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唐:我一个贪官懂点科学怎么了 - 第105章 人越帅,越变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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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05章 人越帅,越变態
    润州,刺史府邸观察使李条、长史张坚、明州刺史陈舟度,还有一些秦淮也是刚刚才认识,浙西船坊使吴应吉,官督民办的大渡船场主钱一行。
    正在召开一个专项集会。
    这个会议討论的主要议题是为长安都水监造船一事。
    很早之前,长安如果需要地方的船只,採用的是一种叫“和造”的制度,即长安下达『造船符”,地方按符指定的形制、数量建造,通过行政指令而非市场购买实现船舶调配,长安再给地方一些赋役折抵、租调优免政策。
    比如州县每造漕船一艘可折抵丁役二百功,相当於免除50户农户全年力役,可以投入更多的农业生產,这是租庸调製的一种表现形式,
    但是现在两税法施行以来,一些原先附属在租庸调製上的政策没有及时调整,就產生了很大的问题。
    地方为长安造船,总得要些好处才是,没人愿意干赔本的买卖。
    这也正是今天会议討论的主题。
    其实不管是从职务还是职级来说,秦淮本身是没有资格参与这场会议的,不过因为他烧出来的生铁质量甚好,有些船用器件可以直接用熔铸法获得,因此被特批参与这次的集会。
    会上的秦淮,听著眾人討论著长安的一系列政策,寻摸著哪里可以搞点油水出来,这些事情他虽然不懂,但是听得很有意思,不过就是没什么发言的机会,大多时候都是作倾听状。
    不管是丹徒县令还是大关镇遏使,都属於『块块上”的领导,平时和这些『条条上』的领导打交道的机会本来就少,而漕运和造船又是他必须要关注的领域,所以听得很认真。
    “行了,就这样吧。”
    刺史李条强行终结了关於利益获取及分配的討论。
    “每造一船,將造价提高至1000贯报与长安,可抵功300贯,每船造价的五分之一,由盐铁使从榨酒钱中拨付,本道茶税自留一成,我浙西道获赠进士科解额一名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秦淮心中惊呼道:
    “连进士名额都已经开始明码標价了?”
    这朝廷可真是烂的没边了,本以为卖些虚职已经很出格了,没想到连进士名额都已经摆上了货架。
    这可不是圣人一句话的事情,那么多轮的考试都能打通,只能说明这个系统已经形同虚设,腐败之极,可见一斑。
    “虚报造价、权酒钱扣除、茶税自留,都算是比较常见的灰色操作,可是利用科举分配进士名额,那就是亡国之兆了。”
    秦淮突然想到,自古江南沿海一带就是文人墨客最多的地方,出了最多的状元、进士,他一直以为是跟经济发展水平掛鉤,该不会是这样掛鉤的吧?
    不对,我这样想,是倒果为因了。
    正是因为这边经济发达,又不与朝廷分庭抗礼,自然容易获得朝廷的重用。
    总不能把进士名额给到河北三镇那种都快要自立为王的地方吧。
    李条见眾人不再有反对意见,说道: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就按照这个情况,报到长安那里。秦淮,你与吴使待会儿留下来,一起討论一下造船的用铁问题。”
    润州,楚馆。
    秦淮怎么也没想到,所谓的留下来討论技术问题,就是陪著李条一起逛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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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管是刺史李条,还是浙西船坊使吴应吉,都比他的官职大很多,他又是第一次陪著李条逛青楼,机会难得,他暗暗决定,既不能太冒失抢了李条的风头,也不能太保守扫了领导的兴致。
    月过女墙时分,三人刚一进去,楚馆脂粉斑驳的老钨看见来人,脸上立时堆出笑意,三步並两步小跑著过来:
    “使君可算来了,雪翎子新谱的《六么》正愁没知音呢。”
    “呦,您带新人来了呀,这小郎君,长得真俊呀。”
    秦淮心里直犯嘀咕:
    “你夸我帅就直接夸,没必要跟第一次见我一样,我可是跟使君夸过海口,说过经常来这种地方的,別害得我再露馅了。”
    谁知道李条压根没管这些,只是一味地催促著:
    “快,把你们雪翎子那几个头伶都唤过来。”
    老钨忙顛著跑远了。
    使君吩咐,谁敢不听。
    哪怕有些头牌正在陪客人喝酒,也是被不容置疑地叫了出去,喝酒的客人自是大怒,想著出去拿人,可一听是刺史李条的命令,又坐了回去,喝起了闷酒。
    三人坐在楚馆最大的梅见厅,在他们身前,站著一排穿红戴绿、浮粉描眉的俏丽小娘子。
    “秦淮,把你上次对雪翎子上的手段朝她们用上一用。”
    秦淮听罢,一头黑线。
    什么叫我对雪翎子上的手段?
    说得好像我是什么变態一样。
    小娘子们听闻,也是神情一震,看著秦淮俊逸的面容,眼露惊恐之色。
    她们是最常与男人打交道的,像秦淮这种长相,越是俊美,越是变態。
    很多时候,还不举。
    雪翎子款款一笑,扭著细细的腰肢走了上来:
    “小娘子们不要误会,秦县令上次就是帮我改了改妆容和衣服,然后调教了一下我的走路姿势。”
    说罢,她便吩附几人分列站到两边,把梅见厅当成了t台,迈著猫步从门口走到了李条面前,
    面无表情,冷艷至极,朝著李条脾一眼,便转身往回走,身材曲线此刻更显玲瓏。
    李条指著渐行渐远的雪翎子说道:
    “对,我要的就是这个,秦淮。”
    秦淮心里吐槽一句,你要什么都可以,能不能別用倒装句?
    他將雪翎子喊了过来,附耳吩咐了几句,就看见雪翎子带著小娘子们纷纷离开了梅见厅。
    “使君不要著急,我让她们下去准备一番,待会儿请您检阅。”
    吴应吉在一旁也是大饱眼福,喷喷称奇。
    看他的样子,明显跟李条的关係非常亲近,不像秦淮,偶尔的行为举止还是能透出生疏的意味等待期间,秦淮趁机问了几个感兴趣的问题:
    “吴使,您可认得擅长航海的人?”
    吴应吉作为浙西船坊使,製作海船本身就是他的重要工作之一,要说不懂得大海航行,那就是在开玩笑了。
    “航海?”
    “对,特別是那种离开大陆岸基的航行,有没有人有过这种航行经验?”
    “那种太危险了,没有人会想离开岸基航行的,有过这种经验的,也都是被颱风卷著进去的,
    很少有能回来的。”
    秦淮听到这里,虽然早有预料,可还是有些失望。
    “倒是有一人,海员们都传言他航行过大海深处,只是不知真假。”
    “敢问是谁?”
    “间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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