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综:大梟是怎样炼成的! - 第685章 永盛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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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晚的庆功宴设在莲港的游轮上,丁瑶穿著露背装摇曳到林耀身边。
    “耀哥,陈里长刚才摸我手臂”
    她举起手机,屏幕里是监控录相截图。
    里长的手正往她后腰探去,“要不要让阿泰把他扔海里餵鯊鱼?”
    “不急。”
    林耀转动著香檳杯,冰块撞击声里夹著远处的爆破声,那是提前启动的地下工事。
    “他的脏手很快就会被更脏的东西缠住。”
    “明天检调单位会收到匿名举报,说他用『环保基金』洗钱”
    “当然,帐本上的每笔钱,都流向了我们在巴拿马的公司。”
    海棠站在甲板边缘,看著月光下泛著银光的太平洋。
    阿泰走来递给她个防水袋,里面装著刚从海底捞出的金属盒:
    “老大说,莲的岩洞需要『地质监测设备』,这些微型炸弹,该派上用场了。”
    她摸出盒中的引爆装置,想起白天在部落看到的古老岩画。
    旁边是被海浪吞噬的船只。卫星电话震动,林耀发来消息:
    “太鲁阁的岩石里,藏著二十三年前永盛號的沉没坐標。”
    附带的照片中,地质雷达图显示岩洞內有个金属轮廓,与记忆中的货轮分毫不差。
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林耀的风衣裹住她,体温混著海盐味传来。
    “等新城建成,岩洞里的『监测站』会成为湾岛最坚固的堡垒,而地面上的每栋楼,都能在五分钟內变成掩体。”
    他指著远处正在吊装的预製构件:
    “那些看似普通的混凝土块,里面都嵌著防弹钢板和通讯模块。”
    海棠將引爆装置塞进他口袋:“耀哥打算什么时候告诉陈里长,他的『智慧新城』底下埋著足以炸平莲的炸药?”
    “等他在『环保基金挪用案』的供词里,提到绿党党魁的名字时。”
    林耀低头秦她眉心,怀表链扫过她手背,道:
    “有时候,死人比活人更懂得保守秘密,尤其是被『环保事故』炸死的人。”
    游轮鸣笛启航时,莲港的灯塔突然熄灭。
    在短暂的黑暗中,海棠听见阿泰在对讲机里下令:
    “启动『珊瑚计划』,把第一批『建筑材料』运进岩洞,记住,报关单上写『大理石雕塑』。”
    月光重新洒在甲板上时,林耀展开新城的全息投影。
    在璀璨的虚擬灯光中,海棠看见每栋大厦的天台都標註著“直升机起降点”。
    地下三层画著红色的弹药库標识。
    而在项目沙盘的角落。
    有个用极小字体標註的“永盛纪念公园”,那里正是岩洞口的位置。
    “耀哥,”她指著投影里的海湾,“要是哪天海水倒灌进岩洞.”
    “那不是意外,”林耀抚摸著她耳垂上的监听耳钉,“是信號。”
    他看向远处正在沉降的海岸线。
    暴雨在凌晨三点撕裂莲港的夜幕时,林耀正用指尖摩挲著威士忌杯口的冰棱。
    吧檯上的霓虹灯管忽明忽暗,映得他腕间的银表链泛著冷光——那是太鲁阁项目启动当天,瑞士银行董事送的纪念款。
    “这位先生要不要妹妹作陪?“
    酒保递来第三杯单一麦芽时,身后突然响起酒瓶碎裂声。三个刺青男正把染蓝发的女孩按在点唱机旁,其中一人的拇指正往她锁骨处碾菸头。
    林耀的皮鞋尖刚碾住滚到脚边的碎玻璃,就听见女孩带著哭腔的尖叫。他慢条斯理地解下袖扣放在吧檯上,白衬衫袖口翻折到肘部,露出小臂內侧淡青色的旧疤——那是二十三年前在基隆港被钢筋划开的伤口。
    “放开她。“
    他的声音混著冰块撞击杯壁的轻响。
    在重金属乐的间隙里格外清晰。刺青男转头时,看见的是张浸在阴影里的脸,眉骨锋利如刀,瞳孔在暗光中泛著冷铁般的灰。
    最先动手的混混挥著啤酒瓶砸过来时,林耀已抓住他手腕旋身別住关节。骨骼错位的脆响中,他听见吧檯方向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。第二个混混的匕首刚出鞘,就被他用酒瓶底砸中面门,鲜血喷在点唱机屏幕上,映出扭曲的歌词。
    “知道永盛號吗?“林耀用染血的衬衫角擦著指节。
    第三个人已经蜷缩在墙角发抖,“那艘沉在苏公路海域的货轮,底下压著的不只是钢材——“他踢开脚边的匕首。
    皮鞋尖挑起混混下巴,“是你们老板当年吞掉的环保基金缺口。“
    女孩躲在吧檯后发抖,看见林耀从西装內袋抽出支票簿,在“医疗捐款“栏写下七位数。
    霓虹灯管突然彻底熄灭的瞬间,他侧过脸,耳后胎记在闪电的白光里忽明忽暗——形如断裂的锚链,和二十三年前新闻里失踪的货轮编號一模一样。
    暴雨冲刷著酒吧外墙时,林耀重新扣上袖扣。卫星电话在裤袋里震动,瑞士银行的到帐通知映亮他眼角细纹。海棠在门口撑著伞等他,伞骨边缘滴落的水珠,恰好砸在他方才踩碎的玻璃渣上,碎光溅起又湮灭,如同太鲁阁项目帐户里那笔即將易主的十亿台幣。
    “莲的颱风季要来了。“他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髮丝,远处苏公路的隧道口隱在雨幕里,像只慢慢睁开的眼睛,“当年沉下去的,这次该浮上来了。
    林耀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出摩尔斯电码的节奏,雨刷器劈开成片雨幕时,后视镜里突然晃过一抹萤光绿——是方才那个蓝发女孩,正扒著酒吧后门的消防梯往下爬,脚踝处的伤口在雨水里洇开暗红。
    “上来。”海棠摇下副驾车窗,女孩惊惶的眼神扫过车內恆温箱里的文件袋,封皮上“太鲁阁生態评估”的烫金字在闪电中明灭。她浑身湿透地蜷进真皮座椅,林耀从后座拋来条浴巾,裹住她颤抖的肩时,露出锁骨下方新烙的烟疤——形状竟与林耀小臂的旧伤诡异地吻合。
    “他们.要杀我。”女孩牙齿打颤,从bra里摸出张皱巴巴的sd卡,“上个月在造船厂,听见他们说要炸掉『永盛號残骸保护区』.用的炸药编號和二十三年前——”
    卫星电话突然爆响,林耀接起的瞬间,变声器处理过的电子音像生锈的齿轮转动:
    “林先生,莲地检署刚收到匿名举报,您名下的『东海岸保育基金会』帐户有异常资金流动。”
    电流声里混著海浪般的杂音,“七十二小时內,那笔钱要是还在医疗捐款帐目上,永盛號的秘密恐怕——”
    轿车猛地剎在苏公路观景台。林耀推门下车,暴雨瞬间浇透衬衫,他望著崖下翻涌的黑潮,那里正是永盛號沉没的坐標。二十三年前,父亲作为货轮大副,在沉没前最后一通电话里喊出的“锚链断裂”,和方才混混老板的威胁如出一辙。
    “看这个。”海棠举著手机凑近,屏幕上是刚收到的加密邮件,附带的旧照片里,年轻的林父站在货轮甲板上,身后起重机吊著的货柜赫然印著“环保署特供物资”。而照片右下角,某个戴墨镜的男人正用打火机点燃文件,火苗跃动间,露出袖口的锚链刺青——与今晚酒吧混混的纹身一模一样。
    sd卡插入车载电脑的瞬间,监控画面跳出来:造船厂仓库里,標號“ts-0719”的炸药箱堆成小山,旁边站著穿环保署制服的人。林耀放大画面,看见箱子侧面的出厂日期——正是父亲“意外”坠海的那天。
    “他们要炸掉残骸,毁灭当年侵吞资金的证据。”海棠的指甲掐进他手背,“太鲁阁项目的环保基金,根本是用来买炸药的预付款。”
    女孩突然指著远处尖叫:海平面上,几艘掛著“海洋保育”旗號的快艇正劈开浪头驶来,船头的探照灯扫过观景台,在林耀脸上投下利剑般的光束。他摸出西装內袋的手枪,弹匣里还有三颗子弹,足够击穿带头快艇的油箱。
    “去报警。”他把sd卡塞进女孩手里,推她进路边的便利店,“告诉他们,永盛號的黑匣子在我父亲手里,当年他根本没打算沉——”
    枪声在暴雨中闷响。第一发子弹擦过快艇挡风玻璃,驾驶舱里的人慌乱转向,撞向旁边礁石。林耀拽著海棠躲进观景台护栏后,听见对方用对讲机嘶吼:“先毁了那辆车!环保基金的转帐记录还在硬碟里——”
    爆炸声掀起的气浪將两人掀翻。海棠眼睁睁看著他们的轿车被炸成火球,恆温箱里的文件袋在火中蜷曲成黑蝶,太鲁阁项目的环评报告化作灰烬,飘向远处正在涨潮的海湾。
    林耀在硝烟中扯断领带,露出藏在衣领下的银色吊坠——那是从父亲遗物里找到的永盛號模型,船底刻著极小的数字:ts-0719。卫星电话再次震动,这次是瑞士银行的加密简讯:“太鲁阁资金已按计划分流至医疗帐户,是否启动第二阶段?”
    他望著逐渐逼近的快艇,手指抚过吊坠断裂的锚链纹路。二十三年前,父亲大概也是这样站在船头,看著满载赃款的货轮缓缓下沉,用自己的死亡设下局。而现在,潮水退去,该轮到那些躲在生態旗號下的硕鼠,尝尝被自己埋下的炸药反噬的滋味了。
    “启动。”他回復简讯,转头对海棠笑,笑容里有雨水和血的咸涩,“通知莲医院,准备接收七十二小时后的『医疗捐款』——不过这次,收款人该换成地检署的匿名证人保护帐户了。”
    海浪拍击崖壁的巨响中,林耀摸出酒吧里顺来的混混手机,点开通讯录里那个標著“老板”的號码,用变声器模仿今晚被揍的小嘍囉:“老大,永盛號的黑匣子我找到了。”
    暴雨渐歇时,东方泛起铁灰色的晨光。便利店的电视突然插播紧急新闻:
    “莲外海发现疑似永盛號货轮残骸,海巡署接到举报称可能藏有二十三年前重大案件证据”
    林耀揽著海棠走向公路,身后传来快艇引擎熄火的声音。女孩从便利店跑出来,手里挥著刚买到的报纸,头版照片上,年轻时的林父正和某个戴墨镜的男人握手——那人现在已是“环保界泰斗”,刚在三天前的太鲁阁项目奠基仪式上,接过林耀递来的十亿台幣支票。
    “他们来了。”海棠指了指远处的警灯。林耀低头看表,距离瑞士银行那笔钱变成医疗捐款,还有整整七十小时。而在这之前,莲的风暴眼中心,那朵用阴谋和鲜血浇灌的,即將展开第一片瓣。
    他摸出打火机,点燃那张从女孩身上顺来的酒吧收据,火苗舔舐著“消费金额:7777元”的数字,渐渐烧成“77”的形状——正是永盛號沉没的日期。
    灰烬飘向海平面时,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,在他耳后的锚链胎记上,镀了层血色的金边。
    林耀站在莲港的防波堤上,海风湿咸地扑在脸上,带著某种告別的意味。他望著远处正在吊装的永盛號残骸,起重机钢索上的锈跡被晨光镀成金色,像极了港岛维多利亚港清晨的邮轮锚链。西装內袋的卫星电话震动,传来海棠的加密信息,说道:
    “耀哥,湾岛这边的诈药流向证据已全部植入环保署內网,地检署的人正在查那笔医疗捐款的最终去向。”
    他低头看劳力士金表,距离飞往港岛的私人飞机起飞还有三小时。码头上,几个穿著“海洋研究”制服的人正搬运標著“生物样本”的冷藏箱——里面装的不是標本,而是从造船厂仓库截获的ts-0719炸药碎片,即將以“学术交流”名义送往港岛的弹道实验室。
    “林先生,该出发了。”助理递来登机箱,箱体夹层里藏著尚未解密的永盛號黑匣子。
    林耀摸了摸领口的银吊坠,转身时,瞥见岸上某辆黑色轿车的后视镜里,闪过那个戴墨镜的“环保泰斗”的脸——对方正被两名调查局干员请下车,手腕上的锚链刺青在阳光下格外刺眼。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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