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,易孕娇妻被绝嗣京少宠哭了 - 第353章 谢家太子爷绝嗣,流言再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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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澜之看到衝过来的男人,五官狰狞扭曲,眼底充斥著恨意。
    ——是刘同!
    “我要杀了你们!”
    “都是你们才害得我东躲西藏!我不好过!你们也別想好过!”
    刘同面色憔悴,没了往日的老实形象,双眼赤红,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闪闪的刀。
    谢澜之眼神一冷,把秦姝拉到自己的身后藏起来。
    刘同手中的刀,直直地逼近。
    谢澜之在刀尖抵在胸口时,快速出手用力扣住刘同的手腕。
    咔嚓一声!
    腕骨错位的脆响,格外清晰。
    “啊——!”
    刘同发出一声尖叫,刀应声落地。
    谢澜之顺势一扭,非常轻鬆地把刘同按在地上。
    “敢当街刺杀我,我看你是不要命了!”
    刘同眼神满是怨毒,疯狂地挣扎起来:“放开我!你们这对狗男女,我要杀了你们!”
    他挣扎了半天,也无法挣脱禁錮,脸贴在冰冷的地上。
    刘同动弹不得,不甘地怒吼:“狗男女!都是你们害得我一无所有!”
    秦姝看著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,精致嫵媚的小脸紧绷,浑身散发出冷冽逼人的气息。
    她深深吐了口气,蹲在刘同的面前,冷冷地盯著他。
    “一无所有?”
    “你勾结小鬼子,不知道帮他们暗害了多少人!”
    “还帮伊藤慧子来陷害我,想要杀我的孩子,我没找上你,你倒是送上门来了!”
    自从伊藤慧子被抓,躲在筒子楼的两个同伙也死了,刘同就人间蒸发了。
    这几天,大街小巷贴满了他的通缉令。
    刘同不主动冒出来,秦姝还真不知道上哪找他报仇!
    刘同眼底闪过心虚,隨即目眥欲裂,怒声嘶吼。
    “我没有!你们冤枉我!別隨便往我头上扣屎盆子!”
    秦姝捡起地上的那把,开了刃的刀,直指刘同的面门。
    “你没做过,那你躲起来干什么?”
    刘同咬牙切齿地说:“谁不知道谢家太子爷的来头,他想搞谁,还不是一句话的事!他就是看我不顺眼,跟田立伟是一丘之貉!”
    谢澜之踢了他一脚:“真以为你做的那些脏事,我查不出来?”
    “高丽电子厂背后最大的靠山,不是田立伟,而是你刘副区长!你才是他们的保护伞!”
    “伊藤慧子能成功从香江逃来到云圳,也是你从中帮助!你借著他们的势力,暗中敛財无数,家里床底下垒了半米高的现金!”
    刘同的表情有一瞬间凝固,不敢置信地盯著谢澜之。
    秦姝手中的刀,贴著刘同的脸上滑动:“你做的一切,伊藤慧子都交代了,连带高丽电子厂的尹老板、朴美真夫妇,也交代了这些年孝敬你的巨款。”
    刘同视线盯著眼前锋利的刀来迴转动,眼底瞳孔猛地收缩。
    他声音慌乱道: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你们冤枉我!”
    秦姝冷笑连连: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    谢澜之粗暴地拎起刘同,对区委家属院的大门口,扬起胳膊做个手势。
    一名穿著便衣的谢家亲信,训练有素地衝过来。
    “把人送到刘局那,按流程来定罪。”
    “是——”
    男人接过刘同,往街对面的一辆越野车走去。
    “谢澜之你不得好死!你个羊尾,绝嗣,別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!”
    “三年前你身受重伤,早就没了生育能力,你娶了个水性杨的女人,头上的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!”
    “你个窝囊废!算什么男人!就算是有个好家世又能怎样!还不是男人中的耻辱,哈哈哈哈……堂堂谢家太子爷,竟然是个娘们!四个儿子没有一个是你的种哈哈哈……”
    刘同破罐子破摔了。
    他大庭广眾下,把陈年旧穀子的流言蜚语嚷嚷出来。
    谢澜之脸色一片铁青,眼神凶戾地凝著刘同,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
    秦姝也被气得不轻!
    多久的流言了,竟然会从刘同的口中说出来。
    她第一时间想到了秦宝珠,除了她,秦姝想不到其他人会嚼舌根。
    “谢澜之!你这个窝囊废!不就是个娘们!”
    刘同见周围聚拢的人越来越多,声音也跟著越来越大了。
    面无表情的谢家亲信,听著刘同嘴里不乾不净,抬手砍向他的后颈。
    “谢澜之,你不得好……”
    刘同嘴里那个死字,没有机会说出来了,直接晕了过去。
    男人仿佛扛死猪一样,把刘同粗暴地弄进越野车后座。
    刚走出家属院的田立伟,瞧著鹤立鸡群的谢澜之,还有周围顿足的人,迈著四平八稳的步伐走上前。
    他露出老狐狸的笑容,幽幽地问:“大侄子?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
    谢澜之瞥了他一眼,不怎么客气地说:“不会用眼睛自己看!”
    他早就发现田立伟了,不信这傢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也懒得跟他周旋。
    田立伟看著飞驰远去的越野车,装著糊涂问:“我好像看到刘同了,这小子果然不老实啊!”
    说到最后,他摇头轻嘆,视线不经意往谢澜之的腰部区域扫视。
    羊尾?绝嗣?
    他怎么没有听到有这样的传言。
    谢澜之眉头紧紧皱著,冷声道:“眼睛不想要了?把你的眼神收一收。”
    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悦耳。
    田立伟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来。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他乾笑道:“我这不是发现你衣服上沾了点土,刚才打架了吧?”
    他屈尊降贵地走上前,热情地拍打谢澜之裤子上的尘土。
    只是……他的手,越来越不老实。
    眼见田立伟就要越界,秦姝有了动作。
    一把寒光闪闪的刀,贴著田立伟的掌心,拦下他即將过界的行为。
    秦姝美眸微眯:“田书记,你这手似乎不想要了?”
    即將探查真相的田立伟,盯著那把散发出寒气的刀,屏住呼吸,颤颤巍巍地收手。
    他擦了擦头上的汗,訕笑道:“我……年纪大了,手也跟著不听使唤了。”
    秦姝冷笑一声,没搭理田立伟。
    她一手拎著刀,一手拉著谢澜之的手,往家属院走去。
    田立伟站在原地缓了好久,直到谢澜之跟秦姝走进家属院,那颗提上来的心,终於放回肚子里。
    这小两口,一个比一个不好惹,身上释放出来的冷气也如出一辙。
    现在的年轻人,就是不识逗!
    田立伟背著手,转身准备离去,听到周围压低的声音。
    他们有知道谢澜之身份的,不敢当面指指点点,这不人一走,立刻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。
    “这男人长得又高又帅,还年轻,怎么是绝嗣,太可惜了。”
    “绝嗣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是羊尾,连男人都不是。”
    “说的是,娶了这么个漂亮媳妇,只能当摆设。”
    “刚听刘副区长说,他媳妇偷人……”
    田立伟绷著一张脸,眼角的皱纹都堆起来了,声音威严且严厉。
    “都瞎说什么呢!刘同一个坏分子说的话,能信吗?”
    “他就是在造谣,想要败坏谢同志的名声!你们这群无知的人跟著起什么哄!”
    “家里的锅碗瓢盆都刷了?衣服洗了吗?孩子有人看吗?该干嘛干嘛去,別整天嚼人舌根!”
    长期住在一起几年了,这些家属们有的清楚田立伟的本性,根本不惧他。
    有个白胖女人笑眯眯地问:“田书记,你跟谢同志不是死对头,怎么还向著他说话?”
    田立伟皱著眉看女人,不悦道:“瞎说什么!我们是同僚,要互帮互助,什么死对头,无稽之谈!”
    內心却道——谢澜之是谁?谢家太子爷,出身尊贵,天之骄子!
    真要是把他给惹急眼了。
    依谢家的护短性子,在场的谁都跑不了!
    有人胆子大地问:“谢同志才来没几个月,依照您来看,他真是羊尾?那四个儿子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田立伟简直要翻白眼了,没好气地说:“问出这样的问题,你也是蠢得没边了!回家问问你男人,谢澜之是什么来头,別因为你这张破嘴,再给家里惹事!”
    该说的都说了,他言尽於此,扭头就走。
    “田书记,你別走啊!”
    “跟我们说说,谢同志是不是真的绝嗣?”
    “就是,他媳妇长得这么漂亮,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吗?”
    田立伟听著后面的追问,前行的脚步加快,没一会儿,直接小跑起来。
    有些事他不能明著说,只能去办公大楼叮嘱一番,都管住自己的家人,少惹祸!
    家属院。
    秦姝一进家门,就丟掉手中的刀,转身搂著谢澜之的腰,软著声音安抚他。
    “你別跟那些人生气,他们什么都不知道,八卦是人的天性。”
    浑身縈绕著不悦低气压的谢澜之,在被抱住的那一瞬间,凛然气息瞬间柔和下来。
    他望著乖巧的秦姝,心下很受用,眼底也泛起愉悦笑意。
    “没生气,我在想刘同为什么知道那些传闻。”
    秦姝气愤道:“还能为什么,肯定是秦宝珠说的!”
    谢澜之想了一下,觉得还真有可能,秦宝珠跟伊藤慧子有纠缠,伊藤慧子又跟刘同勾结在一起。
    他们蛇鼠一窝,沆瀣一气,做的事也让人不齿!
    秦姝小手轻抚谢澜之的心口:“不生气了啊,你刚刚黑脸的样子嚇我一跳。”
    这哄孩子一样的语气,让谢澜之忍俊不禁,单手把秦姝给托抱起来。
    “啊!”
    秦姝受惊般的,扶著谢澜之的肩膀。
    “你干嘛,嚇我一跳!”
    谢澜之仿佛抱孩子一样,走到沙发坐下,与秦姝满是担忧的眼眸平视。
    “本来担心你跟孩子分开,心情会低落,我才请半天假陪你。”
    “哪知道遇到这档子事,反倒让你来安慰我。”
    秦姝见谢澜之面色和煦,眼底溢满了笑意,知道他是真不生气了。
    她顺势倚在男人的怀中,眼底浮现出沉思:“这半天假,你也別浪费,跟我一起去见见秦宝珠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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