个男人的马车,会不会
    不过,里面的公子是个正派人,又看起来富贵得很,该是不会对一个村姑
    车帘被掀开,露出年轻男子严肃的脸,头戴冠玉,容貌端方,一身蓝色锦袍更衬得整个人冷冷清清,面上自带一股高傲之色。
    他冷撇了小哥儿一眼,朝地上的人儿瞅了过去。
    纤弱的身子没有声息地躺在地上,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掩饰不住那天姿绝色。
    他微怔了一下。
    作为重臣之子,他自小要风得风要雨的雨,身处繁华锦簇的京城,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,他的妻子便是其中翘楚,要才有才,要貌有貌,要情趣有情趣。
    可他没见过这种。
    粉黛未施,布裙荆釵也难掩其芳华。
    最重要的是柔不胜衣的那种气质,让人打心底怜惜。
    这不是故意跑他这来邀宠的吧?
    不会,他来这没人知道,而且,这个女子一看就是真的虚弱,脸都近乎透明了。
    “去医馆!”
    他跃下,轻鬆地將人抱起来,又上了马车。
    她像羽毛一般轻盈,一点重量都没有,身子软得不可思议,他的心从来没有跳得这样快过。
    好娇弱的姑娘。
    竹生偷偷咧了咧嘴。
    “果然是个好心的公子。”
    老车夫看著马车朝另一条街的医馆而去,感嘆了一声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远在几百里外的萧山,捂著自己不適的胸口揉了揉,不解地皱著眉头。
    刚才心臟处那乍然的疼差点让他从马上摔下来。
    到底是怎么回事?
    他也没有心疾呢?仟千仦哾
    “萧壮士,歇息差不多了吗?这里几十里没有客栈,咱们还是儘管往前赶一赶。”
    一旁僱主家的亲隨礼貌的询问。
    萧山压下心里的疑虑,点了点头,但眉头依然没有鬆开。
    他忽觉不安。
    雪娘待在村里,应该是不会出事的,吧?
    医馆中,那年轻的大夫把了脉,脸囧了囧,一会儿皱眉,一会儿瞄著雪娘的脸。
    “有事说啊!你演什么变脸呢?”竹生不耐烦地问,“到底这姑娘怎的了?”
    “呃”年轻大夫不著痕跡地扫了一眼站在一旁冷著脸的贵公子,的下身。
    这可不是啥姑娘呢!
    “这是,纵、欲、过、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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