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楼:我是贾璉 - 第239章 关键时间节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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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39章 关键时间节点
    承辉帝到了关键时刻,太上皇做六十八岁的大寿,算盘珠子都崩承辉帝的脸上了,就这还得忍著,出钱出力,因为以孝治天下。
    这个民族古往今来都是讲道德的,意识形態领域的最大公约数之一,就是孝。
    开国皇帝都是打出来的,经歷过战乱的皇帝,当然清楚人都是啥玩意。
    卑鄙和高尚,那也是要分人的。
    皇帝除了天命之外,在这个时代能拿的出手的就剩下孝了。
    你一个权利无限大的人主,讲別的好像没啥说服力。
    王子腾在军中的话语权分量很重,如果他的態度发生了偏移,后果很严重。
    承辉帝不敢冒险,思来想去,只能让贾璉走有一趟,私下里进行一番交流。
    贾璉肃立听旨,裘世安不在跟前,应该是出去守著了。
    “你告诉王子腾,有什么要求只管让你传话,朕能满足的一定不会推辞。”
    就这么一句话,听的贾璉背后全是冷汗,能给皇帝逼出这么一句话的臣子,能好的了?
    但贾璉什么都没说,只是应下一句;“臣记住了。”
    承辉帝露出微笑道:“你,不要多想。”
    “臣省得!”贾璉继续恭敬的听训,主要是事情太大了。
    这个时候的贾璉也没退路了,只能硬著头皮往前冲了。
    还能说,原著中的贾宝玉,生活环境太好了,外面的风雨是一点都没进大观园。等风雨进来了,贾宝玉只能像个呆子似的隨波逐流,最后选择了避世。
    这不是什么看不见的刀光剑影,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不对就血雨腥风。
    贾璉不知道为何突然变的如此激烈,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搅局?为承辉帝解决了很多麻烦之后,导致两代皇帝之间的交锋快速升级了?
    “朕命你为劳军大使,走之前去神机营带上那些跟你去郧阳的旧部。朕知道你没野心,但那些官兵对你就是服气。这是伱天生的本事,別人学不来的。”
    承辉帝不轻不重的提醒了一句,就差没说注意安全了。
    贾璉敏感的捕捉到这个不易察觉的信息后,內心陡然揪起来。
    皇权爭夺的过程中,没有不见血的。史书里写的明明白白。权利的蛋糕就那么大,你多吃一口,別人没准就得饿著。这是生存斗爭,是你死我活。
    领了旨意的贾璉,先去神机营,出示了圣旨后,神机营的官兵踊跃响应,都想跟著贾璉去办差。没法子,太香了。
    贾璉笑眯眯的,脸上没有任何不好的表情,还是点了杨校尉的五百火枪兵,又点了一支百人的炮队。为何要带上炮队呢?贾璉的解释是放礼炮,表示对远归征人的敬意。
    其实可以带更多的人,但贾璉怕动静太大,让別人浮想联翩。
    六百人,不多不少,路上真遇见点啥危险,贾璉自保有余。
    私下里,贾璉交代跟著他去郧阳的杨校尉:“告诉兄弟们,最近路上不太平,都打起精神,免得阴沟里翻船。多少人想等著看我们的笑话呢。”
    说这话,杨校尉是真信,跟著去一趟郧阳回来,最底层的士兵都进帐百两。这样的上司,谁不服气?服气,但是別的同僚看著就眼红了,这次怎么又是你们呢?
    京营从编制上来讲有十五万之眾,就算吃空餉,也有七八万人。这帮人跟著家贾璉出差发了財,回京后没少吹牛,自然引得眾人的嫉妒。关键是给贾璉拉仇恨,你丫的不吃空餉就算了,还不喝兵血,你让別的人怎么活?
    京营的问题一直都在,只是没人能解决。就这么神奇!
    前任京营大都督老北静王死之后,新任的大都督是南安郡王。但谁都知道,老王爷没几天好活了,基本不管事,京营掌握在北静王的旧部手里,这些人都奉小北静王为主。
    等小北静王成年了,不说接任大都督吗,至少掛个副职,实际掌握权利。
    威望不足的小北静王,又导致下面的人握紧了手里的权利。承辉帝要整顿京营,就必须依靠王子腾的威望。那么,王子腾真的愿意为了皇帝的意志,放弃个人乃至家族的利益么?
    这些年承辉帝腾笼换鸟,陆续调走数万京营,这已经触动了四王八公利益的根基。
    如今还要彻底整顿,搞不好就是个撕破脸的结果,如果没有太上皇的存在,一切都好说,大不了別的地方补偿一下,但有太上皇的存在,四王八公是有別的选择的。
    只要太上皇出山,振臂一呼,实际控制京城后,外面很难翻起波澜。做皇帝的可以赌上一切,在外做臣子的可不敢,因为最高权利与做臣子的没啥关係。
    说来说去,还是成本和收益的问题。原著中四王八公被收拾,就是站队失败了。
    这其中就包括了王子腾,不然他也死不了,甚至元春都可能是因为站队的关係而死。
    假定元春省亲是鬼混回家,那时候可能太上皇和太妃也没了。只不过秘不发丧。
    这仅仅是个人理解,不认同也別喷,因为没意义。
    兵部那边出了个副使,还有若干隨员。一行人在兵部碰头后,贾璉拿出圣旨道:“本官是头一回,准备工作拜託各位了。明日卯时集合,辰时出发。”
    眾人轰然应诺,对於下面的人而言,这真就是一趟普通的差事,运气好的遇见一个大方的上官,大家对於这趟旅程充满了期待。
    因为路上可能要走三天,这是所谓的为显示重视,出迎百里的节奏。费用方便,只要下面来报,贾璉一律批准,都不带审查的。兵部此番出行人员自然是皆大欢喜。各部门下层人员见多了那些手里有点小权利,就喜欢拿捏別人的官员,贾璉这种太少见了。
    贾璉的准备重点放在神机营,光是偏厢车就带了五十辆,不知道还以为是去打仗的。
    实际上贾璉就是奔著去打仗的,要不怎么带上了一个百人炮队呢?要不是怕影响太大,他都想带一千人,甚至多多益善。
    晚点回到家里,交代清楚之后,王熙凤並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,反倒是侍寢的平儿在余韵未散之际,一脸红霞的贴紧了贾璉说话:“爷,今晚上怎么了?格外的狠!”
    贾璉当然不说实话,而是笑著调侃:“想到又要离家数日,就没控制好力度,怎么,不喜欢?”只有两个人的时候,平儿知情识趣的一面表达的很充分,以脸蹭脸道:“喜欢的!”
    还有个事情平儿没问,那就是贾璉弄进去了。
    对家里就说是出个差,也没让王熙凤起来送,毕竟身子不方便。平儿与桂香一道送出侧门,大门外肃立著一百家將,一点动静都没有,就那么站在火把的光线里。
    感受到肃杀之气的平儿与桂香嚇了一跳,贾璉却没有多说话,回头告辞一声,翻身上马。
    马蹄声远去后,桂香才道:“爷不对劲!”
    平儿听了一阵揪心,却没有应和的意思。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念:我信爷!
    神机营这边匯合了眾人后,张三领十人在前开道。
    同行的副使调笑一句:“贾大人家学渊源!深諳用兵之道在谨慎!正合诸葛一生唯谨慎!”
    这马屁拍的就有点过了,谁敢自比丞相啊?又不是薛岳,敢自比岳飞。
    “岂敢岂敢,说实话,在下仇家颇多,这是怕死呢,小心无大错嘛。”贾璉开口自嘲,但別人听了没觉得是自嘲,就这廝得罪的人是真不少,要说心眼小的,谁能保准没有啊。
    往前推个几十年,对外战场上背刺战友的事情多了。尤其一些个兵部老人,谁心里不藏著点昔日的秘闻啊。当年今上初阵,就是在西北,因为某位皇兄没有按照计划出击,导致今上所部三千人被围。若非贾代善领驍勇营拼死接应,今上都未必能逃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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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事后,那位皇兄表示迷路了,向李广学习了这是。
    这些旧闻,贾璉知道的不多,只是从祖父留下的一些笔记中,才能窥探一二。贾代善留下的笔记极少,一本都没写满,不像某光头,开疆拓土保家卫国,全靠日记。
    你看他的日记,还以为他拳打倭寇,脚踢英美呢。
    实际上他发明了【抗日罪】!二战弄回来的许多权益,又被他反手卖给了丑国。
    他是懂卖国的!
    (ps:读某起点作品有感,主角是灭日寇的好手,问题是你在光头的阵营,37年以前,主角也敢抗日?)
    扯远了!
    贾璉率部出城后,往西北张家口而去,有个词【口外】,这个口,就是张家口。
    从山西到京城的交通要道,真正的交通枢纽,四通八达。
    马背上的贾璉,忍不住哼哼了两句《走西口》,隨行的副使一贯的马屁奉上。
    “贾大人竟知西北小调,可谓学识渊博。”这次比较收敛了,没有拿歷史人物来比。
    贾璉有点飘,这个副手安排的好。扭头笑道:“大热天的出门不易,路上只能赶早晚,贾某別的本事没有,保证大家有肉吃,有酒喝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    上午十点以后,贾璉下令停止行军,就近找地方休息,只要不乱跑即可。
    士兵们走的热了,纷纷解开衣裳,贾璉却丝毫不敢大意,让家丁巡视制止,理由很充分,出门在外,即便京畿之地,军队也该有军队的样子。
    贾璉自己也穿戴整齐,当兵的见状也不闹腾,毕竟上司以身作则嘛。
    倒是苦了那些兵部的隨行人员,他们想凉快点,但这会行军法的,不敢造次,只能忍著。
    最多是打来凉水,洗一下脸和手。为此,贾璉又多了一个美名,治军严谨!
    家將们是真辛苦,休息期间还要负责岗哨,张三带著人放出去三十里,即便是在大路上,也没有丝毫懈怠之意。別人不知道此行的底细,贾璉全都告诉张三了。也说明了他的担心,生怕有人鋌而走险。说的难听一点,贾璉真要死在这一趟上头,贾家王家必定离心离德,四王八公这一伙人,更是不要说了。
    这么说吧,政治对手又不是傻子,怎么能看不出来承辉帝安排的用意呢?
    问题是承辉帝没得选,他不放心,只能让贾璉上。
    从这个意义上看,承辉帝还是著急了一点。贾璉固然好用,但这个节骨眼上,是在冒险。
    午后继续行军,天黑之后也没著急扎营,而是又走了一个时辰才停下。
    因为是第一天,贾璉不是很担心,所以晚上赶路了,明天起,贾璉一天走四十里,多走一里算他输。一夜无事,次日起早出发,走出去十五里,贾璉就下令休息。下午又走了二十五里,贾璉再次下令选个有围墙的村庄扎营。
    这个套路,搞的隨行的副手很不適应,特意问贾璉:“为何不像昨天那般赶路?”
    贾璉隨口应付:“天太热了!”真实情况是,昨天夜里,张三就发现了有人在跟著。
    三天的路,贾璉走了五天,如同乌龟爬一样,当兵的无所谓,倒是副手急了:“这要是晚了,王太尉先到了张家口,我等失期也。”
    贾璉一点都不在意的对付他:“出了事情我担著,你怕什么?此地距离张家口不足四十里,明日可到,不用担心,大热天的,王太尉走的快不了。”
    大约在十里地之外,一票人马正在树林里休息。举著单筒千里目的柳老头,看著下午四点不到就停下休息的队伍,表情很是纠结。
    第一天贾璉赶路很急,柳老头反而不急,毕竟才出京城嘛,近四百里的路程,才走了三分之一呢。没曾想这狗东西的鼻子太灵了,第二天就开始日行四十里。
    天黑赶路?你想啥好事呢?
    本来这一段难得的全是旷野,就前面一个不足百户的小村子,按照常理,四十里路,连夜赶一赶,半夜就能到了。这段路也是最好的伏击地点,可以充分发挥骑兵衝击力。
    眼前的村子没有高墙,只有一道胸墙,柳老头有点犹豫了,今夜再不出击就没机会了。
    太上皇的底牌之一,就是勛贵,尤其是四王八公这一伙人。
    现在他挺后悔的,当初打压这帮人太狠了点。导致贾家这一代人出了个贾璉!
    年纪不大,却是个极为阴损的玩意!
    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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