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不吃窝边草,可盛总是狼啊! - 第28章 盛聿,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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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爷爷!”
    祝鳶慌忙跑回去。
    只见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醉醺醺的男人用力踹开病房门,他手里拿著一根木棍乱敲,砸破了床头柜的保温壶,嘴里骂骂咧咧地大喊大叫。
    朱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嚇得脸色发白,唇色渐渐呈现出不寻常的深紫色。
    “爷爷,你怎么样!”祝鳶跑过去抱住他,猛按呼叫器,扬声大喊,“爷爷你深呼吸,医生,护士!”
    护士赶过来,並打电话到警务室,很快警务上来拉走醉醺醺的男人。
    医生在给朱启检查身体,祝鳶浑身冰凉的站在病床边,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,只觉得快疯了!
    她冷眼看向门口被警务控制住的醉酒男人,直接捡起地上摔破的保温壶碎片,衝过去朝男人大喊大叫的嘴巴划去!
    一脚踹向男人心口。
    男人的惨叫声响彻走廊。
    警务连忙將她拉住,“小姐,请你不要衝动!”
    祝鳶甩开他们的手,双目赤红盯著他们,厉声质问:“现在知道拉住我,我打电话向你们求助的时候,你们为什么不出现?”
    几名警务面露难色,面面相覷。
    祝鳶看著病床边已经缓过来的爷爷,冷静下来之后意识到自己衝动错怪了人,他们不出现,肯定是被人控制了。
    她捡起地上的手机,电话还没掛断,“娄奕,你有本事朝我来,你敢动我爷爷,我绝不会放过你的!”
    “不想让我动你爷爷很简单,你过来陪我睡一晚,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我就把人撤走,否则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。明天你爷爷的手术能不能照常进行,我可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    “想睡我是吗?你也得有这个命!”
    娄奕冷笑,“好样的小风箏,有骨气,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。”
    护士给朱启打了镇定之后没多久,他就睡著了。
    隔壁病房没有再传来噪音。
    但娄奕的话还言犹在耳,他的威胁肯定不止如此。
    祝鳶没敢离开病房半步,去了卫生间,打电话到祝家。
    此刻已经凌晨十二点了。
    一通电话过去,十几秒后终於接通。
    是祝朝钦冷沉的声音:“你还打电话回来干什么?”
    “想请您帮个忙。”祝鳶哑然开口。
    祝朝钦冷哼一声,他还在书房加班,熬得双眸通红,“你不是很有本事,什么都能自己想办法解决吗?”
    “爷爷明天动手术,为了保险起见您能派两名保鏢给我吗?”她知道祝家有保鏢,虽然不多,但借给她两个应该是有的。
    像祝家这样的人家,即使生意场上真的落败,陷入危机中,也不会轻易把保鏢撤掉。
    电话那头祝朝钦沉默了两秒,就在祝鳶以为他又要骂她的时候,电话突然掛了。
    过了十几分钟,就在祝鳶以为希望落空,手机收到一条简讯:一个小时之后到。
    可是当一个小时过去,两个小时过去,已经凌晨三点了。
    保鏢还是没有出现。
    祝鳶坐在病床边,一刻都不敢鬆懈,一直到天亮也没闭眼休息过。
    趁爷爷还没醒来,她又给祝朝钦打了个电话,谁知这次祝朝钦一听她询问保鏢的事,怒声骂道:“你还有脸问我要保鏢!你自己捅出来的篓子你自己解决!”
    祝鳶一怔,为什么突然变卦了?
    还不等她问出口,祝朝钦压抑著怒气问她:“我已经调查过了,是娄奕在使绊子对吧?
    ”你自己勾搭上娄奕现在甩不掉他,是你咎由自取!”
    祝朝钦掛了电话,怒摔手机!
    “爸爸!”祝安安嚇了一跳,她连忙上前搀扶著祝朝钦的手臂,神情凝重,“我也是听人说鳶鳶前不久被娄奕的人追,猜想她打电话回来问您要保鏢是不是被娄奕为难了,原来真的是。”
    “爸您想想办法吧,娄奕在外面的名声不好听,他和凌冰好歹谈了一段时间,说分手的时候一点顏面都不留,他这样的人就是玩心大,他都敢用这种强取豪夺的手段,不会真心对待鳶鳶的。”祝安安急得团团转。
    “全是她自找的!”祝朝钦一掌拍在餐桌上,“你们谁都不许帮她!”
    祝安安求助地看向冯明月,“妈,您快劝劝爸,別生鳶鳶的气。”
    冯明月一想到前几天在祝鳶家门口看到她买避孕药,那么不自爱的女儿,她一想起来就来气,“你爸说得对,是她自找的。”
    “可她毕竟是为了给朱爷爷治病才找上娄奕的,她和朱家的感情深,这是在所难免。”
    祝安安不说这个倒还好,说到这里,祝朝钦脸色铁青,“她跟朱家感情深,认回来也只会养不熟!安安,我知道你心疼她,但这些事你別插手,由她自生自灭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七点半,护士就过来再次向祝鳶沟通术前准备事项。
    很快,朱启的病床就被推进电梯里。
    祝鳶握紧朱启乾瘦的手,给他掖了掖被角,“爷爷,你就进去睡一觉,醒来后出来就能看见我了。”
    “好,好。”朱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    “等我好了以后我一定好好谢谢你的父母,帮了我这么大的忙。”
    看著爷爷眼里的感动,祝鳶心里只觉得一片苦涩。
    她没有告诉爷爷真相,是不希望爷爷看到她在祝家不受重视,不被疼爱,不想让他担心。
    电梯停在手术室的楼层。
    当医生和护士推著病床前行时,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涌来一群保鏢,直接將医生和护士控制住!
    “你们干什么!”
    “你们这是违法的!”
    为首的医生大喊,却被捂住了嘴。
    黑衣保鏢冷漠无情地说道:“祝小姐,我们娄少说了,只要你乖乖去找他,你爷爷的手术就能顺利进行,怎么选择,看你的了。”
    祝鳶反手护住爷爷的病床,该来还是来了。
    娄奕不得到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    可一旦她落入娄奕手里,接下来她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可想而知。
    “鳶鳶,发生什么事了,他们是谁?”朱启將孙女揽进怀里呈保护的姿態。
    祝鳶拍了拍他的手臂,“爷爷没事的,我来处理。”
    她看向对面的人,“我想先给娄奕打个电话。”
    保鏢点头。
    对面剑拔弩张的保鏢,连手术室外都守了人,这边是祝鳶护住病床,孤立无援。
    祝鳶掏出手机,佯装要给娄奕打电话,实则点开简讯,有一个陌生的號码在前几天发来的一条简讯,內容只有两个字:盛聿
    就是那天她要给盛聿欠条,因为没有他的电话號码,给司徒打了电话,之后下车,她收到了这条简讯,却没有把號码存为联繫人。
    此时此刻,她毫不犹豫按下这串號码。
    电话响了三声,接通了。
    祝鳶只觉得脑海中晃过一道白光,整个人都是虚浮的,声音也轻得像是拂过湖面的羽毛,“盛聿,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”
    电话那头打火机点燃,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,“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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