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:被偷听心声后,曹操无敌了 - 第22章 曹操:我儿曹昂有名將之姿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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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!好!好!”
    曹操连道三声好,猛地一拍案几,震得地图都跳了跳,放声大笑:
    “哈哈哈哈!吾儿果不负所望!首战即生擒敌將张勋,阵斩萇奴,破敌两万!壮哉!壮哉我儿曹昂!”
    曹操的狂喜瞬间点燃了帐內的气氛。
    曹洪第一个跳起来,嗓门洪亮:
    “我就说子脩是块好料子!虎父无犬子!瞧瞧,这头一遭领兵,就打出这么漂亮的胜仗!生擒敌將啊!了不得!”
    而得知了曹昂此战细节的曹仁也捋著短须,沉稳的脸上满是讚许:
    “大公子此战,诱敌深入,设伏歼之,擒贼擒王,处置得当,颇有章法!假以时日,必是我曹家栋樑!”
    “六千破两万,还是袁术的淮南精锐!此等战绩,足可名扬天下了!”
    于禁也忍不住讚嘆道。
    一时间,帐內讚誉之声不绝於耳,简直要把曹昂夸成古之名將重生。
    曹操听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盛讚,虽然明知有些夸张,但那份老怀大慰的喜悦却是实打实的,笑得合不拢嘴,眼角的皱纹都深了几分。
    他心中更是欣慰无比:
    “昂儿此番表现,可圈可点!从谋略到执行,皆有大將之风!文和在其身侧,运筹之功亦不可没!”
    这份大胜的捷报,无疑给即將开始的主力决战注入了一针强心剂。同时,曹操心中那个念头也更加坚定:
    “此子,確需更多歷练!此番南征,定要让他多担些担子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与此同时,寿春,金碧辉煌的皇宫內。
    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。袁术穿著那身刺眼的明黄色龙袍,焦躁地在殿內踱步。
    案几上精美的玉器果盘被他烦躁地扫落在地,摔得粉碎,甜腻的蜜水流淌在金砖上,粘稠而狼狈。
    殿门被猛地撞开,一名侍卫连滚带爬地扑了进来,带著哭腔嘶喊:
    “陛……陛下!败了!张勋將军……败了!全军……全军覆没啊!”
    “那曹昂……曹昂小儿狡诈无比!设下埋伏……张將军他……他陷入敌阵,生死不知啊!”
    “萇奴將军……被一个凶神恶煞的胡人……当场斩杀了!陛下……救命啊!”
    “什么?!”
    袁术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,猛地顿住脚步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乾乾净净,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惨白和狂怒的扭曲。
    他眼珠子瞪得溜圆,死死盯著地上那浑身颤抖的侍卫,声音尖利得变了调:
    “张勋败了?!败给了曹昂那个黄口小儿?!两万大军……全军覆没?废物!统统都是废物!朕养你们何用!何用!”
    巨大的羞辱感和隨之而来的、如同实质般压下的恐惧瞬间吞噬了他。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直衝头顶,眼前阵阵发黑,身体都摇晃了一下。
    袁术猛地抓起案几上一个沉重的玉杯,狠狠砸向那个报信的侍卫:
    “滚!给朕滚出去!”
    侍卫连滚爬爬地逃了出去。殿內只剩下袁术粗重的喘息和死一般的寂静。
    阎象看著袁术这副惊怒交加、方寸大乱的模样,心中焦急万分。他深知此刻形势已危如累卵,必须当机立断。
    阎象深吸一口气,上前一步,声音儘量保持平稳:
    “陛下息怒!如今张勋兵败,淮西门户洞开,曹操主力转瞬即至!当务之急,是稳住淮北吕布!吕布贪利反覆,若许以重利,未必不能使其按兵不动,甚至……为我所用!”
    袁术喘著粗气,赤红的眼睛瞪著阎象:
    “稳住吕布?如何稳?”
    阎象语速加快:
    “请陛下速派得力重臣,携重礼前往吕布营中议和!更可……更可代太子殿下,向吕布之女提亲!若两家能结为秦晋之好,吕布必不再助曹操!甚至可能反戈相向!此乃解燃眉之急、分化曹吕之上策!”
    “结亲?”
    袁术愣了一下,隨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眼中闪过一丝狠绝,猛地挥手:
    “好!就依卿言!速传杨弘!让他立刻……立刻替太子去下邳向吕布提亲!”
    “带上厚礼!告诉吕布,只要他按兵不动,朕……朕许他徐州牧!不,再加三郡之地!快去!”
    广陵郡,射阳。
    吕布討伐袁术的前线大营便扎在此处。营內中军大帐,帐帘高卷,吕布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,一身明光鎧在帐內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熠熠生辉,衬得他本就魁梧雄壮的身躯更添几分山岳般的压迫感。
    他浓眉紧锁,指节粗大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敲击著案几上的地图——那里標著袁术盘踞的淮南诸城。
    “公台。”
    吕布的声音带著惯有的粗豪,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。
    “依你之见,此番进兵,当先取寿春,还是先扫其羽翼?”
    他抬眼看向下首的陈宫。此番出兵討伐僭號称帝的袁术,完全是陈宫力諫的结果。
    陈宫认为,吕布反覆之名太盛,唯有响应天子詔令,討伐国贼袁术,方能挽回些声望,在天下诸侯面前挣一份“大义”的名分。吕布虽觉麻烦,但也明白陈宫所言在理。
    陈宫身形清瘦,面容严肃,闻言正欲开口分析利弊,帐外忽有亲兵高声稟报:
    “报——!启稟主公!营外有自称袁术使者杨弘者求见!”
    “袁术的使者?”
    吕布浓眉一挑,脸上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悦,更多的则是诧异。两军交战,使者跑来作甚?
    陈宫眼中精光一闪,立刻沉声道:
    “主公,袁术僭逆,天人共愤!其使者此时前来,必是诡诈之言,动摇军心!不如不见,或直接绑了,押送许都,献於曹公,更显主公討逆之诚!”
    吕布摩挲著下巴上硬扎扎的短须,粗獷的脸上露出几分思索。直接绑了献俘?听起来似乎不错,很符合陈宫说的“挣名分”。
    他正待点头,那稟报的亲兵又补充了一句:
    “那使者说……是带著议和结盟的诚意而来。”
    “议和?结盟?”
    吕布敲击案几的手指顿住了,眼中掠过一丝玩味和兴趣。
    “让他进来!”
    他大手一挥,做了决定,全然不顾陈宫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。
    陈宫心中暗嘆,只得低声再劝:
    “主公!袁术狼子野心,其言必不可信!当断则断……”
    “哎,公台!”
    吕布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。
    “听听他说什么又何妨?莫非本侯还怕他一个使者不成?让他进来!”
    陈宫无奈,只能闭口,但眼神里的忧虑更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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