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:我一个贪官懂点科学怎么了 - 第70章 兵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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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肛塞治疗。
    即使张仲景的《伤寒论》记载了最早的肛门栓剂使用方法,用这种方式治病,还是要取得病人的同意的。
    抱著『生死事小,失节事大』的观念的人,不在少数,不分男女。
    刘封不太情愿地接过秦淮手里的麻布和蘸著猪油的木棍,望著昏迷的李严,对著李施群附耳了几句。
    李施群听罢,略一沉吟,当即答道:
    “刘郎中儘管用药,李严是不拘小节之人,既是治病救人,必不会讳疾忌医。”
    刘封这才放心用药。
    一阵忙活之后,几人走出了房间。
    刚刚还蹲在墙角哭泣的小牙兵,此刻正在门口焦急踱步,不时往里面张望。
    “李参军,我家都尉可还好?”
    “小何,已经给李都尉用过药了,你去里面,用温水帮他擦拭腋下和额头。”
    小牙兵一溜烟跑进了屋里。
    药已经用过了,血也止住了。
    不过人还生死未卜,此时就走,肯定不合適。
    几个人选择到侧室等待。
    有一句无一句的閒聊中,秦淮才知道是刘封向李施群推荐的他。
    “李参军,还没请教,你跟李严是...?”
    “我们二人一同学的兵法,算是同窗。”
    听到学习兵法,秦淮顿时来了兴趣,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科举考试也是会涉猎到一部分兵法的,可是他自己是门荫入仕,並未学习过。
    文官学习兵法並非全员强制,但武官和涉军文官需掌握相关理论,而高级官员则普遍重视军事素。
    武后时期,甚至还有专门的武举考试,考试內容包括马射、步射、马枪、负重等,更侧重武艺而非兵法理论,理论更多是在军事世家或私人传授中学习。
    “我与李严,曾经同时在幕府的军谋科学习,他的《六韜》不如我的《三略》。”
    “李参军,可否將家里的兵法书籍给我誊抄一份?”
    秦淮觉得自己得补一补兵法知识。
    毕竟,他现在也算是涉军官员了。
    这些天,他也一直在思考大关军的组建。
    这第一步,便是募勇选材。
    古代的兵民关係其实非常差,这个时候的军队是统治阶级维护统治的工具,是一把利剑,所以老百姓本质上是供养者,而不是被保护者。
    一句话概括,这个时候的兵,就是要吸平民的血,去保护统治阶级的统治地位不被平民威胁。
    听起来十分矛盾,但是却无比切中要害。
    这不是秦淮想要的军队。
    无关人数,无关规模。
    “秦县令,不是我小气,只是你这等学习方法,若无指点,怕是盲人摸象,事倍功半呀。”
    李施群对於秦淮想自学成材的想法不太认可。
    “我不是要成为三韜六略尽在掌握、三十六计如臂指使的將军,只是想了解一下,要不然,以后你们聊天我都听不懂了。”
    就在这时,小牙兵从屋里面跑了出来,面露喜色道:
    “醒了,我家都尉醒了。”
    几人顿时站了起来,往屋里走去,不过都自觉地让刘封第一个走了进去。
    “高温已消,人已经醒来。”
    “鬼门关,算是闯过去了。”
    “不过你们此刻不要和他多说什么,不要让他费神劳心,安心休息。”
    “另外,秦县令的药能否多留一些,上次陈启可是用了四天。”
    杨潜数了数瓶子的数量,说道:
    “这差不多三天的量,我明天再送一些过来。”
    谁知李施群摇了摇头,拉著秦淮独自走了出来,悄声道:
    “最近丹徒碟子多了起来,张子良这次是准备不死不休了,这里也並不可靠,秦淮,能否让李严明天夜里去大关避一下?现在整个丹徒,也就那个地方,保密做的还不错。”
    秦淮略一沉吟,便答应了下来。
    上次李翛『视察』大关,秦淮献策,当时他还不確定李翛对於张子良和镇海军的態度,现在形势已然明朗,他也不担心被发现了会有什么恶果。
    註定要结仇的人,没必要瞻前顾后,反而落了下风。
    既然李严已经度过最难的关隘,秦淮看了眼天色,觉得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,跟刘封讲了一下酒精的用法,给他留下一瓶,然后叫上杨潜一同回了县衙,住上一晚。
    ...
    早上,秦淮匆匆用过朝食,正准备回到大关。
    邱二光来信说这两天会回来,秦淮对於此事是抱了很大的期待的。
    张佑送过来的七万斤木炭很快就要用完了,而交给刺史李翛的一万两千斤的生铁也已经冶炼完毕。
    二光再不回来,他们大关就要再次停业了。
    还没走出门,竟然来了一个让他觉得有些意外的人。
    彭城王刘悟的侄子,丹徒商人刘伊。
    “秦县令,您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,让我一顿好找呀。”
    “怎么?刘公有什么紧要事情吗?”
    刘伊看了眼內宅无人,小声说道:
    “秦县令,我家叔父说了,上次说要加剜腐青阳露的事情...”
    “哦,使君能看中我求来的青阳露,乃是我的福分,可是你也知道,这青阳露並非我的东西,那世外高人的脾性使君是知道的。”
    秦淮说到这里,適时的停顿了一下:
    “刘公,我就直说了吧,不知道使君愿意以什么价格购买新增的青阳露?你要知道,那高人我可是著真金白银供养著的。”
    秦淮一阵诉苦,撒起谎来宛若天成,仿佛是一件吃了多大亏的事情。
    现在可和他的彭城之行不一样,如今的主动权在秦淮手里,至於刘伊信与不信,他不在乎。
    “金子库存有限,叔父说了,每月两百贯换四十瓶剜腐青阳露水。”
    秦淮装作为难的样子:
    “可是那高人就喜欢金子呀。要是铜钱他能答应,每个月给你们六十瓶都没问题,我又何苦这么为难。”
    刘伊不置可否,淡淡地说了一句:
    “两百四十贯,换四十瓶,不能再高了!使君说了,下次刺史进京,他会在李翛面前好好夸讚秦县令一番。”
    哼,威胁我?
    秦淮心里並不是很在乎,刘悟是聪明人,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情他不会干。
    毕竟,相比於弄死秦淮这件小事,能让秦淮稳定的提供救命神药才是最重要的。
    “使君太客气了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铜钱就铜钱,我到时候自己去换。”
    隨后又一脸为难,喃喃自语道:
    “四十瓶哦,我不知道得跪多久才能求到。”
    其实秦淮巴不得要铜钱呢,金子始终带有存储的性质,交易属性太弱,远不如铜钱好使。
    他现在养著三百人,铜钱最是合適。
    而且每月多了一百四十贯,这样一来,大关的財政可就宽裕多了。
    他心里激动,跃跃欲试。
    刚想著去哪里挣钱,就有人送上门来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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