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楼:我是贾璉 - 第434章 薛蟠被拿
第434章 薛蟠被拿
西方有句话是这么说的,“神,是不可质疑的。”
有人不信邪,被烧死了。
在东方,质疑儒学经典,等於挖了儒家的祖坟。
《尚书》被证偽这个事情呢,得到清华简出土。
歷史上一定会有很多人质疑过儒家经典,但这帮人没留下名字,主要是看记录史书的笔,掌握在手里。
史书这东西是人写的,你有明確证据的歷史,別人都不认帐,反倒是某些发明出来的歷史,被掌握话语权的人弄成真的。
贾璉搞这个事情呢,就是要给顽固守旧的老学究们一点来自现代的震撼,让他们別总盯著贾氏实学。
贾大人难得出门巡街,在东华门边上找个棚子坐著喝茶时,看见一个风尘僕僕,有点狼狈的男子,在城门口跪下,嚎啕大哭。
到了,总算是到了京城,即將见到伟大的大周皇帝陛下。
“陛下一定会给安南做主的!”黎锦荣大声疾呼,边上有个不识趣的傢伙破坏气氛,说了一句话:“哪来的疯子,拿下问问清楚!”
这个不识趣的破坏气氛的人叫贾璉!
“我是安南使者黎锦荣,安南使者啊!”黎锦荣大惊失色,连忙呼喊,如狼似虎的差人们,哪里管他那么多,拖走创收。
到了五城兵马司,也不审问,丟进屋子里关半天后,才有人来问话,弄清楚真的是使者,这才走程序。鸿臚寺来领人时,简仁达跳出来:“等等,收费!”
鸿臚寺的倒霉蛋听了顿时大怒:“这是藩属国来的使者,你也要收费?”
简仁达冷笑道:“这是五城兵马司的规矩,此人在城门口扰乱秩序,罚款就不收他的,停车费总要收的。”
鸿臚寺的官员知道这个规矩,扭头对黎锦荣解释后:“缴费吧,这是五城兵马司,路边的野狗进来,都得留下吃饭的碗。”
简仁达假装没听到,黎锦荣捏著鼻子问:“多少钱?”
“诚惠,五两银子。”
“啥?”黎锦荣一副你怎么不去抢的表情,简仁达嫌弃的看看他:“你就说交不交吧?”
鸿臚寺的官员赶紧催黎锦荣:“赶紧交了好走人,真是晦气。”
黎锦荣捏著鼻子交钱走人,去鸿臚寺的路上,官员还在抱怨:“京城衙门,最惹不起的就是五城兵马司。”
收到信號,咬咬牙,黎锦荣赶紧塞过去一张票子,官员接了才继续:“五城兵马倒不算了不得的大衙门,就是督察院下面的一个分支。”
黎锦荣一愣,很想反问一句,你这是诈骗。好在他够灵活,不动声色:“哦?”
官员感慨道:“这五城兵马司走了狗屎运,有个了不得的上司,此人姓贾,唤作贾璉,真真是了不得的好上司……。”
一通科普之后,黎锦荣记住了贾璉的名字,想著哪天结交一二,多个人说话也是好的。
官员接著说起鸿臚寺昔日的风光:“想当初,贾大人也在鸿臚寺兼职那会,鸿臚寺直接脱离了礼部监管,本寺上下,都要感念贾大人。”
李亨这边得知黎锦荣来到,忙不迭的进宫,通报此事。
承辉帝笑眯眯的问他:“再过几个月,王子腾发兵安南,使者就是为这个来的。老三,你待如何?”
李亨道:“拖著唄!拖他半年就是了,左右安南使者加起来不过十人,养的起。彼等日常也需要开销,没准还能挣几个。”
看著李亨提到钱时市侩的嘴脸,承辉帝深感欣慰,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,李亨能体会到钱的重要性,確实成熟了。
当然,嘴上还是要批评一下的:“钱的事情放在心里就好,不要说出来。”
李亨赶紧点头哈腰:“父皇教训的啊!正如这朝廷里好些官员,嘴上全是道德,背后全是银子。即便是这个乾净,家人族人也不少捞钱。”
承辉帝点点头:“能这么看问题很好,满朝文武,哪个不挣钱啊?只是有的人挣该挣的钱,有的人啊,只要是钱,都敢伸手。水至清则无鱼,朝廷这个家,不好当啊!”
出了宫,李亨想起贾璉在城门口给人抓起来的事情,转头去了五城兵马司,声称有公事。
都快下班了,贾璉被堵在门口,很是不爽:“殿下过分了,这都下值了。”
李亨赶紧赔笑,说起黎锦荣的事情,贾璉听了这才稍稍给点好脸色,眼珠子一阵乱转后,淡淡道:“京城里的骗子多,这些人身上总会有几个钱的。鸿臚寺的官员要跟紧一点,別叫骗子坑了他们。回头,这些使者还要在京城打工挣钱,才有路费回家。”
李亨一脸惊悚的看著贾璉,本以为我的心就够黑了,不料还有更黑的。
“安南使者把你家给点了?”李亨调侃了一句,贾璉摇摇头:“没有的事情,就是单纯的关心藩属国的使者,下值了,先走了。”
李亨领会了贾璉的意思,回去之后赶紧加班,把下面的人叫来加班开会。
贾璉回到家中,总结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,忍不住自哀:“为了朝廷,我真是太辛苦了!以后工作还是要摸鱼才对。效率太高,事情更多。”
能者多劳这个词居然还是褒义词,简直就是反人类。
秦氏身边的宝珠来请,说是贾蓉请吃酒。
贾璉想起了秦可卿的判词,招呼一声家里,跟著出门去了。
到地方,果然秦可卿一个人,脸上妆容都是精心准备的,看见贾璉时眉目流转,风情万种。
贾璉故作正经道:“蓉哥儿哪去了?”
秦可卿脸上微微泛红,低声道:“说是玄真观有事,赶在城门关闭前出城,走的挺急的。”
贾璉坐下后,秦可卿要坐在对面,不料贾璉换了张嘴脸,轻轻的拍拍腿:“这才是你的座。”
秦氏红著脸过来,看似不情不愿,动作却很是顺滑。还抬手解了领口的扣子,方便某人行动。
这顿酒吃的时间有点长,贾璉出来时,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,步履不稳的贾璉,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在小径上,斜刺里杀出来一道人影,唬了一跳,看清楚黑暗中的人是银蝶时,长出一口气:“人嚇人,嚇死人。你怎么在这?”
银蝶笑道:“大奶奶让我知会一声爷,明个儿奶奶请吃酒,爷太忙了,需提前预约。”
听出她的怪味道,贾璉悻悻的威胁:“你要做反么?还是觉得爷现在收拾不了你。”
说著还伸手去抓她,银蝶躲了一下,笑嘻嘻的跑开。这个时候凑上去,银蝶知道,多半捞不到好。那秦氏可不是吃素的。
回到家中,刚进院子门,袭人和香菱上前伺候,袭人口中道:“俾子让后厨燉了人参鹿茸乌鸡汤,爷可要喝一点?”
贾璉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我需要补么?正要发作,香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,贾璉这才悻悻道:“不要浪费,既然燉了,我喝!”
晚上又不能早点睡下,贾璉哀嘆,这福报也不好享受啊,太费人了。
次日上班时,贾璉手里多了个杯子,加了枸杞,提前进入养生状態,可惜,没有保温杯。
去皇家军校上了一堂战术课,这次没有皇子来旁听了,下面的学员听课多数都很认真,非常珍惜这个机会。
下课后,贾璉被副校长岳齐请去办公室说事情。
“贾大人,东平西寧二王都上奏,请求派人来进学,陛下问本官的意思,学校的教官,我都问过了,现在到你了,你怎么看?”
岳齐这个人吧,难怪以前不如王子腾,性格真是有问题,决断力太差了,什么事情都要多方徵求意见。
贾璉一言不发的看著岳齐,看的岳齐躲开视线,这才淡淡道:“下官就一个教书的,哪来的权利决断?问我,不如问门房。”
说完贾璉就走了,回家的路上,看著街上匆匆的行人,忆往昔,多少净街虎,看今朝,创收难上难。
尤氏这边有点迫不及待,早早的银蝶就等在院子內,贾璉进来看见人便道:“待我更衣。”
王熙凤在一旁站著,敢怒不敢言,主要是她现在身体没恢復,不敢轻易叫阵。
还有一个就是,王子腾与贾璉的关係变化,王熙凤也有所耳闻。生怕因为这个被连累了,自己若是闹腾,怕今后更要守活寡。
王熙凤最后还是来了一句:“爷晚上早点回来,巧姐昨日还问,怎么总不见您。”
贾璉头也不回,摆摆手出门,银蝶跟上,贾璉回头问她:“一脸委屈,吃了掛落么?”
“二奶奶说了几句,做下人的哪有不受著的理?”银蝶还是有点委屈了,看来王熙凤刚才没閒著,不敢说贾璉,还不敢说银蝶?
贾璉微微张嘴,话到嘴边变了:“忍一忍,无妨。”
说完,又感慨一句:“乱迷人眼啊!我这辛勤的小蜜蜂,就是个劳累命。”
尤氏这边,尤老娘和二姐三姐都在,贾璉落座后,二姐三姐站身后伺候,尤氏与尤老娘陪座。
贾璉环视一圈,三姐妹都是精心打扮过的,尤氏看著越发的丰润了,似乎碰一下,就要溢出来。
三杯酒后,尤氏放下杯子道:“为了尤家一门的香火,二姐三姐总要招一个上门女婿撑门面的。买宅子的钱,我已经备下了。”
贾璉听了一阵沉吟,尤老娘在旁敲边鼓:“拙夫的牌位没个自家地方安放,此事还是要劳驾璉二爷。”
“珍大嫂的银子留著吧,早先犯官多的时候,我在城南到手几个宅子,有一个一直空著,只有一对老夫妻守著。这样,明日事情不多,我让人去顺天府衙门过户,你们出个人,跟著去看看房子,需要怎么收拾说一声,我安排人弄好,到时候直接入住即可。”
贾璉大包大揽,尤氏客气道:“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,但总归是尤家的事情,总不能全是链哥儿破费!”
贾璉拍板道:“就这么定了,外面的事情,你不懂。”尤氏这才不坚持,尤老娘喜不自禁,赶紧对二姐三姐道:“你们两个傻站著作甚,还不赶紧给二爷敬酒。”
二姐端著酒杯,羞答答的先来道:“二爷,奴不胜酒力,就敬一杯。”说著做两口喝了,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。
贾璉做势要起身说点场面话,三姐上前打断道:“就这小杯子还分两口,二姐一点都不爽利,奴来敬二爷三杯,先干为敬!”
尤三姐上前来,摆了三个杯子,都满上后,端起来连著就是三个乾杯,放下杯子道:“二爷,我们一家给您添麻烦了,京城的房子不便宜,您的银子,以后一定慢慢还上。”
这话说的尤老娘著急的连连使眼色,尤三姐却假装没看见。
贾璉看著喝酒后的尤三姐,颇有点英姿颯爽的样子,暗暗感慨,你大概是没机会自杀了。
“我信你!”贾璉起身,端起面前的杯子,干掉了杯中酒。
尤三姐听他说的话,脸上露出惊讶之色,居然就信了,我都不知道哪里挣钱买京城的房子呢?
尤氏在一旁冷笑,那是买房子的钱么?
这次贾璉没搞事,喝完酒就告辞离开了,回到家里时间还早,特意去正屋转了转。
巧姐看见贾璉,跌跌撞撞的跑来,抱住腿道:“父亲再不来,我便睡觉觉了。”
贾璉抱起来,抖了一会,巧姐连连打哈欠,贾璉等她睡了,这才离开。
王熙凤见贾璉能听劝,壮胆上前来道:“听说了么?”
贾璉顿了一下:“我听说啥了?”
王熙凤低声道:“薛姨妈天黑后来了,说是薛蟠被顺天府拿了!”
“顺天府吃饱撑著了?薛蟠是皇商,过崇文门都不用交税的。”
王熙凤有点犹豫,咬咬牙又道:“说是二殿下亲自带人拿的!掌柜使了银子,都没能把人捞出来,这才赶紧登门求救。”
李元?
贾璉立刻警觉了,不动声色的继续问:“为何被拿,总该有个说法吧?”
王熙凤屏退眾人,拉著贾璉的手低声道:“爷,算是奴求你,帮帮姨妈,看著她眼泪汪汪的,怪可怜的。”
贾璉听著苦笑道:“你总得把事情说清楚,为何顺天府要拿薛蟠,还惊动了二殿下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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