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,易孕娇妻被绝嗣京少宠哭了 - 第331章 我眼没瞎,看不上你!
秦姝瞧著阿木提焦急的神態,以及面无表情的谢澜之。
“你们这么快就要走,饭都不吃了?”
阿木提急声说:“来不及了,有人闹……”
谢澜之及时打断他的话,神態和煦地对秦姝说:“临时有点事要处理。”
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秦姝,把手上冒著热气的药碗,送到谢澜之的面前。
“你先把药喝了,这药得空腹喝。”
谢澜之无视阿木提焦急的模样,接过药碗一饮而尽。
秦姝给他整理有些褶皱的衣服,系上胸前的口袋扣子,扶了扶兜里做工精致的名贵钢笔。
她轻声说:“阿嫂蒸了小笼包,可香了,你下楼吃几个吧,不然饿肚子了。”
温软话音,难掩关心,让谢澜之无法拒绝。
他目光沉静地凝视著秦姝,抿唇轻笑:“好——”
楼下,餐厅。
谢澜之坐在餐桌前,享受著来自秦姝的投餵。
他吃了整整一屉小笼包,一旁的阿木提坐立不安,一个劲地盯著手錶看。
秦姝把阿木提的神態看在眼中,不经意地问:“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谢澜之顿了一下,隨即摇头:“不是什么大事,我能处理。”
秦姝瞧著行事沉稳的阿木提,难掩愤怒与急切的表情。
她眸光一闪,撂下手中的筷子:“你们著急就去忙,我上楼换衣服。”
秦姝还未走远,就听到阿木提在身后焦急地催促。
“澜哥,別吃了,时间要来不及了!”
谢澜之斜睨阿木提一眼,继续吃盘子里的小笼包。
“著什么急,阿姝给我夹的包子,还没吃完呢。”
他仿佛在吃什么山珍海味,吃得慢条斯理,也极为享受。
阿木提则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在餐桌前来回踱步,恨不得把谢澜之跟桌上的小笼包打包,扛起来衝出家门。
在他焦急如焚时,谢澜之终於放下手中的筷子。
他从容优雅地起身,淡声说:“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再著急也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阿木提梗著脖子,抱打不平:“那也不能任由他们把脏水往你身上泼,那个李红英也不照照镜子,自己长得那副模样,连嫂子的一根头髮丝都比不上,怎么舔著脸说你强.暴了她!”
他没说的是,谢澜之身为京市大院子弟,是一眾世家子弟的领头羊般存在。
那些出身书香门第的名媛,他都懒得看一眼。
李红英一个长相平平,再普通不过的女人,怎么敢污衊谢家太子爷。
谢澜之擦了擦嘴角,冷笑道:“別拿她跟阿姝比,脏。”
他走进厨房找到阿嫂:“我妈还没起呢?”
正在擦橱柜的阿嫂点头:“夫人要睡到中午的。”
谢澜之走上前,对她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一向笑眯眯的阿嫂,丟下手中的抹布,神態肃穆道:“您放心,这事包在我身上。”
区委办公楼。
今天上午十点,本该是驻圳的高丽领事,和高丽电子公司的负责人来访。
因为突发李红英泼脏水的事件。
会议室被一群媒体记者,还有李红英跟她的家人占了。
满身矜傲与贵气的谢澜之,迈著从容优雅的步伐,迈入拥挤的会议室。
“人来了!”
不知道谁喊了一声,会议室所有人的视线,集聚在谢澜之的身上。
谢澜之的气场很稳,黑眸扫视眾人一眼,他仿佛天上的神明高不可攀,入眼的人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一粒凡尘。
被家人簇拥的李红英,错愕地盯著谢澜之的头髮,眼底露出震惊与慌乱。
谢澜之的半头醒目白髮,眼角的细纹都消失,骨相清贵,清雋斯文,端得是世家子弟的气度。
这样完美,能与神明比肩的男人,让人连跟他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。
谢澜之在眾人愤怒、轻蔑、不屑的目光注视下,气定神閒地走到主位缓缓坐下。
他刚落座,一名男记者讥讽出声。
“长得人模狗样的,干得都是见不得人的齷齪事!”
周身释放出凶狠煞气的郎野,指著记者的鼻子:“你说什么呢!把嘴给我放乾净点!”
男记者叫囂道:“怎么?他既然能不要脸的欺辱女工,还怕被人说啊!”
李魁冷冷地盯著记者:“没有证据的事,我劝你少说话,污衊公职人员是要负责任的!”
记者似乎很有底气,梗著脖子义愤填膺地喊道:“你们还想威胁人不成?我们今天坐在这里,就是来为李红英同志做主的!
“你们敢以权压人,我们就敢上告,告到御府去,闹到全国都知道他谢澜之乾的丧尽天良事!”
谢澜之目光沉沉地看著这位,看起来很有底气,目光仇视他的记者。
他神態和煦地点头:“可以,前提是我真的做过欺辱人的事。”
李红英的家人,一个中年男人大声嚷嚷道:“怎么?你欺负了我家小红,现在不认帐了?!”
他没看到李红英在看到谢澜之的变化后,心虚地低下头,紧张不安地抠指甲。
谢澜之目光锐利地刺向中年男人,淡声问:“你是?”
中年男人咬著牙说:“我是小红的爸爸!”
谢澜之视线微垂,盯著李红英,冷声问:“李红英同志,你能再重复一遍,之前对大家的说辞吗?”
“我……”李红英一出声,隱含哭腔:“我……就是你,扒我的衣服,然后……”
本就是泼脏水,虚假的事,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。
“嘭——!”
之前的男记者拍了拍桌子,怒声吼道:“你伤害了她,还让她回忆被欺辱的经歷,这不是往人伤口撒盐!”
其他人跟著附和:“就是!太不要脸了!”
“你们男人提上裤子就完事了,女人被伤害后,就是一辈子的阴影!”
“可怜李红英同志还没结婚,就这么被人给猥.褻了,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!”
谢澜之眼神冷冽地睨向出声的几人,薄唇勾起凉薄弧度。
“你们说我欺负了她,敢问有什么证据?”
还是那个男记者,不屑道:“证据?证据就是她身上的伤,还有你留在她身上的东西,我们都带来了!”
他从座椅底下,拎起一个白色透明袋子。
啪的一声!
袋子被甩到会议桌上,让人清晰看出,里面装著一条,女人贴身穿过的短裤。
会议室的女人看到,上面沾染的东西,纷纷撇过头。
“好脏啊!太噁心了!”
谢澜之看到桌上的东西,矜美脸色沉了沉,搭在膝上的指尖紧了紧。
他出身高门,天之骄子,有自己的骄傲与修养,哪怕在部队歷练十多年,歷经过再残忍的事,也从未有人这样羞辱他。
这样的羞辱,让谢澜之彻底动怒了。
他眼神像是寒冬的夜空,凉浸浸地扫视著会议室眾人。
仅一眼,室內空气骤然冷下来,让人不寒而慄。
谢澜之眼眸微眯,沉声喊道:“阿木提!”
“到!”
阿木提站出来,宛如出鞘的利刃。
谢澜之缓缓起身,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,周身散发出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。
只听他淡声说:“把所有人都抓起来,一个都不放过!”
阿木提似乎就在等这句话,闻言转身头也不回地衝出会议室。
“嘭——!”
会议室房门被甩上,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。
屋內一片譁然,眾人七嘴八舌地討伐。
“你疯了!竟然真敢这么做!”
“果然人面兽心,有本事你就抓!我们这么多人,还真不怕你!”
“我们来的时候都交代过了,一旦回不去了,你的丑恶嘴脸很快就会登报!”
面对眾人的討伐,谢澜之没有任何辩驳,步履平稳地走到,低垂著头的李红英面前。
“你现在说实话,所有人都会免遭一难。”
“你如果不说,他们都会为你的谎言付出代价。”
李红英浑身颤抖起来,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在,紧紧攥著裤子的手背上。
她不敢抬头,声音哆嗦,哭著说:“我说的……都是真的……就是……是你,强.暴了我……”
谢澜之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著李红英,眉宇间透露出让人不敢直视的戾色。
“那你说,我是在什么时间,什么地点,又是如何欺辱你的?”
声音低沉有力,每一次字都宛如重锤,敲击在李红英的心上。
李红英感受到谢澜之的咄咄逼人,身体剧烈抖了抖,呜呜咽咽地哭起来。
她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,如今又被坏人威胁。
“李红英!抬起头来!”
谢澜之拿出对待敌人的凶戾,忽然厉声吼道。
李红英身体一哆嗦,从凳子上滑跪,一个劲地磕头。
“我错了,全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说的,你没有欺负我……”
“是別人欺负的,我错了,你放过我吧,我不找你负责了呜呜呜……”
她一边磕头,一边提高声音解释。
这番似是而非的话,就像是受到谢澜之的逼迫才改口的。
谢澜之脸色晦暗不明,冷笑道:“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。”
李红英磕头的动作僵住了。
谢澜之薄唇溢出一丝嘲讽笑意:“事已至此,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你,你抬头看看我。”
李红英缓缓抬起头,望著眼前气度清冷矜贵,不经意间散发出高不可攀的疏离感,让人不敢褻瀆的谢澜之。
谢澜之居高临下地俯视著,身材矮小,模样勉强称得上清秀的李红英。
他拖著慵懒腔调,好笑地问:“你认为自己身上,哪里有值得我欺负的地方?”
潜意识就是——我眼没瞎,看不上你!
不是谢澜之以貌取人,也不是他瞧不起人。
李红英看著懦弱可怜,她眼底藏著让人一眼望到底的算计。
这样的角色放到京市大院里,连七八岁的孩童,都会对她不屑一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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