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不吃窝边草,可盛总是狼啊! - 第27章 你以为自己真能一手遮天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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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接连三天,祝鳶都是医院和剧院两点一线。
    不过这几天剧团里没看到黎姐的身影,听人说她休假了,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。
    明天就是爷爷动手术的日子了,最近祝鳶不需要排练新的话剧,团里安排的戏都是在下午,晚上没什么事,谢幕之后她早早去了医院。
    刚进屋就看见爷爷病床边的地上摆了好几盒的补品,看牌子价格不菲。
    “爷爷,谁来了?”祝鳶放下包,在朱启的身边坐下。
    朱启正在看一份报纸,明天手术他心態很好。
    他摘下老镜看孙女,疑惑道:“不是你朋友吗,我以为你知道的。”
    “朋友?”
    祝鳶脑海里飞快过了一遍自己能称得上朋友的人。
    她有两个至交,一男一女都是俞城人。
    是她被送去的那个城市。
    只是一个家里破產陷入无限的官司中,一个在无国界医生组织里半个月都联繫不上的那一种,都没在她身边。
    除了她回祝家认祖归宗的事他们知道之外,其他的事她都瞒著。
    谁还会自称是她的朋友?
    脑海中下意识闪过盛聿那张一贯冷漠的脸,那双湛湛黑眸盯得人灵魂都颤动起来。
    那天在剧院贵宾室被他强吻之后,他们就没见过面。
    可她心里总不踏实。
    她没表现得太过紧张,而是隨意地问道:“对方有说自己叫什么吗?”
    朱启想了想,“他说他姓娄。”
    祝鳶的心跳猛然一颤。
    娄奕!
    他居然找到爷爷住的医院,並且出现在爷爷面前,他想做什么?
    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    她看著一串陌生的號码,直觉这通电话是娄奕打来的。
    “爷爷,我出去接个电话。”
    祝鳶走出病房,反手关上门,刚准备划动屏幕,余光看见隔壁病房被推进了一个病人,那人坐在轮椅上,护士和他的同伴推著轮椅。
    在祝鳶无意间扫过去的瞬间,两个男人对他微微頷首,露出一丝阴险的笑。
    祝鳶一怔背脊顿时冒出一片冷汗,这两人的脸有点眼熟,很像……
    那晚娄奕派出来追她的人!
    他们是娄奕的人,他將手下安排在爷爷病房的隔壁,想威胁她。
    祝鳶冷著脸划开屏幕,將手机附在耳边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
    电话那头,娄奕冷笑出声:“怎么了小风箏,火气这么大?我今天可是专门去医院探望你爷爷了,对朋友不应该用这种態度吧?”
    “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祝鳶还是那句话。
    “没怎么样啊,”那边娄奕似乎在点菸,“你爷爷明天动手术,我特地派了人在旁边盯著,以免节外生枝,我对你这么好,你还用这样的態度跟我说话,小风箏,你真令我寒心。”
    “那我谢谢你了,不过你多虑了,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,你可以把人撤走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哪行啊?你爷爷就是我爷爷,他的人身安全我肯定要保证的,小风箏,你就別跟我见外了。”
    狗皮膏药一样的人,怎么都甩不开,祝鳶知道他的目的没达成,不会善罢甘休,“我说过你被打跟我没关係,你要找去找打你的人,我告诉你,那个人是盛聿。”
    “谁?”
    盛聿的名號在那,盛家太子爷,京都城里谁敢招惹他?
    果不其然,在祝鳶说出盛聿的名字,娄奕嚇了一跳。
    但很快娄奕就意识到祝鳶在戏弄他。
    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他大笑几声拔高嗓音,“那你说说盛聿为什么打我?別说他看上你了,打我是为了解气吧?”
    “你还挺聪明。”这个时候祝鳶也顾不得和盛聿撇清关係。
    先解决眼前困难再说。
    电话那头娄奕气笑了:“他盛聿什么人啊,堂堂盛家太子爷会看上你这个订过婚的女人?更別说陆怀湛是他好兄弟,兔子都不吃窝边草,你嚇唬谁呢?”
    “知道我不敢找盛聿的麻烦,就拿他的名號来压我,小风箏,你太不厚道了。”
    他忽然压低嗓音,曖昧地说:“我也不要你做什么,你既然这么想让我把人撤走,你来找我吧,我们当面谈谈,就在医院对街的酒店,我等你。”
    然而祝鳶根本没等他说完,就把电话给掛了。
    夜深了。
    已经关了灯的病房墙壁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击声。
    祝鳶从摺叠床坐起身来,看了眼床上辗转反侧的爷爷,医生叮嘱过今晚要早点休息,养足了精神对明天手术有利。
    可是这么吵,爷爷根本没办法休息。
    祝鳶起身走出病房,並没有去敲隔壁病房的门,而是去了护士站求助护士。
    护士敲开对方的病房门。
    谁知那两个男人装著什么事都没发生,甚至还倒打一耙,“怎么了?我们休息得好好的,什么声音都没有,大晚上的,还让不让人休息啊!”
    护士被赶出来,不耐烦地瞥了祝鳶一眼,“你们是不是听错了,快回去休息吧,明天还要手术呢。”
    祝鳶只好先回病房。
    没多久,咚咚咚的声音又响起来了。
    爷爷担心吵到她休息,一直保持著一个动作,让她以为他睡著了。
    声音越来越大,祝鳶心疼地给爷爷盖好被子,拿出手机开始录音,成功录到十几秒的声音,她才將音频放给护士听。
    这一下护士也听见了吵闹声,再次敲响对方的病房。
    谁知对方还是刚才那番说辞。
    直到祝鳶放出那段音频,对方仍是一脸囂张的表情,“谁能证明是我这间病房发出来的声音?我告诉你们,我现在身体很不舒服要休息,你们再打扰我,我就报警!”
    祝鳶和护士被轰出病房。
    隔壁病房再次发出比之前更大的噪音,祝鳶拿出手机给警务室打电话,可电话打过去之后,警务室那边迟迟没有人出动。
    不用猜也知道,被娄奕控制了。
    祝鳶看了眼时间,马上快十二点了,爷爷平常八点多就睡,硬生生熬到现在。
    祝鳶不忍心爷爷继续熬下去。
    这时,她的手机又响起来了。
    还是那串號码。
    祝鳶乾脆掛断,可没多久,电话又打来了。
    她离开病房接通电话,娄奕油腻的声音传到耳边,“小风箏,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?是不是被吵得睡不著?你过来找我,我搂著你让你好好睡一觉。”
    “娄奕,你以为自己真能一手遮天吗?”
    娄奕嗤笑,“能不能不重要,够压制你就行了。你乖乖躺我身下让我爽一爽,我可以不动你爷爷,可你还是这么不听话的话,我就不保证不会做出什么事了,听说你爷爷心臟不好,禁不起刺激的是吧?”
    他话音刚落,祝鳶就听见爷爷的病房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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