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到荒年,啃啥树皮我带全家吃肉 - 第 780章 野外扎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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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咕咚……”不知是谁先咽了下口水。
    连一向沉稳的苏沐风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。
    苏汐月更是眼睛一亮,好奇地盯著锅里翻滚的麵饼。
    熊二倒是老神在在,他跟著顾洲远吃过好几次这“方便麵”了,此刻嘿嘿笑道:“都別愣著,赶紧吃,少爷这面,神仙吃了都得说好!”
    面很快煮好,顾洲远让他们每人盛了一饭盒。
    热气腾腾的麵条,配上浓郁的汤底,在这寒冷的雨夜,简直是无可替代的美味。
    警卫排的士兵们吃得稀里呼嚕,满脸享受,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。
    苏沐风细细品尝,眼中满是惊奇:“此物……味道竟如此浓郁独特,而且烹製如此简便快捷,堪称行军利器!”
    苏汐月小口吃著,只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,忍不住赞道:“远哥,你这面真好吃。”
    被捆在一旁的突厥右王咄苾也分到了一碗,在尝了一口之后,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,下意识地加快了吞咽的速度。
    这南人的食物,虽然古怪,却是如此的美味!
    想不到急行赶路之中,竟还能有这样的伙食,简直比突厥的富庶之户吃得还要好。
    顾洲远看著眾人满足的表情,笑了笑。
    “都吃饱喝足,好好休息,雨停了我们就继续赶路。”
    外面风雨依旧,破庙內却因为几块油布、几炉灶火和几碗热汤麵,而显得温暖而安寧。
    警卫排的士兵们轮流值守,其他人则裹著顾洲远在村子里发的行军被褥,靠在墙边休息。
    苏汐月挨著苏沐风坐下,身上盖著暖和的被,看著角落里正在检查装备的顾洲远,心中充满了安全感。
    有他在,似乎再艰难的处境,都能变得轻鬆起来。
    突厥右王咄苾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看著这一切,心中的震撼无以復加。
    这个顾洲远,不仅武力恐怖,医术通神,连这野外生存、后勤保障的手段都如此匪夷所思!
    他带来的这些人,装备精良,训练有素,意志坚定,对顾洲远更是死心塌地……
    他第一次对自己,对突厥的未来,產生了一丝深深的忧虑。
    招惹上这样一个敌人,或许……是突厥最大的不幸。
    雨声淅沥,火光摇曳。
    在这荒山破庙之中,一支小小的队伍暂时休整,为接下来的千里跋涉积蓄著力量。
    京城,皇城,御书房。
    烛火通明。
    皇帝赵承渊刚刚批阅完一堆关於淮江郡善后及封赏事宜的奏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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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靠在了椅背上,揉了揉眉心。
    北疆战事虽已平息,但后续的抚恤、赏功、防务调整,千头万绪,让他颇感疲惫。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面容普通、气息內敛如同影子般的男人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御案前,呈上一份密报。
    此人正是御风司指挥使萧烬寒。
    “陛下,御风司急报。目標顾洲远,已於三日前离开其封地大同村,正沿官道一路向南,方向直指京城。”
    “同行者除其护卫十余人外,尚有帝师苏文渊之子苏沐风、其妹苏汐月,以及……突厥右王阿史那咄苾。”
    赵承渊接过密报,快速瀏览了一遍,当看到“突厥右王”四个字时,眼神微凝,但並未过多惊讶,此事他早已从淮江郡的捷报中知晓。
    当时乾帝为此还发了一通火。
    这般重要的战俘,他不交与朝廷处置,居然带回了大同村,他是想干什么?
    想要挟功自傲?还是私下里跟突厥人谈判?
    当时他恨不得將立刻派兵前往大同村抓人,后来被几位阁老劝住,那时皇妹赵云澜的书信已然发出,先看看顾洲远作何反应再动手不迟。
    不过因为这事,他將淮江郡守何清源跟郡丞侯靖川的功赏全都取消了,以惩戒他们办事不力之罪。
    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“正沿官道一路向南,方向直指京城”这句话上。
    良久,他轻轻吁出了一口气,一直紧绷的嘴角甚至几不可察地鬆动了一丝。
    他放下密报,靠在龙椅上,眼神复杂难明。
    “他……竟然真的来了。”
    皇帝低声自语,语气中带著一丝如释重负,却又夹杂著更深的审视。
    顾洲远来了。
    不是因为他的圣旨威严,也不是因为朝廷的封赏诱惑,而是因为他的妹妹赵云澜那一封书信。
    这意味著什么?
    意味著顾洲远此人,或许跋扈,或许不服管束,或许拥有令人忌惮的野心,但他……重情。
    京城对於顾洲远而言,绝对是龙潭虎穴,是各方势力交织、危机四伏之地。
    这一点,朝堂上那些老狐狸清楚,顾洲远自己也必然心知肚明。
    他赵承岳当然更是明白,顾洲远此来,削权已是必然。
    要是一步走错,丟掉性命也是正常。
    可他还是来了,为了救治一个与他素未谋面的太后,为了回应一个女子的恳求,儘管这个女子是当今五公主。
    “桀驁不驯,尾大不掉……”
    赵承渊重复著之前朝臣们弹劾顾洲远的词语,嘴角泛起一丝意味难明的弧度。
    “却肯为情义只身犯险……顾洲远,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    他之前对顾洲远的判断,是基於奏章和揣测,充满了帝王心术的权衡与猜忌。
    而顾洲远此番应召而来,无疑给他的判断带来了新的变数。
    一个重情义、有能力的人,若能为其所用,远比一个纯粹的野心家或隱士要好驾驭得多。
    当然,他的警惕之心並未放下。
    顾洲远带著突厥右王同行,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示威和增加筹码的行为。
    此子,绝非易与之辈。
    “传朕口諭,”赵承渊对侍立一旁的魏公公道,“令沿途关卡,对顾洲远一行予以放行,不得刁难。但其行程动向,需每日一报。”
    “是,陛下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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